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搬来这处以后,黛烟一直胆战心惊,但是这男人近日倒像是放过了她一码,自然也可能是把她忘掉了。
下人看见她的眼神有点奇怪,她琢磨估计还是新来的缘故,身份也不明不白,难免惹人猜想,但是好歹近些天的日子还是安逸的。
比起这些烦心事儿,她更担心自己的“怪病”。
娘亲说是女人正常发育会有的,但是近些天她老感觉难受得更厉害些了,却也不敢跟还算亲近的婢女说,只是常说身体不舒服,便又很快进了屋子。
下半身总是shishi的,胸也很胀,种种身体上恼人的反应让她又是羞窘又是不安,于是终日躲在屋子里,变得越发不爱走动。
但是少女总归还是好奇的,好比说某一次她就破天荒得走了很多路,直到自己迷路为止,于是在一个陌生的院子里边转来转去,一会儿看看假山,一会儿看看挂在柱子旁笼子里的鸟雀,倒也是兴致勃勃。
晌午的日头早就下了,下午的阳光热乎乎得撒在院里,弄得她有些出汗,于是又往屋檐里边靠靠,沿着Yin凉处走下去。
离了方才的大院, 后边的路就更陌生了,倒像是往越来越偏的地方走,越走越安静,最后连光照都少了许多。
她先前没来过这处,也隐约有些慌,但也抱着侥幸,心想绕来绕去指不定还能回到原处呢,但确是越走越迷糊了。
王府里边是真大啊,越走越安静不说,静得毫无杂音,偶尔有几声鸟叫,几个丫鬟从她身边走过,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说不出的猜疑,随即低头走掉。
走到底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别府,也没有小厮在外边,里头确是有些响动,但是声音奇奇怪怪的,让她心底有点发怵。
她悄声靠近那个发出声音的屋子,从外边的窗缝里偷瞄…
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看不清脸,也出不了声儿,少女只能依稀看见她被挂在墙上,就像一个摆件似的。
手腕脚腕被铐住,挂在墙高处的一根梁上,被铁索扯着,把整个身体打开,尤其是那赤条条的下半身,似乎是被鞭打了,大腿内侧一片惨淡的红,连同女性最私密的花唇都是那种肿胀惨烈的红紫色,挂满了极粗的银环,任凭二三小厮们轮流肆意cao干。
少女从未体验过男女之事,却仍觉着这些个男人的器物大得出奇,尤其是每回深深抽出,随后又重重回怼的那瞬间,银环就像受惊一样晃着跳着,扯得花唇严重变形,乍一看xue口似乎又扩大了不少。
后xue被插着很粗的铜器,起码成年人手臂一般粗,仿佛进得很里面,哪怕这种姿势也不会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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