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间后陈年也没有困意了,索性找了纸笔趴在床上画画。
先画了个Q版的男人头,画身子的时候随便勾了几笔打算就这么收工了,刚要爬起来,听到司修齐接打着电话走上来的声音。
陈年心思一转,把画上的小人身子拉长,在脖子的位置画了个简笔的领带。
司修齐进来看到时她正好把西服的形状勾勒出来。
他歪头看了一眼,随手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问她在画什么。
陈年勾着小腿在半空中晃悠,双手捧着脸把画往外推了推,千娇百媚的说:“你看看呀。”
司修齐扫过去,一秒钟都没多停留,撂下一句冰冷的“看不出来”。
他越强硬陈年就越软,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抱着画跪走过去,不依不饶的放到他眼前。
“是你呀,它和你一样穿着西装呢,还有这个长腿……”
司修齐直接用拿走画的动作打断她的话,拿着画去桌边,放好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皮箱。
看到箱子的那刻,陈年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之前觉得没有必要去讨好和自己上床的男人,因为她心里清楚不管在身体交合在一起的时候有多喜欢对方,下了床后也要回到现实,用身体讨好已经是最大限度,她绝不会动用感情对男人说什么。
但在司修齐这她不得不倾尽所能去奉承迎合他,不为别的,只为让他高兴了能对自己手下留情。
来A市之后第一次见面时她已经来了一周了,当时保姆带她去逛街买生活用品,在商场遇见了他,他正和一堆老老少少看起来颇为正派的人一起视察,陈年当时就感觉到了他敏感的身份,可就算她装作没看见,就算她识趣地主动避开他们,司修齐还是没放过她。
卫生间遇见他,陈年以为是巧合,还没来得及跟他打个招呼,就被拉进了厕所隔间。
在逼仄的、和他整洁严肃的形象毫不相符的场合,他做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解皮带释放出半软的巨龙,二话不说把她按倒塞进她的嘴里。
陈年以为他只是想纾解一下,她又错了。
陈年的后脑勺被牢牢的按着,没有商量的余地,司修齐直接塞进了最深处,喉咙被生生地破开,那东西卡在里面猛送了几下后陈年感觉到一股热流沿着食道进了胃里。
那里没有味觉,所以陈年根本没意识到那ye体是什么,直到她挣扎着推开一点后,他抽出来,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就这样让她亲眼看着流进她身体里的是什么东西。
陈年被冲鼻的气味和屈辱感逼得挤出了眼泪,透过雾气的视线抬头看到司修齐的脸,再也没有了和他握手时的上帝形象,他成了地狱里的罗刹,十恶不赦的恶魔。
她强忍着不咽下去,于是淡黄的ye体哗啦啦的积累在口腔里,汇聚出一团泡沫,随着逐渐升高的水位漂出去,沿着陈年的下巴流进脖子,胸口,慢慢的流到她跪姿中所有竖直的位置。
陈年那天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一个附庸,是个玩物,什么尊严、平等她都没了,在司修齐眼里,她可能连路边的野猫野狗都比不上。
他淡然的擦干净自己,整理好衣服,并和满身污浊的她拉开距离。
“陈幼仪。”名字说得正经,算是正式打招呼的意思。“玩得开心。”
他似笑非笑的说完后面那句就离开了,陈年扒着马桶吐了好半天,胃里放空的同时脑子里却装了些东西。
他要她安守本分,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那次是警告,警告她连被动的知道都是错。
之后陈年路过一些流浪猫狗常出现的地方都会刻意停下来等等它们,和同病相怜的生物遇上时总想着惺惺相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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