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真的可以吗？”杰森忍不住反问。

    &esp;&esp;刚刚说这句话只是因为提姆觉得不会有更离谱的训练内容出现，听杰森的意思，还有别的：“……还有更刺激的？”

    &esp;&esp;杰森也以为不会有更离谱的，直到他亲耳听到阿莱克斯说出的耐拷问训练几个字。

    &esp;&esp;耐拷问训练，他甚至不敢去想伊芙曾经是怎样经受这样的训练的。他只知道进攻是最好的防卫，从来没有想过用提高自己忍耐力的方法去习惯被伤害。

    &esp;&esp;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训练时生气，此后每次想起来都生气：“我看你该去问主人公的父亲。”

    &esp;&esp;主人公的父亲？

    &esp;&esp;正默默吃饭的阿莱克斯听到这个称呼时差点被噎到，他轻轻咳嗽了几声，坐在他旁边的女儿立刻将装着水的水杯推到他手边：“谢谢你，伊芙。”

    &esp;&esp;此时提姆已经将视线转移到了阿莱克斯身上，不止提姆，还有除了杰森之外在场的所有人。

    &esp;&esp;“这有什么好说的，”伊芙只觉得自己之前接受的都是最基本最普通的训练，而且：“严格来说，只有电击训练和耐拷问训练，抗毒只是日常，不算特别训练。”

    &esp;&esp;每一个都出乎意料。

    &esp;&esp;耐拷问，所以这就是伊芙当初被折磨时没有喊过一声的原因？

    &esp;&esp;换句话说，那种程度的伤害，伊芙到底经历过多少次才能做到习以为常？

    &esp;&esp;“为什么您接受的训练都带有伤害性呢？”这是阿福最想问的，明明可以努力提高自己的实力来防止自己受到伤害，变强不就是为了保护自己吗？

    &esp;&esp;这点阿莱克斯是赞同的，要是伊芙能在这个世界长大，她不需要接受任何忍耐性的锻炼，但并不是：“这样的训练，只是为了保证接受训练的人能在比绝大多数人都强之前活下去。”

    &esp;&esp;同时揍敌客家也有自己的道理，他们不能泄露买凶者的信息，要是家里派去暗杀的人被逮捕，他就需要拥有足够的忍耐性，不泄露雇主消息，同时等待救援或者自行逃脱。

    &esp;&esp;总而言之，那套训练更适用于一个残酷世界里的年幼者。

    &esp;&esp;“虽然有爸爸保护，但我还是想变得强一些。”伊芙不希望布鲁斯还有阿福他们误会爸爸忽视她。在足够强之前，至少要做到不拖后腿。

    &esp;&esp;这点，在座的很多人都能理解。比如迪克或者杰森，布鲁斯会保护他们，但他们甘愿活在蝙蝠侠的保护之下吗？

    &esp;&esp;只有布鲁斯眼神稍显黯淡，通过之前伊芙的只言片语，他已经能看得出另一个世界有多危险，但看来远远不止他想象中那样，阿莱克斯身上的伤依然在他脑海里清晰可见，他在想，阿莱克斯是怎么在比所有人都强之前活下来的呢？他没有父亲的保护，没有家，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