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路郁抽抽搭搭的可怜劲儿,趴在张临功怀里说了自个儿心意和忧虑,被张临功一通哄,如今整个人更是娇俏可爱,难掩春色。每天在家打扫家务,唱歌写词,练琴吹笛,晚上再做上一桌美味佳肴,总能听到一串串好听的歌声在家里的各个角落,路郁心情舒畅,小脸身段也越发的水光滑嫩,明艳动人,张临功每天忙的地中海发型加重,不苟言笑,回家看到这么个鲜明艳丽,水灵漂亮的跟花儿似的小美人,哪里还忍得住,更何况小美人还一门心思扑在自己身上。
到了周末,总算能好好休息,张临功决意要好好弄一下日益美艳的小美人,最近只能看没时间吃,心痒难耐。路郁周末习惯午睡,张临功也不扰他,只说公司临时有事,要去一趟,晚上估计不回来吃饭,路郁软软应声,乖巧躺好。张临功猥琐地看了一眼睡下的路郁,悄悄点燃了上次没用完的香料,然后推门出去。
“唔,呜呜……”,路郁一觉醒来,明明睁开了眼,却发现看不清眼前的情形,眼睛被蒙住了。明明刚刚睡了个沉沉的觉,可这会儿却觉得身子又酸又软,一点力气也没有,想摘掉眼睛上的布,才发现手也被绑在身后。“小美人儿,醒了,是不是等着哥哥来cao你啊,下面都馋的流水儿了,家里男人没喂饱你吧”,陌生的男声满是挑逗轻浮,手还在蒙了眼后更为敏感的皮肤上来回摩挲。路郁没想到一醒来,身子就被固定住了,看不见也动不了,最初只以为是张临功恶作剧的情趣。毕竟张临功似乎总是对这样的情事相当热衷,所以害怕之余还有些上不得台面的隐秘兴奋。但听到陌生的声音时,路郁如坠冰窟,害怕和恐惧涌上心头,明知没有用处,还是拼命挣动手脚,却只能带动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咔嗤”的响声。
“小美人,省点力气,待会儿多的是要力气的时候”,陌生男人言语里尽是调戏和不怀好意,一边说还一边去摸美人又是害怕又是要逃不停抖动的嫩生生的腿,“呜呜,不要,别摸”,路郁本能抗拒地夹紧双腿,本来是想要躲开,但眼下的情况倒是更好使坏了。男人索性把手放到美人两条大腿根部,“可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小浪货,嘴里说着不要,却迫不及待夹我的手”。路郁越挣扎,男人越兴奋地往里摸,摸着摸着就摸了一手滑腻,男人有些疑惑,一把扯下了路郁的小内裤,裆部已经被yIn水浸的shi滑黏腻,乍一脱下,空气与私处接触,路郁不自主地颤了颤。男人按住路郁两条滑溜白腻的腿,凑到美人私处嗅了嗅,末了还使坏抠拉一把美人决堤的黏黏花ye,“说着不要,下面却shi的像发了大水,还是个yIn荡的双性,今天是要给我爽翻天的节奏”,男人笑的满脸yIn邪。“呜呜呜,别……别碰我,钱,我给你钱,别碰我”,路郁已经慌不择路了,动不了逃不了任人宰割。“钱?要是往常,我可能还会拿钱走人放过你,但今天碰上你这个极品,我怎么可能放过,小美人,放心,我一定让你舒服,嘿嘿”,男人的话直接断了路郁幼稚的想法,手已经探入了被yInye泡软的靡红嫩rou里,插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来。
男人是yIn乱浪事的老手,粗胖皮糙的手指专攻美人敏感的软rou,一捅一转,美人便是一个百转千回的呻yin软语,绵声浪语直教人醉倒温柔乡。路郁扑腾着两条细白的长腿,微微抬起爽的绷直了脚背,与小腿连成流畅好看的线条,喘着软绵的气,脖颈后仰,绯红的胸膛起伏,像极了一只困于沼泽欲飞难逃的白天鹅。男人抬头看了一眼被yIn欲玩乱的美人,更想糟蹋凌辱这美人,猪似的身躯和一颗油光的头在美人私处拱来拱去。短硬的发茬毫不留情地戳刺美人柔嫩的会Yin,敏感发痒,路郁不安地动来动去,企图远离男人的头,却被男人抓住大腿,被柔软宽厚的舌头舔住靡红发软的Yin户嫩rou。男人舌头上的味蕾颗粒像是密实黏软的吸盘,灵活又紧密地吸附舔弄花径里的褶皱嫩rou,灵活的舌头似乎与每一丝褶皱严丝合缝,“啊,别,不……”,路郁难以忍受地发出一阵短促的急呼,男人卷着舌头吸了一口本就水汪汪兜满yInye的xue口,像是喝什么琼浆玉ye似的,还仔仔细细地舔净了周围沾染的花蜜。甚至不忘用舌尖细细舔弄了一周美人颤栗的可怜花蒂,然后满足地看美人如雨打的花朵般两股颤颤,莹白的大腿色气的颤动。
“水真多,这还没怎么呢,就流这么些,待会儿是不是要给哥哥的老二洗洗澡,哈哈”,男人讲着下流话,解开裤链,迫不及待掏出自己早就硬挺的老二,“噗嗤”一声插入已经软的不像样子的花xue。“啊,出去,不,出去,求求你,出去”,“呼,啧,好爽”,两人在男人进入的那一刻同时发出声音,只不过一个是痛苦的哀求,一个是得逞的喟叹。“出去,出去怎么能让你爽到呢,你说是不是,你的小xue可是可怜的颤抖要哥哥去疼一疼啊,等哥哥心疼完自然出去,嘿嘿嘿”,男人全然不顾路郁的挣扎哭泣,站在凳子前,扶着美人的肩头,稍稍架起美人的双腿,就这么冲刺起来,“咯吱咯吱”,厚实的木质躺凳随着动作发出声响,像是在为这场强jian呐喊助威。男人的啤酒肚重重撞击着美人单薄的腹部,啪啪作响,紫黑的rou柱迅速地进进出出,每次都是整根没入,插入最深处,像钉子和楔子紧密无隙,连为一体。“呼,小sao货,紧的跟雏儿一样,爽死了,怎么这么紧,爽死了,呼”,男人铆足了劲儿戳插细小但极富弹性的花径,感受层层叠叠软rou包裹缠吸,连每一根偾张的筋络都被软rou照顾包裹,是无上的享受和极致的爽快,是任何完美的飞机杯都无法比拟的。“浪货,怎么这么好插,啊,插死你,哥哥把你捅穿,让你怀孕好不好,挺着大肚子被哥哥艹,哈哈哈”,男人愈发狠厉,砰砰地插红肿外翻的xuerou,发黄的大板牙也嗜血般从美人脖子,肩头,锁骨一路至下啃咬舔弄,得了什么美味似的要把人吃拆入腹。“不要不要,路路不要怀孕,放过我,放过我吧,呜呜”,路郁被一个陌生人强jian着,本就崩溃不已, 此时又听到自己最害怕的事情,恐惧感完全击溃了他,无措地大哭大叫起来,“叔叔,临功,呜呜,老公,救我,呜呜呜,路路不要怀孕”。“唉,这就叫上老公了,你以为我是怎么进来的,你还指望你男人来救你,哈哈哈,先让哥哥爽够再说,嘿嘿,美人儿,别哭了,我看你可是被艹的舒服的狠呐,别这副贞妇失洁的样子,和哥哥一块快活”,男人捂住了路郁哭叫的嘴巴,下身仍是又准又狠,甚至戳开了美人紧闭的子宫口。男人感到自己的蘑菇头进入了一个温暖柔滑的rou洞,被包裹爱抚,比丝绸还软滑,比泡沫还绵密细致,紧窄的子宫口刚好箍着男人嫩红硬弹的gui头。“嗯,嘤”,子宫口的戳弄令路郁一阵酸软无力,软媚呻yin无法抑制,男人趁机将手指塞入美人的嘴里,食指中指夹捏软弹滑腻的粉舌,圈住玩弄,或把中指戳向喉头,然后刮弄口腔嫩rou。美人被口腔的亵玩弄的失神,口水细线银丝般不受控地流了下来,全然顾不上被硕大Yinjing折磨玩弄的子宫。“哈,啊啊”,男人一手捏住路郁的下颌,一手用力按了按路郁被深埋在体内rou棍顶起来的肚皮,灼热尽数播撒进路郁的子宫,路郁被子宫灌满的陌生快感刺激的双眼翻白,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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