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办的不大不小,只是邀请了一些各自的亲朋好友,以及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教堂的穹顶高远,数百年前的壁画依旧斑斓绮丽,阳光透过被摆成圣母像的彩色玻璃洒进来,牧英杰深情款款握着他的手说愿意从今往后,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无论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他、珍惜他、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给他把那枚婚礼前取下的戒指再带上去。
夏嘉茂回答我愿意的时候,恰是一群白鸽在窗外振翅而起,扑扇着翅膀留下数片雪白的鸽羽,夏嘉茂恍惚想着这就结婚了,自己一辈子就和这个男人绑定了。
霎时涌起一股浓厚的悔婚情愫,俗话云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诚不欺我。
一桌桌敬酒的时候,夏嘉茂还特意看了看,却没发现歧泰清的存在。
那家伙前几天自己离开前还信誓旦旦说着婚礼一定回来,给自己包个特别大的红包,还要打扮得英俊逼人开着那辆崭新的玛莎拉蒂,把牧英杰那个装逼犯比下去。
说来这些天他也没来过一个电话,短信都无一条。
大抵还是厌了吧。夏嘉茂不甚在意,很快在一杯又一杯的敬酒中把他抛之脑后。
婚后牧英杰拉着他去度了蜜月。一个国外的小镇,那里有着大片大片的原野与山。两人住在山间的民居里,一起到旷野上看日出,给山坡上的小羊喂盐,山上漫山遍野的花,细小而漂亮,在阳光下璀璨得像在发光。
一切都由他们自己来做。床上干草垒成的,睡上去松松软软,月光和夜风从窗里溜进来;早餐两个人轮换着做,在被烤得滋滋作响的熏rou声中给面包涂nai油,早起挤下的新鲜羊nai带着微腥,但足够香醇;中午缓缓步行下山,去提供这座房子的房东太太家蹭一餐,然后在镇上的酒吧里随意喝几杯,陪那群半大不小的孩子们玩闹会儿,在夕阳的煌光下抱着面包店的纸袋回到山上。
日子轻松而愉快,夏嘉茂渐渐觉得与牧英杰的相处也不是很恼人,两人相识一月便已是老夫老妻般的相处模式,除了做爱。
每次上床夏嘉茂都恍然回忆起他们如今是新婚,从温馨和睦的日常里脱出。因为牧英杰太热衷于这个了。
他几乎无时不刻渴求着夏嘉茂,完全想像不出牧英杰外表一本正经居然是个色魔,两个人在原野上幕天席地,或是在小屋里缠缠绵绵,把各种姿势都尝试了个遍儿,前后两个xue都被调教得恰到好处,完完全全被cao熟了。牧英杰的舌头同样被夏嘉茂调教的越来越会舔。
每天清早的必修科目,必然是被牧英杰口醒的。
比如此时此刻
牧英杰敛了敛上挑的眉峰,俯身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一吻结束夏嘉茂仍躺在他的怀里笑得发颤。
然后听到牧英杰故意用委委屈屈的嗓音。
“老婆,都半个月了你怎么还没被cao怀孕?”
夏嘉茂笑够了把他往旁边推:“起来起来,我都要被你榨干了。”
“榨干了才好,”牧英杰环抱住他,额头相抵,嘴唇似有似无地相触。“上次酒吧里那个金发小子,你说去洗手间其实是和他去后街做了对不对?”
夏嘉茂哑然失笑:“你又在后面跟着看?这不是自己找折磨吗?”
牧英杰第一次要求野合的时候夏嘉茂还是拒绝的,理由是作为一个正直的青年怎么能做野合这种不纯洁的事,然后就大白天的在野外被压着啪啪啪,边啪牧英杰还把那次他和歧泰清的夜晚野战详细讲了一遍,听得夏嘉茂都有些脸红。
“那你能不和别人做?”牧英杰收紧怀抱,埋头开始舔舐他的锁骨。
夏嘉茂被他舔得发痒,从他怀里滚出来,笑道:“看你表现。”
“帮我吸一吸,里面好胀。”
牧英杰着急表现,连连点头,“遵命,老婆大人,老公马上给您吸。”
牧英杰眯着眼睛,看着面前那一对艳红的ru头,颜色漂亮,看着非常诱人。他张开口,对着那漂亮的nai头含了上去,重重的吮吸起来。
夏嘉茂闭上了眼,ru头被吸的实在舒服,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呻yin来,连股间的yInxue都被吸的起了反应,开始饥渴的蠕动着,又滴出一些sao水。
牧英杰吸的又重又大声,发出滋溜的声响。他换着花样吸,nai头更是比平常大了一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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