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椿看他,“能行?”
邬常安知道她指的是他的伤,他觉得她太过小心了,伤口不流血就好多了,又不是泥娃娃,动一下就掉胳膊断腿。不过他还是很受用的,他都听他姐夫说了,陶椿以照顾阿胜为条件换了一百斤粮,还有狐狸皮,而他只占了个名分,就得她Jing心照顾。
哎,他占大便宜了。
“问你话呢?笑什么?”陶椿皱眉。
“没笑。”邬常安端正态度,“我斟酌着来,我觉得我可以试着做一点事。”
陶椿把麻绳给他,让他劈两根细绳,至于劈指甲则是她自己动手,他的刀工不如她,还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往火坑里又添几根柴,陶椿把熊指甲戳树枝上放火上烤,烤出味了也就软了点,她用刀刃小心翼翼地劈下去。
一共烧了三次,才把一根熊指甲劈成两半,陶椿心想这东西可真够硬的。
劈了再烤,陶椿不断掰着指甲打弯,依着指甲本来的形状掰成个半圆,一边系绳,一边磨尖挂rou。
邬常安早把鱼竿做好了,他盯着她的动作,倏的,他的目光偏开一寸,发现阿胜睁着眼也看着陶椿。
“阿胜,你醒了?”他高兴,“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就是胳膊疼,也饿了,我哥呢?”阿胜试着撑起身子坐起来,但他虚弱得没了力气,靠他自己一只手坐不起来。
陶椿过去扶他一把,“你等等,我洗个手给你盛饭。你堂哥进山打猎去了,要给你射只鸡炖汤补身子。”
瓦罐里的水开了,陶椿压了压火,她在盆里洗干净手,从盐兜里捏三撮细盐撒进去。
她盛一碗粥端在手上让阿胜吃,转头说:“鱼钩做好了,你拿去钓鱼。”
“不是还要用盐水擦伤口?我等等再去。”邬常安不急着走。
“行,等会儿先给你擦。”
等阿胜吃完饭,陶椿又碾一块熊胆让他吞下去,她把碗丢铜壶里,转而拿个瓢倒半罐盐水。
邬常安把擦身上的布拿来了,陶椿拧两把让他脱下棉袄,“前面你自己擦,我给你擦背。”
“行。”邬常安松口气。
擦完一个还有一个,陶椿哈着气从陶罐里挑起滚烫的白布,晾到不烫了,她拧两下反折过来给阿胜擦伤口,伤口上凝固的黄痂擦不掉,血痂她也不敢碰,只能在伤口边缘擦一擦,整条胳膊仔细擦两遍。
“我想擦擦脸。”阿胜说。
陶椿舀碗凉水把布冲一冲,拧干了递给他。
“我的胳膊咋办?”阿胜心焦,“要切开口子挤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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