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窗外月光淡淡晕开,渗透出隐约的水意……
迷迷糊糊间,叶未言嘤咛了一声,感觉有只手覆盖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揉捏着,掀开沉重的眼皮,少年细碎的发与长长的睫毛映入眼帘,见她醒后,他便毫不客气的落在她的唇上连续落下几个轻吻。
“痛吗?”唐墨浅眼中的心疼显而易见。
她揉着发酸的眼,轻摇了摇头。
甘年珍使鸡毛掸子的手法娴熟,只在她的大腿上留下两道淡淡的红印,擦点药很快就能消了。
唐墨浅的眉头舒展开来,手停在她的腿部片刻,又悄咪咪往上移动,顺势已滑入她的睡裙内,开始肆意的抚摸,紧接着低头亲吻她雪白的鹅颈和胸部。叶未言稍微有些清醒,咬唇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体每一寸肌肤上的撩拨。
“姐姐…”
“嗯?”
他浅抬眸看着她,扬唇一笑,眸光流转闪烁“一次五百。”
叶未言的左脚一震,俯在身上的人瞬间消失,人也清醒了。
天光大亮,从窗帘的缝隙钻进几丝微光。被子下,叶未言蜷缩起身子,蹭了蹭枕头发出无声的叹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果真不假!
当她抱着枕头打了一个哈欠准备睡回笼觉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甘年珍的声音跟着响起“快点起来吃早餐练琴。”
叶家架空层被改造成一间琴房,对着院子的半面墙采用的是采光极好的落地窗设计,清晨的阳光洒进来,整个房间都是温和的阳光,为室内的黑色三角钢琴渡上自然的光泽,安静而美好。
叶未言在琴键上随意敲出几个音符,从饱满又富有亮度的音质中听出了昂贵的意味。随后她兴致盎然的在钢琴前坐下,正准备弹首曲子玩玩,抬眸见到甘年珍拿着鸡毛掸子进来,忙佯装优雅。
甘年珍偏要听她弹一曲才肯离开,叶未言深知自己的水平根本无法与原主相提并论,放在琴键上的手指因紧张而微微颤抖,她在琴谱上选了首自己还算熟悉的曲目,好歹不会有卡顿这一低级错误。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甘年珍的表情亦变得相当凝重,按道理说,她在伊斯曼音乐学院呆了一年,也该有进步才是,如今她的水平却远远不如以前。虽说流畅度没有问题,可她对rubato的处理让人大所失望,不够干净是其次,控制也不稳定。
叶未言弹琴向来都是玩心较重,每一个音符的跳跃都带着几分随性,毫无规律的弹法自然与甘年珍的要求相违。
“以你现在这种水平,参加两年后的国际肖邦钢琴赛简直就是自取其辱,晚上记得把罗伯特教授的电话号码给我。”甘年珍沉着脸出去后顺手将门扣上,不说一声便直接把她关在琴房里。
在肖邦国际钢琴比赛中获奖一直以来都是甘年珍的梦想,十八年前因车祸导致大脑神经受损,她的右手手指便再也无法灵活应用。不能弹奏的她从而把希望寄托在女儿身上,自小便有意培养她的音乐兴趣。
随着门房关上的一声巨响,叶未言突然觉得琴房压抑极了,即使有阳光的照射也掩盖不住那股沉闷的气息。她弹了两首练习曲便无法再坚持下去,起身想去把落地窗打开透风,却发现是封修式。这就好似被锁在了牢房里,哪还有闲情逸趣弹琴,她欲哭无泪的靠着窗滑坐在地上。
咚咚咚……
身后传来扣响,叶未言回头,被一张贴在玻璃上的鬼脸吓得身子微顿,稍微认出是唐墨浅后,又被他扭曲变形的五官逗笑出声。
唐墨浅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很幼稚的事,揉了揉脸变成严肃的大人模样。瓷玉般的光滑皮肤被他揉得微微泛红,漂亮又可爱,叶未言想伸手去捏他rourou粉嫩的脸颊,无奈两人之间隔着一层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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