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本就是商贾几代,百年基业盘根错节,各行各业都有渗入,在张临功手里更是发扬光大。本地便有一家极大的布庄是张临功的亲信在打理,布庄供货广远,因着老字号品质好且样式多推新快,很是得城里的富家小姐夫人们喜欢,生意兴隆,财源滚滚。那日张临功在戏院里恍惚间想起了故人的音容笑貌和那一抹记挂了多年的风情,便想着带路郁到庄子裁几匹布,做几身漂亮衣服,毕竟他的小娘子可是顶靓丽的人,是他张临功的夫人。
“哎呦,老爷夫人,您过来了,赶巧了昨儿刚来一批新布,您和夫人挪步这边看看”,老掌柜佝偻着背殷勤地领张临功和路郁到库房去。“老爷,所有的新货都在这儿了,您和夫人看,我就先退下了”,老掌柜调好库房的光,拉上门悄声走了。“相公,这都是庄子里的吗,好多样式啊,都是路路没见过的呢,哇,好漂亮啊,又滑又软,这个布好舒服啊”,路郁像只飞进了花丛的蝴蝶,看什么都新奇,触什么都欢喜,这儿看看那儿摸摸,在货柜中穿梭。“喜欢吗,我们挑一些给路路做几件衣裳好不好,或者每一种都可以做,路路想什么样的我们就做什么样的,嗯”,张临功看着活泼可爱的小娘子也乐得哄他宠他,拉着路郁到最新的一批布的货柜去。这一批新布早先产的时候老掌柜特意跟张临功请示了,是采用了其他地方的新法子做的,不仅工艺复杂Jing细,还得用冰块将成品隔开冻着,让布匹保存的更好,颜色更鲜艳,这倒是闻所未闻了。
“娘子长的好,倒是什么颜色都衬,都好看”,张临功拿了一匹孔雀蓝的和一匹珊瑚红的料子往路郁身上比划,都是饱和度高的颜色,但路郁皮肤生的白,脸又嫩,看着倒像是个Jing雕细琢的贵公子,矜贵可爱。“哪里要的了这么多,府里还有好些没穿的呢”,路郁倚在柜架上,看着这么艳的颜色想象着做出来的衣服应当也是华丽的很,但心里也不是没有向往的,路郁正是好年纪,从前在小倌馆里总是穿些仆人的灰衣裳,白白浪费了好颜色。“娘子可喜欢,这些布都不错,不如每种都做一件,就按最好看最合适的样式来,不过为夫得先给娘子量量尺寸”,张临功将 出神的路郁一把拽到自己身上靠着。路郁踉跄了一下靠过去,心里在疑惑张临功还会量人尺寸这事儿,不容思虑,张临功已拿了尺子过来了,手里比划着,像模像样的。
“好了,现在要量尺寸了,为求Jing准,还请小娘子将衣衫都脱了”,张临功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个西洋镜挂在脸上,框上还有条细链子,荡在他的胖脸上有几分说不出的滑稽,但倒真有些像裁缝铺的老师傅了。“还请夫人快些,量完之后老夫还得画衣服样子,贵夫人们要求总是多些”,路郁还在回想寻常裁缝量尺寸都需要脱衣服吗,但张临功根本不给路郁多想的机会,已经利落地把路郁腰带解开,外衫一拉掉在地上,只剩雪白的里衣。“现在,现在可以量了,相公,快些,这里面有些冷”,路郁心里羞的身子发热,但又担心张临功再脱他衣服,何况这货柜里有冰,说冷也不算骗人。“夫人可折煞老头子我了,不过这衣服不脱恐怕是量不准的,还请夫人配合些”,张临功眯着眼,摆出一副严厉的样子来,直勾勾地看路郁,手里的尺子无声地打在另一只手上。张临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路郁,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意思,看的路郁有些紧张,不自觉地抖着肩膀,颤着手将绢丝暗纹的里衣带子解开,但因为紧张抖了几次才解开,然后是亵裤。路郁像一只刚刚被剥出来的嫩花生仁儿,这数月在张府吃穿用度都不同往日,被养的极好。圆润白皙的肩头还有少年人独有的单薄,纤细的锁骨缀在莹白的胸膛上面,随着呼吸起伏凸显,像振翅的蝶,微微鼓起的胸脯上两粒饱满艳红的ru头在瑟冷的空气中挺立着,随着主人紧张的情绪上下起伏,甚至能看到ru孔的张合。张临功目光不措地盯着自己越发水灵的小娘子,心里涌起一阵变态的欢喜。
“啊,呼”,冰冷的尺子骤然被放在了两颗ru珠上,还被恶意地按了按,压出白色的痕一放开又立马变成红色,ru头似乎变得更大了。“相公,量,量好了吗”,路郁缩着背,想离那尺子远些。“啪,站好了,还请夫人配合些,别叫老头子我为难,砸了我这老招牌”,张临功用尺子打了一下路郁的nai子,像是惩罚他的不配合,掰正了路郁的肩膀,叫他挺起胸膛来。尺子薄薄的边楞不偏不倚打在路郁右边的ru头上,尺子是冰的,但打过的地方却火辣辣的,换来路郁一声痛呼。“夫人这nai子倒是sao的很,老头子可是没逾矩,夫人就叫的这么放浪,旁人若听到了,老头子这张脸可是没地搁了”,张临功恶人先告状,生生害得路郁将到嘴边又痛又爽的呻yin化作了眼里的春光含怨。张临功惯是吃路郁这双含情眼的,登时欲火就勾起来了,一双三角眼像双钩子凌厉地逡巡路郁白嫩姣好的身体,手上却是又狠又下流,一点不闲着。“啾啾,啧……,啾啾……”,“啊,嗯……相公,别弄,别弄了啊,外面,外头还有人哪,别作弄我了”,张临功捧着一对绵软小巧的nai子,又捏又揉,嘴里还贪婪又用力地吸着两颗与冷空气接触极速挺立起来的nai头,故意发出羞人的水声,有些粘腻的涎水将红色浆果般的ru果舔的水光淋漓,泛着诱人的光泽。张临功口功极好,有有意让路郁爽利,更是拿出了看家本领,舌苔上的小颗粒极富存在感的刮蹭过ru孔,痒意难耐偏又不得纾解,ru头与rurou还叫人亵玩着,颇有些我为鱼rou人为刀俎的感觉,路郁一面无力地软着身子去推拒面前的男人,只不过力气软的在张临功看来更像是情趣罢了,一面毫无威慑力的叫张临功放手,然后换来男人变本加厉地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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