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被照顾惯了,池星月也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个擦药的姿势有多么暧昧。
&esp;&esp;两个人谁都没有在意。
&esp;&esp;一个早就已经习惯了被照顾,被对方入侵到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对眼前的情况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表示。
&esp;&esp;另外一个巴不得凑得更近一点,再殷勤一些。
&esp;&esp;“腿,分开点。”
&esp;&esp;“呜。”
&esp;&esp;池星月感觉这句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但听到这句话还是很顺从地把腿分开了一些,便于江听晚能够把药膏涂在自己腿上,“我觉得吧……这种琐事我还是自己能做的。”
&esp;&esp;“我不做谁做?你想让沈云白帮你?”江听晚多多少少有点在蹬鼻子上脸,一听到池星月这么说立刻反唇相讥。那么多人,唯有沈云白让他耿耿于怀,如鲠在喉,连带着对他这个人也喜欢不起来。
&esp;&esp;惯会卖惨、装可怜,依仗着能被池星月的滥好心,依仗着池星月的喜欢,就想在几个人中出众。
&esp;&esp;好久不见沈云白,池星月水红的唇角一扩,有些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也不是不行。”
&esp;&esp;他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有点像道行不深的小狐狸,纤瘦手腕是松松垮垮的水晶收敛。江听晚攥着池星月的脚踝拉起来,脚踝上的黑色脚欢怎么也取不下来。池星月压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就像是衣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衣服。
&esp;&esp;每一个人吃醋、占有,都要俗套地采用这种方式来宣告主权,池星月偏偏还浑然不觉,一副得到就是赚到的模样。江听晚敛下睫毛,屏住呼吸,指腹上裹挟的药膏草本植物的原材料中可能含有薄荷的部分,以至于涂上去,池星月感觉大腿内侧冰冰凉凉。
&esp;&esp;江听晚拉着池星月的脚踝,声音克制:“腿……再分开一点,我涂不到。”
&esp;&esp;“我感觉你故意的。”池星月舔了舔shi红的唇rou,感觉好哥们可能在自己面前耍心眼,故意用这种暧昧不清的字眼,但一想到追求自己的人大多身份尊贵又优秀,心里忍不住美滋滋。
&esp;&esp;京城这几天的天气有些不太好,总是雾气沉沉,天空呈现出铅灰色,看起来有点沉重,对大部分来说这算是很不好的天气,可对于宋时颂来说,却让人感觉到良好。
&esp;&esp;全球知名的骨科专家站在一旁看着青年的背影颤颤巍巍,小心翼翼道:“那个,先生……您的腿,我们还在找治疗方案。”
&esp;&esp;面前的青年大半张脸都沉在光线晦暗中,作为权力的最顶端,哪怕是医生,一个常年行医的医生,也不敢高声言语,毕竟眼前这位脾气是真的Yin晴不定,可能不经意的一句话就能触怒他。
&esp;&esp;宋时颂看着远处黑压压的天空,像是被漆黑的羽毛遮挡,几点稀疏的灯光,看起来有些孤寂。医生愈发小心翼翼,谨慎地看着他,唯恐一不小心就结束自己的职业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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