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弄着的唇,粗重的低喘,两人阖着眼,还是想亲,能想到的只有这此。
天空思绪,不管是额头还是舌尖相碰,都好像耳朵突然被捂住,听不见车马和鸣笛,chao汐漫过月亮流淌进身体。
世界缄默,今夜的风声和心跳—同坠落。
饭后,两人沿着庭院的石子路散步,沈温瓷沿着花坛边的台阶走,宋栾树怕她踩空,就让她扶着自己的肩膀。
一上一下,走了一会儿,她拍拍他的肩膀,挥手让他靠近点儿。
宋栾树转过身,她突然抱了上来。
呼吸里都是她身上的味道。
“怎么了?”
“好喜欢你。”
宋栾树笑,“嘴这么甜。”
“嗯嗯,所以别把我摔了,我这可是新裙子。”
宋栾树:“你怎么总觉得我会把你弄摔倒?”
“不就是摔过我,我才会说的吗?”
“什么时候?”
沈温瓷看他一脸茫然,提起裙子,把脚掰过去给他看。
白皙的腿上,那道疤痕尤为明显,宋栾树指腹摩挲着,皱起眉头。
“你不记得了?有次你妈妈给你买了辆新的山地车,我们俩换着车骑,然后我摔倒了,你看都不看一眼,就跟闻钊骑着自行车走了,还笑话我不会骑自行车。”
小时候沈温瓷nainai给买的自行车是那种矮矮的,后面隔俩辅助轮的小车,那时候她喜欢的得不得了,nai黄色的轮胎,前面还有个小篮子可以装东西。
那天她在院子里骑自行车,远远就看见宋栾树骑着辆黑色山地车。
小孩儿图新鲜,她觉得他的车比较酷,要跟他换着骑,但他们的车不一样,他的车比较高,而且没有辅助轮,她刚上去还没拆散脚踏板就摔了下来。
宋栾树说,你不会骑车就别骑,摔坏了又得告状。
闻钊骑着车在巷口等他,宋栾树扶起车就跟他走了。
那天她站在巷子里看他们骑车的背影,一瘸一拐推着自己的车回去,硬是让nainai把辅助轮拆掉,一个人在自家院子里练。因为没人教,只能自学,摔得那双腿青一块紫一块的。
脚上那个伤疤就是那时候摔得最惨的一次,血哗啦啦的流,被nainai勒令一个星期不准碰车,幸好那次好之后,很快就学会了自行车。
宋栾树听着,慢慢回忆起来,但版本却是对不上的。
那天是他新提的车,他都还没过过瘾,沈温瓷就说要玩。可是他不知道沈温瓷不会骑没有辅助轮的,摔了还想再骑,自己又拒绝不了她,只能趁着闻钊喊自己赶紧骑走车。
后面的事情,他没有什么印象。
只记得她很奇怪,大夏天的,天天穿个长裤,让她换也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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