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只要……
安德烈:“你是准备从左边袭击我是吧?”
织田作:“然后你会低头躲过,顺便给我的膝盖来上一脚。”
渊诱屏息等待着。
哗啦——
虎视眈眈的两人同时掏出手/枪指向对方。
从枪/膛中射出的子/弹像是头也不回奔向死亡的士兵。
渊诱以最快的速度把织田作扑倒在地。
“小心!”她高声尖叫。
扑哧——
子/弹射入心脏,渊诱痉挛着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织田作的衬衫。
“太宰你怎么会……”
男人的眼神哀戚,像是一只孤狼。
他抱住挚友的身体,勒得渊诱骨骼都痛。
渊诱龇牙咧嘴地笑了笑:
“没有办法,谁叫我喜欢多,管,闲,事。”
她越过织田作抖动的肩头望向一片虚无。
那里,真正的太宰治朝她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消失了。
终于……结束了。
渊诱闭上眼睛前,疲惫不堪地想。
太宰宅地下室
水泥地的冷意渗入骨髓,渊诱打了个喷嚏清醒过来。
她愤怒的眼神直直刺向一旁的太宰治。
他正以无知无觉的姿态躺在地上。
渊诱气势汹汹走过去,话不多说一脚踹在太宰治的手肘。
“狗男人,你想害死我?”
太宰治:“……”
没有反应。
渊诱:“喂,别装死!”
太宰治:“……”
一动不动。
渊诱皱了皱眉,疑窦丛生。
没道理过了这么久,这个狗男人还不醒啊。
该不会……真死了吧?
渊诱心跳如鼓震。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摸向太宰治的颈部动脉,就在要碰到他肌肤的一刹那,男人猛地睁眼,风驰电掣般抓住渊诱的胳臂,反向一扭。
嘎嗒——
渊诱不禁痛呼出声。
太宰治慢条斯理地拧着她的手臂站起来。
“哦呀哦呀,我好像太用力了。”
他顿了顿,慵懒地轻哧一声: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渊诱小姐差点把我的手踢断了呢。”
渊诱疼得额上冷汗涔涔。
她扭过头恶狠狠地瞪了太宰治一眼。
“你这个变/态,死了也活该!”
太宰治挑了挑眉,人畜无害:“这话怎么说?”
渊诱:“我发现了,只要记忆不按照你希望的情况发展,我就必须从头开始。而你居然让我眼睁睁看着那些孩子被烧死!”
太宰治不赞同地啧了一记嘴:
“不对,那些人在火起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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