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尘接到陆岳川电话的时候,正在酒吧喝酒,陆岳江也在身边。
他放下酒杯说,“空军总院是不是没医生了?”
陆岳江笑,“我家里也有医生,这不是我不放心嘛!”
“你不放心,就让你哥使唤我!”
他一口喝干顺手捞起外套就走。
陆岳江边开车边问,“你哥最近忙什么?很久不见了!”
“提那混蛋做什么?”陈尘瞬间翻脸。
陈尘的哥陈骁是空军总院的院长,上任院长是他们的父亲,十年前前死于一场空难,
陈尘和他哥差了快20岁,差不多算是陈骁一手养大了弟弟。
陈尘看似冷清的性子,提起哥哥瞬间就炸毛。
说是兄弟,其实看起来更像是父子。
“呵!”陆岳江笑,“你都多大了,叛逆期还没过?”
陆岳川已经等在电梯前。
三人进屋,虽然陆岳川清理过,但是Omega散发的信息素还是被Alpha轻易捕捉,那种混合的明显是交合过的味道。
陈尘测了下心率和血压,说,“他是太hight晕过去了!”
陆岳川不认可这个判断,但是既然医生说没问题,那就是没问题。
陆岳江突然捂着鼻子冲进洗手间。
陈尘问陆岳川,“他的心脏负荷太重了,你知道吗?半年之内必须手术。”
陆岳川说,“我会安排他手术的!”
已经是凌晨两点,陆岳江发动汽车问,“去哪玩?”
“不玩了”陈尘说,“回家!”
陆岳江摸出烟叼上,示意陈尘,“来!”陈尘给他燃着,说了句,“你看上沈严了!”
陆岳江愣住,半天才说话,“胡说八道什么!”
陈尘冷笑,“我还了解你们这些臭男人!”
两人一时都沉默了。
车很快到他家的院门口,陈尘拉开车门,还没下车,想起点什么,转头有点幸灾乐祸说,“你哥对那个人宝贝的很,不知道愿不愿意割给你一份!哈哈!”
陆岳江的视线越过他的头顶,喊了声,“骁哥!”
陈尘正在笑着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没有回头,但握住车门把手的手用力的泛白。
陈骁伸手牵住了陈尘,半抱着把他弄下来车,亲手关上了车门。
陆岳江被陈骁温和里带着敌意的眼神扫过,心想这大哥也忒霸道了点。
“怎么?冷么?”陈骁伸手摸他的后颈,虽然他的手掌温热,仍让陈尘战栗不已。
院子里静悄悄的,修建整齐的草丛里有不知名的小虫在叫。
这个家只有哥弟俩和老保姆一个人,这个时间老保姆恐怕早睡了。
陈骁一把抱起他,轻巧的一步步上了楼。
陈尘白着一张脸,由着陈骁脱他的衣服,渐渐的一丝不挂。
陈尘伏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看不见男人的脸,但是能听到背后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陈骁用手掌从脖子向下一寸寸的抚摸,每一块皮肤都完美无瑕,如果能忽略上面的的浅色痕迹。
他出国半个月,上次留下的印记几乎全消了。
陈骁趴下来来轻舔他的脖子,陈尘的脖子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向下沿着脊骨一直亲下去,今天的陈骁和往日一点也不同,似乎像是换了一个人。
温柔的让他想挣脱,以前陈骁怎么粗暴他都一动不敢动,因为反抗就会换来更多的伤。
吃了太多苦头才让他长了点记性。
尾骨处的弧度美的惊人,凹着的腰身连着是饱满的tun。
陈骁轻轻分开陈尘的双腿。
腿间藏着的小小花xue上已经有亮晶晶的水珠。
比任何人都了解这具自己亲手调教的身体,陈尘一直是生嫩和敏感的。
他低头贴近时候,头发扫过白皙的tun瓣,换来陈尘一声难耐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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