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锦,”女子问,“你觉得为何这处有明显古怪的地方我们从未来过?”
“这”唤作赤锦的黑衣女子悚然一惊。
确实,镇上里正带他们通过地下小道通到此处也不过费了一个多时辰,应当就是镇子周边,可为何此前他们从未发觉这里?
有高明的障眼法!
赤锦浑身一震。
姬家擅长机关,这没准就是赤锦喜出望外,然她一定神,却见身边的贺兰雪向着不远处的一个女子走去。
“姑娘。”
刚至近前,赤锦便听贺兰雪道,“不知我们可否同行?”
!
惊异刚起,身后一阵微风动,赤锦下意识比剑转身,剑柄拦下刀把——
叼着狗尾巴草的男子笑容盈盈:“再带我一个?”
刀狂、无相楼刀客榜第一徐楚刀。
赤锦、贺兰雪、被贺兰雪叫住的姜蓁神思皆是一定。
许久的沉默后,谢容低声开口:“他们不怕遭天谴么?”
“这不是,”沈缜意有所指,“已经遭了天谴?”
谢容骤然抬头。
沈缜眸里是安抚的笑意,她温和道:“世人不法,总心存侥幸。可我们也要相信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谢容眉目舒展,正动了动嘴唇,却又好似想起了什么,展开的眉头再次蹙起。
她有些迟疑:“二十年已过,此事若要再牵连,唯有獬豸楼?”
沈缜坦然:“是。”
“可是邪祟”
“夫人,”沈缜打断女人未完的话,“这是秋姬和八籽镇民的因果,万事都该由他们自主,不是么?”
谢容沉默。
沈缜看着她:“相比此,有一件事更为重要。夫人,前路艰难,我想,你或许应该离开这里了。”
谢容一怔。
半晌,她目光定定望向对面人:“如若今日陪夫君在此的不是我,夫君会让她离开么?”
甘为棋子
吹进屋里的风引得沈缜咳了几声。
她用手绢掩住口, 忍着胸腔里传来的痒意,太阳xue周遭的青筋不住跳动,头痛的前兆隐隐来临。
随着微弱的响动, 窗子被关上,兰花香近前,两边xue位搭上了温热的指腹——
轻重适宜的按揉将刚探出头的疼痛压了下去。
沈缜缓缓舒了一口气,将手绢拿下,把猩红血色折叠进去。
“多谢。”她垂眸,侧颜被透过窗纱的日光拢住, 不辨神情。
立在轮椅后的谢容亦被拢在光中,纤细的睫毛微微颤动,遮住了眼里的神色。她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开口:“突兀让我离开, 可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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