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告诉我什么？详细一点。”萨拉菲娜松手，将利爪踹进角落，他感觉自己的肋骨至少断了三根。她挡住全部外界射入的光线，抱着双臂，动脉血沿着下颌滴落，血和Yin影盖住她脸颊全部的色彩和轮廓，只有那双明亮的蓝眼睛在注视着他，像远古时期被冰封在山谷与河流中的凶兽，时隔千年时光，只为再度复苏和杀戮。

    &esp;&esp;“猫头鹰，猫头鹰法庭的地址……”他颓然地靠在墙壁上，“你想知道什么，全部，全部，我都告诉你。”

    &esp;&esp;“告诉我你们总部在哪里就行。”萨拉菲娜拽着利爪的领子，把他从地上扛在肩膀上，“指路。”

    &esp;&esp;“先往西走……”利爪在她肩膀上喘息着说，刚才她的动作让他的肋骨往里扎了扎，感觉已经深入内脏了，即使萨拉菲娜不杀了他，他也会很快因为这些伤口死掉的。

    &esp;&esp;她轻盈地跳上楼层，与刚才在天台上俯视她的蝙蝠侠对视。萨拉菲娜歪头：“你要拦我？”多琳很爱布鲁斯，也很爱蝙蝠侠，那就打断他的两条腿好了！这种程度的伤口不久就能好，她真是太贴心了。

    &esp;&esp;蝙蝠侠怜悯地看了一眼利爪，默默让出位置。

    &esp;&esp;萨拉菲娜肩膀上的利爪不可置信：蝙蝠侠？！你的义警Cao守呢？！你的不杀原则呢？！你难道不应该现在拼上一切把我救出来吗？！虽然我是反派，但是你就这么见死不救地把我忽略掉了吗？！早知道当年应聘罗宾去了，虽然需要打童工，但是好歹不会遇到这种神经病啊！

    &esp;&esp;“喂，”萨拉菲娜咬着从黑店老板手里顺来的烟，转过身来看蝙蝠侠，“猫头鹰法庭全都死了的话，这个城市会稍微好点吗？”

    &esp;&esp;“或许会如此。”蝙蝠侠谨慎地说。

    &esp;&esp;“那我就更有理由做这件事了。”萨拉菲娜点燃手中的烟，吸入一口尼古丁和焦油的混合气体，从口中吐出，袅袅的白雾朦胧在眼前，为刺眼鲜亮的霓虹灯蒙上一层梦幻的薄雾，她侧头瞥向蝙蝠侠，突然眯起眼睛笑了，“再见，蝙蝠侠。”她像一只野蛮生长的野马，自由地奔驰在哥谭市的上空，扬起的大衣是那匹野马随风舒展的鬃毛，她张扬而肆意的大笑是马蹄的远离声。

    &esp;&esp;“他爹的，你敢耍姥子？！”一处下水道前，萨拉菲娜勃然大怒，一把将肩上的利爪扯下来，扔出数英尺开外，随后踩住他完好的左手，碾过每一寸指骨，指着破败的下水道，“这里就是你们的总部？姥子一定要让你不得好死！”

    &esp;&esp;“真的是这里！”利爪试图从她脚下抢出自己的手，“我没骗你！”

    &esp;&esp;下水道真的爬出来好多利爪，无声地用各类武器向萨拉菲娜展开进攻，守护猫头鹰法庭的入口。

    &esp;&esp;萨拉菲娜惊喜地踩碎身下利爪的头颅，抓住迎面而来的匕首的柄，手腕翻转，叮当的金属碰撞声在Yin暗的巷子中响起。她踢开挡路的利爪尸体，侧身避开飞来的飞镖，扔出匕首，锋利的刀刃在空中划出一道刺耳的凤响，Jing准插入来不及躲开的利爪的眉心，匕首夹着脑浆，从脑后飞出。

    &esp;&esp;“等等！我们没有……”利爪的“恶意”还没有脱口而出，萨拉菲娜已经来到他的面前，拧断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