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CP前情回顾:流云是小倌馆即南凤馆的头牌,才情样貌都是一顶一的,被赵鲁买了初夜一番折磨。赵鲁从前是个屠夫,与同村的一书生相恋,欲与其私奔,但书生碍于礼法拒绝了赵鲁,书生的父母还对屠夫恶语相对。书上后来考取功名,还与大官的女儿喜结连理。而赵鲁经此磋磨,背井离乡,做出了一番事业,但内心深处仍不免记挂年轻时的书生,因此在小倌馆里看到与当年书生神韵相似的流云时,千金一掷,并恶意侮辱折磨,以此开解自己当年受到书生拒绝的不甘与痛苦。(其实认真说起来,流云与那书生并不相似,只是大概身上都有些读书人的傲气与骄矜,而赵鲁一口rou惦念了多年还没吃上,如今腰缠万贯了,看见这样一个人,自是不会放过,何况对方是自己花钱就能得到的,但赵鲁羞辱流云的时候也不免会想,如果当年自己不是一个家徒四壁,举目无亲的屠夫穷小子,而是个有钱人,结局兴许会不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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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公子自从被明码标价的推出后,也开始接客,从前他只接雅客,只消陪客人诗情画意舞文弄墨,也算是馆里的招牌噱头,但再好的招牌,在烟花场所里一旦上了年纪,就得另谋出路了,不能只当个小清倌儿了。
流云公子的气质样貌得了不少有钱老爷的青眼,老鸨整日从中斡旋收钱收到手软。其中一个姓杨的老爷尤其追的紧,出手又阔绰,闹到最后竟是铁了心要把流云公子弄回家做禁脔。本来若只是寻常有钱人家,老鸨少不得要从中讹诈他一大笔,想把自家头牌弄出去,就是不死也得让他剐层油。但这事儿坏就坏在,这姓杨的只是家底丰厚倒也罢了,家里还有个当官的宗亲,有钱又有势的。
几番周旋下来,那老爷没了耐心,索性钱也不砸了,放下狠话叫老鸨自己掂量。老鸨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既舍不得摇钱树,又担心到手的钱财一朝付诸东流得不偿失,还让流云公子最近少露面,歇了牌,暂不接客。流云公子对此倒是无可无不可的,正好落得清净,作诗饮茶,好不惬意。
赵鲁近来生意越做越好,走南闯北的,在哪儿都吃的开。也有不少有意巴结,想跟他结门姻亲的,那些人家里的小姐公子哥个顶个的水灵,可自己一把年纪都能做人家爹了,只在心里暗骂那些个老头子想钱想疯了,卖儿卖女的买卖也出来做。但每到这个时候,赵鲁总是忍不住想起,那个晚上,也是这么个脸嫩的小公子,在自己身下转辗缠绵的,那滋味,即使时隔许久,还是叫赵鲁魂牵梦萦的,对了,那孩子叫什么来着,是叫什么流云吧。
许是天给的缘分吧,没过几日,赵鲁恰好要去一处处理些生意上的事,好巧不巧,正是在那南凤馆所在的镇子。赵鲁当下心思就活络了,着人去打听流云公子的消息。这不听不打紧,一听可把眉头皱死了,这人平日大门不出的,又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还能平白生出这些麻烦,真是妖Jing货色。往细里打听了,赵鲁才知晓最近流云处境的艰险,姓杨的老爷,那不是……
流云在馆里躲了一旬日子,杨老爷不来闹了,流云只当是有钱人兴致来的快去的更快,却被老鸨点着脑门子说他不开窍,是自己运气好,碰上金枝儿了,流云哪里知道去认识什么贵人金枝的。
翌日,馆里来了位老爷,排场大的很,大家都涌过去看热闹。流云倚在二楼的栏杆上,睨着眸子像是看笑话似的,眼光一扫,却是也挂不住脸上耳朵体面了。“是他,怎么会是那个莽夫”,流云公子一双拳头捏的指节泛青,脸上一时间青青红红大起大落。
老鸨挥退了众人,将赵鲁带到一雅间,两人在里面待了半柱香。“老爷可真是活菩萨,是他的福气”,老鸨矫揉造作笑的花枝乱颤,将赵鲁引到另一处。“云哥儿,收拾一下,虞姨有事儿和你说”,流云公子好容易平复了心绪,对镜稍作整饬,起身去开门。“你,你……怎会在此,你要做什么”,看到让他做了许久噩梦的莽夫,流云大惊失色。“哎呀,云哥儿不可如此无礼,快向赵老爷赔罪”,老鸨语气凌厉朝流云使眼色,转眼又换了副脸谱陪笑,“赵老爷见笑了,平日里将这孩子惯坏了,还请您多招待”。流云公子咬紧嘴唇,整个人都绷紧了,一副戒备姿态。“无妨,云哥儿这性子挺好,不卑不亢,不做作,我喜欢的紧,不如先来谈谈正事儿”,赵鲁长相凶厉,不说话时看着憨厚,认真起来反倒透着股反差的Jing明劲儿,而且这人干嘛跟着虞姨叫自己的小名,真是,真是不知羞耻,流云暗自在心里给赵鲁的账记了一笔又一笔,眼看着是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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