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按摩房干得热火朝天，这边的茶房倒是宁静。

    在性欲方面，戚嘉和苏航阅尽千帆，早就过了看到个小鲜rou就迫不及待给人开苞，压在身下干得人痛哭流涕的年纪。相比于单纯的rou欲，他们更加喜欢灵与rou同时的交融。

    两人喝着茶，听着按摩房此起彼伏的呻yin尖叫声，除了各自的rou棒硬如钢铁外，面上居然都是懒懒散散，兴趣缺缺的模样。

    经理特意给他们选的人，他们都无动于衷，苏航还主动接手了茶壶，准备自己亲自烧水泡一壶功夫茶。

    苏航是这里的老客户，也是高级VIP客户，经理于情于理都不会放过赚钱的机会，合上员工名单后，亲自给两人烧了水，才犹豫的提了个名字。

    “许艺？有点耳熟。”

    经理笑说：“耳熟是肯定的，最近新上档的一出历史剧中的男三号，就是他。”

    戚嘉似笑非笑：“明星？”

    “十八线而已。”

    戚嘉兴趣缺缺，苏航倒是说了一些圈子里的传闻：“我听说他刚刚出道的时候就有人出百万包一个月，他拒绝了。”

    经理笑嘻嘻：“对，拒绝了。不过原因不是因为他高傲，而是明显的货不对版。”

    苏航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对方是女人？”

    “对，那位太太对他一见钟情，从十万叫价到百万，许艺硬是不肯。谁没想到，他不爱走前门，专爱后庭花。”

    “一号？”

    “零号，纯零。”

    苏航脸色更加怪异了：“那他如今小有名气了，应该已经找到适合的金主了吧？”

    经理哈哈大笑：“没有，他这次纯粹是运气来了，误打误撞替了别人的剧本，结果一举成名。不过，明星嘛，再出名，没有后台也难发展。”

    苏航说：“我对娱乐圈的人没兴趣。”主要还是嫌脏。不管是他还是戚嘉，都爱干干净净的人，至少他们爱上的人都曾经干净过。如果在外面打野炮，出了钱出了力，还找个不干净的，那也太亏待自己了。

    戚嘉看着经理明显欲言又止的神情，难得的好奇着问：“怎么，两位关系这么好？”

    经理脸色爆红，明显，这个关系好可不是兄弟感情，在会所这种地方，一个苦于找金主的明星和会所的经理感情好，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经理苦笑道：“那孩子苦得很，他找金主是为了给母亲治病。”

    戚嘉笑道：“有钱人不会来你们会所打工。”

    “也是，”经理看了眼戚嘉，“所以，他今天终于开了窍，想要下海了。”

    戚嘉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他作为公司的技术总监，虽然不用涉及公关方面的事情，不过，都是职场的老油条了，他不去求别人，也中有人求他的时候。所以，对于这些台面下的事情他也遇到了很多次。

    所谓的下海，就是接客。

    就像是大愚小山这类的，基本没有挑选客人的权利，接受了培训后，就直接上了接客的名单，只要客人点名了，他们只能被动接受。许艺这种艺人稍稍好点，好在有颜值，有一点点事业打底，所以下海的价格很高，也不是任人挑选，而是直接被有底蕴的金主相看，看中了就谈价钱合约期限和具体细节。

    两种人最大的不同是，大愚小山的客人会有无数个，而许艺签订了包养合同后，只用伺候一个金主就够了，直到合约期满。

    干净，自然也就干净了。

    不过，很明显，许艺又遇到了难题。

    “看中他的那位，有点特殊癖好。”经理见戚嘉没有阻拦的意思，就尝试着说出了真相，“那位养了很多条名犬。”

    点到即止，别说戚嘉挑眉了，就连苏航都有点惊诧：“这也太会磨人了吧。”

    经理苦笑：“原本我也以为那孩子不会同意，结果他太缺钱了，他母亲前些日子进了重症病房。如果他真的出了差错，那就是一尸两命，所以……”

    戚嘉说：“没有他，也有别人。”

    金主有这种爱好，作为会所的经理，或者是有点责任的皮条客都会提前和被包养的人打招呼，经理显然过界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