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的小屋,平日里不许仆人进去打扫,连他的母亲和妻子也不能进入。
现在想想,大抵就是他和美娇娥幽会的地方。
她在门外默默地守了一会儿。
嫁过来之前她就明白,像这种大户人家的男主人,会收几房姬妾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就算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
她掐着手心,心脏合该是木然的,可到底是从灵魂深处泛起一阵难过,让人眼热鼻酸。
她摸着肚皮,孩子,让我们看看你的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吧。
他在别的女人身上,是否也像那样神勇凶悍呢?
她将门推开一点缝隙,里面燃着橙红的烛光。
而她丈夫的睡袍衣襟大开,裤子褪到膝下,站立在桌前,胯下那根雄壮的孽物高高的竖着。
上面……滴满了红蜡。
她丈夫手中持着一根蜡烛,靠近下体,烛ye滴到柔嫩的gui头上,他浑身一震。健壮的小臂上青筋暴突,即使咬紧牙关,还是溢出一丝闷哼。
烛火明灭,她分明的瞧见了丈夫脸上神色痛苦。
就在此刻,丈夫侧过脸,晦暗的眼眸投向她。
略微的惊讶过后,他哑声唤道:“芩,别看。”
她禁不住捂着嘴,触手一片shi润。
她心说,娘,我要走过去拥抱他,拥抱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
最终,她与他熬过了凶险的三个月,熬过了灼人的欲望。
在久违的行房中,她从未如此敞开身心的去接受他所施于的快感,酥麻从尾椎骨流窜入四肢百骸,甚至盖过了下腹隐隐的阵痛。
血漫过两人的私处,沾染了大片床单,鲜红的,血腥的。
她搂住男人的脖颈,凝视他血色尽褪的脸,仰头吻住他紧绷的薄唇。
她小产了。
医生说:“时先生的Jing子活性太强,容易造成多Jing入卵的状况,夫人以后恐怕很难受孕。”
她躺在病床上,婆婆搂着她的肩膀,抚摸她的后脑,慈爱如她早逝的母亲,喃喃念着,“不怪你们,不怪你们。”
她的丈夫站在病房门口,留给她一个背影。
这个高大而伟岸的男人,缓缓低下头,以手掩面。
日子一晃就是两年,家中经济不知为何越发拮据。
虽然他们一家仍住在那所大宅里,吃穿用度也一往昔。
可仆人还是一个接一个的被辞退了。
每天午夜将那碗腥甜异常的rou羹端到她面前的人,也换成了母亲。
她最终还是从来家中做客的省议长口中得知了真相。
她的先生利用职务之便,挪用捐给战后孤儿的钱款,来购买替她养护胞宫的天价rou羹。
真正令她良心不安的是,有三名孩童正在医院急救,即使去掉其中一名濒死的孩子的治疗费和后续安置费用,其余两名也需要一千大洋。】
等乔迟卿浏览完剧情信息,时复已经拉着她来到了一间上着铜锁的房门外。
“上一个任务过后,我就找到了夹在书里的这张纸和这把钥匙。”时复松开她的手,将一把黄铜钥匙插入锁孔,“咔嚓”拧开。
屋里的光线十分Yin暗,隐隐弥漫着散乱昏聩的气息。时复率先进门,掏出打火机点燃了放置在桌面上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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