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买回来的蛋糕放冰箱。
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双手在膝盖上摩擦两下,去茶几底下找烫伤膏。
虎口处有一处烧伤,是被打火机烧出来的。
简单处理完以后。
刑向寒先去浴室洗澡。
接着半靠在客厅沙发上,扯过旁边的毛毯盖着。
一路的奔波有些疲惫,但刑向寒没回房间,就靠在这儿,手背紧紧盖着眼皮。
这一趟并不顺利,他没有把对方抓住,也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
刑向寒这辈子从来没失败过,也没想到居然会栽在同一个人手里两次。
迷迷糊糊。
再度睁眼的时候,外边的天露出半边白。
光打在墙上的钟上,居然已经快上午四点!
刑向寒立刻从沙发上坐起来,走到里边房间去看。
里边没人。
玄关上也没有岑帆的鞋。
认清对方彻夜不归的事实,刑向寒眉头拧得死紧,几步走到门旁边,刚要换鞋。
门开开了。
岑帆拖着箱子进来。
刑向寒看到他,立马把人拉到跟前,上下打量,确定他没什么事后。
“怎么现在才回来?”没像上次那样发脾气,但语气也算不上好。
岑帆却没立刻回他。
走进来以后弯下腰,慢慢把鞋脱了。
接着往客厅里走,把这个家里,从客厅到房间,再到阳台,每个角落都走一遍。
瞥了眼沙发上揉成一团的毛毯,又回身看他:
“自从我们俩在一起,从来都是我整晚整晚地等你,所以这次我想你也能等我一次。”
刑向寒没理解他说的。
拧眉看他:“什么意思。”
岑帆随手把毛毯叠成之前的豆腐块,手放在上面轻拂两下:
“刑向寒”用一种最寻常的,是每次刑向寒很晚回来,他都会用的这种语气:
“我们分手吧。”
屋里一瞬间静下来。
窗外的太阳还没完全升起,帘子半关着,灯也没开,彼此的脸互相都看不清楚。
这样对岑帆来说更好。
他走到玄关,把一直待在外头的行李箱握手里,“行李也不用怎么收拾,反正都在这儿了。”
这样的动作太明显。
好像他只要转身就能离开。
刑向寒低着头,手在底下想伸出去,临到的一瞬间又落下来。
“理由。”他深吸口气。
十年了,岑帆能听出来,对方此时并不高兴,但有些事早就不能拖了。
是他贪心,心里那点偏执舍不得放手,想要在刑向寒身边停留得更久一点,想实现自己一直想跟人去旅游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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