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不得离开她了。”尤时易噙着泪笑,以手代眼临摹瞿源清瘦的脸颊,笑意惨淡,“如果我真离开她,你说,她会为我难过吗?”
跳动的心被击中了,瞿源啄一下她的脸,吻得是甜糯的唇角,卷入舌尖的却是苦咸的泪,“如果我是她,我会后悔。”瞿源难得收起了放浪的举止,执起尤时易略微冰凉的手,牵回自己心窝处。
瞿源心跳得很踏实,也没有乱七八糟昭示心慌的小动作,心理学上讲,大概她说的可信。
但尤时易宁愿,瞿源只是说谎话哄她。
她不想瞿源受到伤害,如果因为她的离开,或者更早之前任子衿的离开,瞿源自我折磨,自我放逐变成这样,她倒宁愿,事实只是瞿源放下了任子衿,也从没把她当回事儿,心甘情愿随波逐流而已……
“我离开她,你要我吗?”尤时易自悯自嘲,她在瞿源面前,什么伪装都不想要,只想把自己的心交付给她。
瞿源抿着唇起初没开口,她透过虚空,似乎看到那双泛泪的桃花眼。她点点头,破天荒应承下来:“好是好……可是,”
“可是什么?”明明心里知道只是当不得真的调笑,尤时易听瞿源停顿,心却不禁高高提起——她承认她还是无比在意,在意瞿源对她的态度。
“我结婚生子了,我女儿长大独立之前,我不想让她受到影响。”瞿源下句话原本想接着问她愿不愿意等,张张口,又将字音连同虚无可笑的期待吞咽腹中。
尤时易听出来了,瞿源想要她做情人。还算好吧,她拿回了了靠近瞿源的理由。
“腿好酸。”尤时易伏在瞿源肩头蹭了蹭,“抱我回床上好不好?”
这一句是真的邀请。佳人邀约,瞿源可不会放任时机溜走。
瞿源将人抱起来,猛地抬头一阵眩晕,她晃了晃头自嘲:“我好像走不了那么远。”
瞿源酒量不行,尤时易是知道的,她原本只想岔开话题,要她两个收起那些异心的长远心思,暂且放归眼前的贪欢享乐中,没想到瞿源醉了酒,心思也简单不少,真的二话没说将她抱起来。
“沙发上好不好?”瞿源低头呡她耳垂。
“嗯……”
娇软的呻yin,瞿源只当那是应承。她踉跄几步,带人倒在沙发上。
“你想不想我?”瞿源的手法很老练,她放任尤时易跌进沙发之前,先剥去她的大衣,逼问调笑的时候,手又开始了不正经。
瞿源的手,坏心在尤时易后腰摩挲的同时,探手向下暗示性的抚她裸露的大腿。
尤时易享受她到位的调情手法,心底酸苦一阵盖过一阵——这些技巧都是瞿源从别的女人身上学来的。尤时易因为这个认知心口发梗,调笑的心思顿失。
身下女人回应不够,勤奋的开垦者只当是她自己工作不够卖力,瞿源撩起尤时易的真丝睡裙,手摸索到腿根。
她的指尖带电似的,轻轻浅浅地里外打着圈。尤时易扶她双肩的手攀上脸颊轻手摩挲,怎么也摸不够似的。
“我好还是她好?”难得的正经飞散天外,瞿源蹭着她的掌心,回归浪子。
“她好。”眼前放浪形骸的她,和从前少年意气的她,判若两人,尤时易当然更喜欢从前那个。
那个痴情的瞿源。
即便她痴恋的人不是自己。
“我哪里不如她?”瞿源是第一次与人妇调情,相比之前那些小姑娘,她对这女郎更好奇。“我让你不舒服了?”瞿源刨根问底之际,勤劳的五指攀顶,隔一层滑绸揉捏玉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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