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儿的夜里,大伙都围在爷爷的老屋里。自打前些年老人去了以后,难
得有这么个机会大家坐在一起吃顿年夜饭了,要不是今年真是个特别的日子,恐
怕还真没这样的机会了。
爸爸是他们那一家最小的,上面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算起来我也是堂姐
堂妹一堆了,这到真是应了个景儿,我算是我们家的独苗了。因为两个伯伯生的
都是闺女,所以在我这一辈儿里面也就我有话语权了。
今年是虎年,按行也是我本命年,自我家里传下来的规矩,本命年这一年我
们是要回老屋里的,所以那些伯伯姑姑们都带着她们家的孩子们跟着一起回了老
屋。按规矩,老虎要吃rou,所以我那些堂姐堂妹们兴着是要给点rou吃的。
大伯长年在外忙生意,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大婶娘和大堂姐。因为爸爸年龄
小的缘故,大堂姐也不过比妈妈小上一两岁而已,大姐夫和堂姐的女儿今年说来
也巧,跟我妹妹同岁。这次也就一并带了来了。小侄女名字叫诺诺,长的跟江南
丫头一样水灵水灵的,尤其那皮肤白白嫩嫩的,看上去比我那些堂姐堂妹们要好
上许多了。也因着这个原因,算得上是今年年夜饭的主菜了。
男人们在桌上喝酒,女人们开始自然都是去灶上忙活了,我虽然是我这一辈
里面最小的,不过还是带了一堆侄子侄女儿的小屁孩在外面玩。尤其是小姑那丫
头刚几个月,还不会说话呢,只能由人抱着。那几个混小子就喜欢放炮子儿,还
把这小丫头吓得直叫唤,没办法我只能抱着她找小姑给喂nai去。
等到了厨房,一股浓浓的香味就自里面传出来了,我杵着头往里看,被老妈
在头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其实我是想看看那小侄女,就进门的时候瞅了一眼还真
没瞧明白。不过小丫头确实闹得慌,没辙老妈就把我放了进来了。
一进来就看见小侄女在案上躺着冲我笑呢。虽然大冬天的,可还是因为要做
饭的缘故脱得光溜溜的,一双小脚不停的打弯儿往一块并,小姑和小妈却在拿给
她松筋骨呢。只见小妈从她身后按住,先不让她晃,然后抽了把刀子,从后肩的
筋里出杵了进去,再往外一挑,算是把两个胳膊的筋给送了,然后拿块儿白布蹭
了蹭,怕把皮皱了似地。这会小丫头好像有点疼,眼泪汪汪的,不过还是高兴的
笑着,估计是因为我在吧。我待得在往进凑几步去瞧,老妈怎么说都不许,就让
我在这边看着,说是这粗活儿不让我干。
没辙我只能搁这边看着,这么一会小妈已经把大侄女儿四肢上的筋都给断了。
算是松了筋,然后轮小姑给松骨头了,不知道她们蒸了没蒸,我看大侄女儿骨头
还硬着呢,小姑就拿着一只大锤子照着她身上硬着的地方砸下去了,嘭嘭嘭几声
之后,也不知道这锤子下面见血了么。反正我看大侄女除了脸上,身子上面的骨
头也算是松了,小妈这会儿也顺着刚才挑开的口子把诺诺身上的几根比较结实的
筋都给抽了出来,我也没注意挑了多少刀,不过估摸着那样子挺熟的吧。
这会诺诺呼吸反正有点喘了,不过她还是笑着看着我,我都能瞧着她塌下去
的肋骨了,不过就算是这样,那一对凸出来的ru房倒是还硬挺着似地,丝毫没有
变形的样子。小妈还不停摸着,看着上面涔出来的汗滴,我心想着诺诺应该挺疼
的吧。
本来整个过程她都楞是没叫过,不过小妈这么一摸她的ru头,且不说诺诺ru
头直接变硬了,下面也开始流水儿了。顺着案上弄好的槽子,汩汩的蜜汁不住的
滴答下来,估计这是一会调汁儿用的吧。
兴我看到这会儿,小妈算是忙完了,这才过来替了我把小丫头抱过去喂nai了,
看着小妈的ru房,雪白雪白的,我都想吃一口,正想着呢,小姑那边开始磨刀子
了。
不过瞧到这儿,老妈见我没啥事儿了,就把我从厨房给赶出去了,说是一会
正餐的时候再过来。没法儿我还是怕老妈,就灰溜溜的跑前堂去了。
等了半晌儿终于开饭了。男人们觥筹交错,像我也跟着大伯二伯他们敬了不
少酒,不过心里多半还是惦记着诺诺吧。等到酒喝了一圈了,诺诺终于上来了,
先是小妈的小炒,就几篇唇,包括诺诺的大小Yin唇、嘴唇、耳朵这些地方被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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