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达的喘息乱得不像话，胸腔像被烈焰炙烤，空气稀薄得让她几乎窒息。

    汗shi的碎发贴在脸颊，黏腻地勾勒出她被情慾和羞耻烧得通红的轮廓。

    她的手还撑在桌沿，像是靠着意志才没有瘫软下去。

    那该死的电话虫还张着眼睛，在桌面上冷冷录着她的一切。

    「……把它关掉……」

    她沙哑地挤出声音，喉咙像被撕裂，试图扭头瞪他，却被他的力道固定。

    克洛克达尔跟没听见似的，动作依旧不疾不徐、沉稳而深入，像在细细雕刻什么——而不是侵佔一个人。

    「不行。」他贴近她耳边，语气低得几乎带笑。

    「除非你说一句话。」

    她浑身一僵，「……什么话？」

    他的指尖滑过她的侧腰，直到确认她已经快撑不住，才缓缓地开口：

    「说你想要我。」

    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她咬牙，肩膀颤了两下，「你有病。」

    她侧头看向桌角的电话虫，手再次挣扎着想伸过去，却在下一个更深的动作下失去力气，只能无力地垂在桌边。

    「只要你说──你想要我。」

    克洛克达尔继续贴在她耳边，声音轻得几乎像哄骗，却没有一丝柔软，

    「说出来，我就关。」

    她几乎没办法思考。羞耻像一整片海啸，压得她无处可逃。

    身体的颤抖已经不是反抗，而是疲惫到极限后的不自主反应。

    可是他还在动。还在侵佔，还在引导。

    「不会有人听到，」

    他又说，手指摸上她的喉头，感受她的颤抖。

    「只有我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只有我。」

    希尔达咬紧牙，眼角渗出一丝shi意，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她的脑子像被拆成两半：

    羞耻让她想反抗，录像电话虫的虫眼像无声的监视者，压得她无处可逃；

    快感却让她的身体背叛，随着他的动作颤抖。

    她试图沉默，试图用冷笑掩盖，却被他更深的撞击与指尖的抚弄逼到极限。

    她闭上眼，试图逃避镜子与电话虫的目光，却被他的右手掐住下巴，逼她睁眼直视镜中的自己。

    她的喉间挤出断续的低yin，理智一点一点崩裂。

    「……我……」

    她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碎在喉间。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