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含香公主今日大婚,作为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她并盲婚哑嫁,而是在选定之前与驸马见过一面,当时便是一见钟情乃至情投意合。驸马是丞相之子,自小饱读诗书,温文儒雅,含香公主偷觑面前揭了她红盖头的驸马,满面羞怯,却不知她的驸马见着如花美眷也是送了心,失了神。
含香公主本就美丽无双,在这红烛映衬下,是更显美艳动人了。
她微微偏头,含羞取过放置一旁的托盘上的两樽白玉酒杯,递给驸马,轻声说道:“虽方才已是喝过合卺酒了,但在你我独处时,我想再与夫君共饮一杯,只问夫君,愿否与我举案齐眉,长相厮守……?”
驸马淡淡一笑,眉眼如画温柔:“自然,从此以后,你我夫妻一体,不分不离。”
言罢,他轻轻接过公主手里的白玉酒杯,与双眼中尽是喜色的公主交腕而饮。公主两颊微红着,唇角含笑地将杯中酒ye送入唇中。却不料,二人饮过合卺酒后不久,就觉一阵头晕眼花,眼前景物阵阵天旋地转,竟是昏昏然躺倒在了那大红鸳鸯被上。而后,只听公主府上,洞房门外,吱嘎一声过后,一身穿仆从衣装的侍者轻手轻脚地推门走了进来。
那人虽穿了一身仆从的衣服,看来却不像是公主府上的仆从。即便是挑选下人,也会选样貌周正能看得过眼的人,而这人,却是一副獐头鼠目尖嘴猴腮的样貌,身材五短而Jing瘦,看来真就像是一只猴子,比之她见过的平头百姓尚且不如。含香公主心中一惊,挣扎着要起身喝住来人,却见那人几步上前,竟一把捂住了她的口鼻。
“嘘……公主可稍安勿躁啊,你们的丫鬟侍从待会儿就要来守夜了,但到底是一时半会儿来不了的,公主想必也不会想让他们来时发现有外男与你衣衫不整的在洞房之中吧?”
衣衫不整?这厮究竟意欲何为!
含香公主睁大了眼,疑惑而又惊惧。在她身旁饮下的药量比她重得多的驸马却是动弹不得,连说话也嫌费力,只能目呲欲裂地怒视贼人,可那贼人却丝毫不管他怒目而视,放肆地将他才刚拜堂成亲,还从未那般亲近过的妻子抱在怀里,他气得两眼直喷火,却奈何这贼人不得,只得费力开口怒喝,那声音却软得仿佛是行将就木之人一般有气无力。采花贼直接无视了驸马,捂着公主樱唇的手稍移了移,在那俏丽的脸蛋上抹了一把。
“你……放肆!”公主红着脸想要后退而不得,只能皱眉怒声道:“你究竟是何人!竟敢私闯公主府,来人!将这贼子给本宫抓了!”
谁知那贼人却仿佛有恃无恐一般,任由公主高声呼喊,门外却也不曾有人前来探看。原是那采花贼早在偷入洞房之前就将公主府洞房外的奴仆迷晕了,之前那么说,也不过是要将这有绝顶姿容的美人逗上一逗而已。含香公主等了片刻,却不见有人来,心里越加惶恐,她一面挣扎一面看向床上只能一动不动躺着的驸马,虽然心中明白,看驸马情况,此时只怕是比她还不如,但仍旧忍不住向他求救:“驸马……驸马……将这贼子赶出去!”
出嫁前被教导过的公主自然明白今夜会发生什么,她一时没有想到这放肆的贼人抱住了她是想做什么,但这登徒子的举动一出,她登时被醍醐灌顶,心中不止恼怒,更是惊惶。采花贼一说她早有耳闻,也在话本里看过些许,却万万想不到采花贼采花还会采到她这个公主身上。
即便含香公主百般挣扎,在那采花贼眼里却丁点用处都没有,那推搡粉拳打在身上简直是在撒娇,心下更是火热,一双贼手便不规矩地在公主周身四处抚摸起来。含香公主一时间是又羞又恼,又气又恨,却不知该如何才能反抗了这贼子去,情急之下竟掉下了几滴泪来,却被那采花贼张着嘴伸着舌给舔去了,把她恶心得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你……你……放……”驸马躺在床上也是气急,却只能看着,阻止不得,即便是这几个咬牙切齿的字,说将出来,也叫他喘了半天的气,实在不顶用。
采花贼听驸马出声,却是笑了,他扯掉了驸马的腰带,用来缚住公主的双手,整个人懒洋洋地施施然侧卧到了大红鸳鸯床褥上,一手撑着脑袋看公主勉力挣扎做无用功。他确是有恃无恐,这采花贼早已做好了准备将门外仆从全都放倒了,此夜必不会有人前来打扰,而这洞房花烛夜,他便要代替驸马新郎与公主好好洞房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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