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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栗寻整个人一瞬间真的是僵硬住了，吓坏了。

    “开玩笑的。”周崇钟赶紧解释，“放心，我不喜欢在你身上留下永久性创伤。”

    “不要穿洞……”

    “不穿不穿。”

    周崇钟做深刻反思，觉得自己这恶趣味真的得要改一改了。

    “你这么乖，我怎么舍得你哭。不怕不怕啊。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来，过来我给你再涂涂药。昨晚上射了那么多次，今天要好好补补啊。”周崇钟给栗寻揉开涂在屁股上的药，“昨晚上叫的比发春的雌猫还媚，以前都没有和人上过床？”

    “真没有……”

    “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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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餐吃咸粥，把爆炒后的海蛎干、蛏干、干贝、虾米之类加进饭里，相当可口。

    栗寻胃口大开的吃了两大碗，当他去舀第三碗的时候，瞅见周崇钟对他笑。

    栗寻赧然，放下勺子，“我平时也没这么能吃……我正常食量其实不大的……”

    “没事，多吃点。养得起。背后都是骨头，抱起来硌得慌。”周崇钟给他舀，“这才正常嘛。我家小子的饭量都比你大。”

    栗寻犹豫了，还是问出口。“您有孩子？”

    他觉得自己这问话很虚伪，因为像周崇钟这个年龄的怎么可能没有老婆孩子。他主动上门求包养，扮演的本来就是一个破坏人家庭的第三者，现在又要装白莲花。栗寻陷入自我厌恶中。太恶心了自己这样子。

    “我这个年纪有孩子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

    栗寻皱眉头。

    知道他想什么后周崇钟轻描淡写，“我爱人生孩子时难产去世。”

    “哦。”

    “我有一对双胞胎，可聪明了。我儿子上幼儿园那会，都没有人教他就会自己拼音打字，心思特别活络。你对上他都不一定玩的过。”

    周崇钟是个娃吹，特别有兴致的和栗寻掰扯，“小时候打游戏要花钱买游戏带，不直接找我要钱，很迂回的让我带他去街上玩，然后指着一家店说想进去逛，把我骗进去了才说想买。可怜兮兮的，为了20块钱兜那么大的圈子。你说我能不给他买吗？”

    “我女儿也特别聪明，我女儿随她妈长相，从小就特别水灵。有一回和她nainai出去玩，她nainai在路上摔了晕过去了。老人家嘛，她就在边上哭，一遇到有陌生人要抱她就躲远，陌生人走了再走近。可聪明了。现在长开了更漂亮了，成天有小子惦记，愁的我呦。”

    栗寻很没同情心的笑出来，然后又赶紧装的一本正经的模样。

    “是啊，我就觉得全天下的人都在觊觎我漂亮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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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在做什么？”

    “平面模特。”因为这个来钱快，而且占用的时间不多。可以去医院照顾照顾母亲。

    “别做了。”周崇钟皱着眉头，“没前途。司考过了吧？”

    “过了。”虽然是一次过，而且分数也还行，但是栗寻总觉得自己是运气好凑巧过了而已。

    “律师证申请了没？”

    “申请了。不过是挂靠在律所里面的，处理的就是之前公司的一些合同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