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心事重重的回到家,辗转难眠,以平时最不舒服的仰躺姿势睡着,眼睛望着黑洞洞的天花板,想尽快想出对策,大脑却偏偏空白一片。
如果原来她对杨总安排的工作无所谓的话,那么经历过路上飙车的事后她是绝对的抵抗的,她不想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打折扣,更不想哪天死在无处不在的闪光灯下,连死状都无法掩藏。
夜半时分,理智最缺失的时候,陈年发了条无病呻yin的朋友圈,寥寥几个字把她内心的焦虑抒发出来,放下手机翻了个身后又把它删掉,然而已经被人发现了。
霍廷皓发来她刚删掉的朋友圈截图,问她有什么心事。
陈年的没事还在输入,对话框里蹦出来他的回应:不然我去补偿你吧?
搞得好像她睡不着觉是因为被撩拨后欲壑难填似的。
多亏陈年在他打电话的时候听了一耳朵,那边说了个地址,在临市,这会他估计刚到那边,想赶过来估计要天亮了,所以他不可能回来。
就顺着他的话说好。
那边果然好一会没消息蹦出来了。
就在陈年第N次尝试入睡时,他的消息来了,发了一张照片,上面她的唇膏正躺在他的手心里。
随即他的电话也打了进来。
“是一个人住吗?”他还担心会打扰到别人。
“是啊,你能不能来啊?”陈年故意挑衅。
“很快就到了,你这个唇膏是你今天涂的那个吗?”他声音懒洋洋的,照片的背景在车上,而他的声音完全没有开车的样,也不像在赶路,像靠在椅背上休息。
陈年说是,问怎么会在他那。
“你落在卫生间了。”他压低声音,幽幽的说了声好香,说的时候似乎能想象到把她的嘴亲红把那些芬芳吃干净时候的场面,语气自然而然沾染了一丝情欲,不过他很快轻叹了一声,说他现在闻着唇膏没有之前的香味了。
“那你还给我……”陈年刚想跟他说道说道那支唇膏有多难买,门铃声就响了。“你不会真的来了吧?”陈年狐疑问完掀被子下床,趿拉上拖鞋往门口走。
霍廷皓还打着马虎眼留着悬念。
不可否认,但陈年从猫眼里看到外面是外送员后有那么一丁点的失望。
打开一个门缝,问有什么事。
对方把一个袋子递给她,看着手机上的订单,程式化的说:“你好,霍先生送给您的礼物。”
耳边霍廷皓的电话还通着,那边嗯了一声,陈年接过了袋子。
“什么东西?”陈年没好气的问道。
“你需要的东西。”
陈年打开Jing美的包装盒,看到层层包裹下的象牙白器具,顿时猜到了那东西的用途,小小的一只,像个圆管的大号口红,陈年挑了挑眉,不认为自己会被这个小东西满足。
“无聊死了。”陈年丢下一句就要挂断。
“诶诶诶,你试试就知道无不无聊了,现在去给它消消毒。”
“我不去。”
“唇膏不要了?”
陈年怨声载道地走进卫生间。
出来后按照他的指挥换上睡裙,躺到床上,用最放松的姿势准备着。
小巧的一个吮吸口出现在陈年上方,她拿着打量了一圈,觉得自己猜测没错,应该是外用的。
可她现在心如止水,没感觉。
很快大水随着霍廷皓的照片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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