待主人射出来之后,慕容溪乖乖把嘴里的玉ye吞下,把主人的圣物舔干净,再服侍主人穿上裤子。
本以为主人这次要把她折磨的好几天下不了床,没想到口侍之后主人没有再让她伺候的意思,只是踢了踢她。
“把衣服整理好。”
然后径直走向隔间软榻上,半躺了下来。
慕容溪听到吩咐自然不敢愣神,穿上衣物膝行到主人的软榻旁,跪趴下来给主人当脚踏。
郁白双脚交叠搭在慕容溪的背上,用了点力,慕容溪立即会意地塌腰耸tun,调整到令主人满意的姿势。
郁白理所当然放松地靠在软榻上,一点也不在意下位者的姿势有多难熬。他慵懒地抬脚踢了踢慕容溪的头,“听说朝上有人参我?”
慕容溪心里暗道不好,主人果然已经知道了,惶恐道:“主人,都是奴御下不严,奴已经把参您的全家都打入天牢了,择日行刑。求主人责罚。”
郁白随意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开口,“把人放了。”
“啊?主人?”慕容溪惊讶道。
“怎么,我说的话不管用了?”郁白皱了皱眉头。
若不是慕容溪还得保持脚踏的姿势,现在估计早就诚惶诚恐跪下来磕头认罚了。
“主人,奴不敢,奴这就回去把他们放了。奴自作主张,擅自揣测主人心意,求您责罚。”
“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做什么事之前都要跟我说一声,下次可不会像这次这么容易就饶了你了。”郁白踹了她一脚,差点把慕容溪踹翻,慕容溪被踹完又兢兢业业地跪好给主人当脚踏。
“而且莲姨跟我爹就要回来了,我也不希望你带着一身巴掌印去接他们。”
“尊主跟母亲要回来了!?”
“对,昨天他们刚遣人给我送的消息,明天中午我们去城门口接他们。”郁白面无表情,莲姨回来是好事,但是他爹回来一定会看他各种不顺眼,实在令人受不了。
其实让慕容溪放了那个大臣一家子也有他爹的原因,否则他爹回来一定会数落他自己作风不检点,不仅不改正还撺掇慕容溪帮他要人家一家子的命,不像话。
郁白揉了揉眉心,吩咐了句,“滚上来给我按按头。”
“是,主人。”慕容溪乖巧跪到郁白身后,轻柔地按起太阳xue。
“今天阿垣他们几个叫我去外边,晚膳不在府里用了,你先回宫处理事情,晚上随侍。”郁白道。
“是,主人,奴知道了。”慕容溪磕头遵令。
郁白口中的阿垣是礼部侍郎之子习垣,跟他从小就认识,关系很好,也是他一堆狐朋狗友里唯一知道他跟慕容溪关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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