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裹着浴巾光脚的男人不就是那个恶魔吗。
他块头好像更大了,让他本身就带有的压迫性气质更胜了一筹。他身上布满了水珠,头发也shi漉漉的,丝毫没有擦过,如果这个人不是司修齐,那么陈年会觉得他是见她心切才急匆匆的从浴室里跑出来的。
但他不是别人,一开口更让陈年坚信了这点。
“还熟悉吗?”
陈年快速回头看了一眼他目光投去的方向,看到那是她刚才翻过的箱子之后,她整个人汗毛倒竖起来,不禁后脊发凉,语言功能瞬间丧失,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子定在了原地,只能看着司修齐一步一步的逼近。
他的眼睛是红的,是因为愤怒?
“陈……”他脱口而出的名字狠狠顿住,犹豫半秒后用轻蔑的语气吐出后面的字:“年?”说完他长臂一伸就要来拎陈年。
这时候陈年终于找回直觉,她迅速躲开,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奔门口的方向。
司修齐没反应过来,也没追上来,陈年内心狂喜,拼命跑,走最近的方向,撞到了东西也不以为意。
只要出了门,就能逃离司修齐了……
就在她终于从房间里跑门廊的时候,门口站着的两排黑衣大汉让陈年即将展露的轻松表情收了回去,陈年感觉自己顿时便掉回了冰窟窿。
司修齐的脸更黑了,不等被推过来的陈年站稳,直接上手拖起她大步往浴室走。
陈年像块破抹布一样被随意的扔在角落里。
几秒钟后,瘫坐在角落里的陈年捂着脸尖叫了一声。
滚烫的强力水流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她露在外面的皮肤瞬间变红了。
司修齐对她的尖叫无动于衷,冷冰冰的握着花洒往她身上浇水。
陈年双手捂脸,被水浇过的地方烫得发麻,在水流的掩盖下,两行热泪从手掌穿过。
两人谁也不说话,都在固执的拧着,一个等求饶服软,一个认命受着。
水流开始变得冰凉,陈年浑身哆嗦颤了一下,头埋在膝盖里蜷缩了起来。
落在司修齐手里,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现在的惩罚对陈年来说还能承受,接下来要面临的,很可能逼近她的承受极限。
很快,司修齐先沉不住气了,花洒一扔,粗暴地将陈年从地上拽起来。
翻过去,按在墙上。
陈年清楚要发生什么了,刚闭上眼,背部一阵扯痛,随即传来衣服被撕烂的声音。
没有任何的前戏,也没有任何的愉悦感,他的粗大给陈年带去了无尽的痛楚。
对于他一下接一下的冲撞,陈年唯有咬牙握紧拳头忍着,刚才冰水的温度还残留在皮肤上,汗水从体内渗出来,体内外的冷热交替,带来一阵阵复杂的灼烧感。
陈年的忍耐并没有平息司修齐的怒火,他干脆拽起陈年的头发,把她的头拽得向后仰,把她掐出指痕的手按到墙上,下身更凶残地往她身体里刺。
“说话!你的水都被人玩干了吗?”
一定撕裂了,钻心的剧痛蔓延开来。
陈年还是一声不吭,心里默念着再等等,以后、以后…一定有办法让他道歉,让他付出代价的。
司修齐觉得无趣又煎熬,猛地抽出来,扛起身上挂着几块破布的陈年,大步走出了浴室。
预见到他的意图,陈年终于慌了。
她知道外面站着不少男人……
“不是喜欢被人围观吗——”话音未落,陈年被重重的摔在了床上,在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
他在报复,报复她和姜也在他房间里给他戴绿帽子。
那天没等他睡醒陈年就走了,所以没看到他看到视频后的反应,现在看到他恼羞成怒,陈年忽然有点想笑。
虽然这个时候笑出来对司修齐来说是一种挑衅,但陈年还是那么做了,她盯着上方司修齐那张面目可憎的脸,逐渐扬起嘴角。虽然在这场博弈中,陈年始终节节败退,但想必对司修齐也未必是一胜到底吧,至少他被女人耍了,还是用最上不得台面的把戏,从头到尾,他都是对着一个假名字演绎深情。
司修齐面无表情地扯掉床上可以蔽体的被子,机器人一样生硬无情的将陈年身上仅剩的布料撕开。
陈年腿被分开,眼睛一闭,牙都差点咬碎。
为了缓解剧痛,陈年不得不转移注意力,她想到了很久之前她和凡陈在一起的时候做过一个噩梦,梦里司修齐用一把锯将自己的肢体锯开 ,血染红了床,任凭她怎么哭喊也阻止不了他,现在,噩梦似乎成真了。
他本来也沉默寡言,如此情况下只能用更强烈的动作发泄胸中的怒火,可陈年倔强的样子实在让他难以平复心情,看到她那副悉听尊便的模样,他就没来由的生气。
他捏上陈年的脸,手指深深的攥进她的皮肤里,想逼她看着自己,可她死活不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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