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没出息抖了一下,尤时易镇定下来,嗤笑出声,指尖剐蹭她的颧骨,“我在你心里,比得了你初恋么?”
像是疑问,更像自嘲。
瞿源本要说什么,只是这女人口吻戏谑,想来也听不进去,大概无论她说什么,尤时熙都当自己唬她的吧。
无所谓了,瞿源抿唇不再吭声。
当真无趣,尤时易记起正事,继续透露风声给她,聊闲话一般:“那男人说你弄脏他的女人,想报复你……接下来我来服侍你,瞿总在这段休息时间好好想想吧,你碰了什么有家室有背景的女人。”尤时易说完敛了笑眸退后,稍稍并拢瞿源的腿,衣装完好着,款款落座在她细瘦小腿上,淡薄的眼神自上由下划过瞿源全身嫩白,停顿在她内裤上。
瞿源身上最后这件小衣服,尤时易不想动,她对于瞿源惯用的那处器官不感兴趣。
这就只是一次宣泄折磨罢了,又不是取悦谁安抚谁的情事……
素手拨开了淡蓝内裤,指腹轻柔探入,上上下下游走爱抚。
女君也有细嫩的花xue,生理课本上说她们的那里生来窄小,且其中没有那粒能开启欲望阀门的rou蔻。
因为她们虽然是女人外表,却比一般的柔软女子要Jing炼强硬,她们和男人一样,是情事的主导者、掠夺者、占有者。那处诱惑动情的所在,并不需要。
眼下倒像是黑白颠倒了,掠夺者乖觉躺在柔弱的女子身下,甘心或伪装着甘心的由她施为。
这样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对于有怨怼有气恼的尤时易来说。
她不愿意去碰瞿源的rou物,尽管那处现在温软在布料束缚下看似无害……尤时易尝过它滋味,知道它的野蛮凶狠,知道它掠夺本性……
她更知道,自己不该对身下这人心软。
攻伐掠夺,是瞿源无数次在无数女人身上留与的痕迹,眼下更像是老天开了眼,借尤时易的手,将弱女子难言的心酸苦楚统统还给她。
这叫天道好轮回。尤时易的手指敷衍描摹几下唇形,钻向干涉的花径。
瞿源不可自持颤了下身体。
尤时易动作停了,她垂在身侧撑床的手不动声色蜷起,检查过自己指甲。
的确是稍微长长了些。尤时易一时为难,潜意识教她住手,只是,另有作恶的报复心思催动她继续。
尤时易的迟疑也没多久。瞿源在她身下来回拧了拧身子,其意不明道:“你不快点,还是我来吧。”
当真凉薄。尤时易寒下心,她险些忘了,瞿源只是将寻常的柔弱女人当玩物的混账,冷心冷情的家伙哪里配得上别人同情?她拿定了心思,手指重又探入一截。
瞿源无声无息闭起眼睛。
“我记得我之前问过你,我们的第一次是不是你的第一次?”细指在径口打转,尤时易尽量抚慰着手上的每一寸嫩rou,施与温柔,帮助它们放松。
“你说我不是你的初爱,会是你的最后一任爱人。”
“尤时熙是真的傻,她听完你说的就全信了。她那时候甚至偷笑过,以为她终于等到了你,等到了全心意对她好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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