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泽】书闲穿剧后被二皇子钓成翘嘴 -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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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若若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承泽,我好疼,你可以像茹萍安慰杜飞那样,安抚一下我吗?”

    “一下就好,我不贪心。”

    范闲兀自喋喋不休,李承泽脸色黑如锅底。

    “生气都这么好看,好娇,以后叫你娇娇行不行?”

    “哥,你少说几句吧!”

    以前怎么没发现,哥哥还有做登徒子的潜质?

    范若若真怕范闲再说下去,二皇子气急当场灭口。

    “二殿下,您的手受伤了?请您移步,我给您包扎吧!”

    在悬空庙,揣测出庆帝心思那一刻,李承泽就生了将计就计的念头。

    是而在刺客偷袭庆帝之时,他才打算义无反顾冲上去挡下那一刀。

    范闲撞过来的力气太大,李承泽整个人都被他撞飞出去摔在地上。

    藏在袖中的酒杯被这股大力撞碎,又在他摔倒之后尽数嵌在他腕间。

    一开始是要陪着庆帝演戏,后来又担心范闲,整个人都紧绷着,也就忽略了手腕上的疼痛。

    这会儿看见范闲没事,心落在实处,李承泽才感觉到手腕间传来钻心的刺痛。

    “有劳若若姑娘了。”

    拨开李承泽的衣袖,范若若都没忍住倒吸一口冷气。

    李承泽腕间血rou模糊,细小的碎瓷片扎在皮rou之下,鲜血正源源不断沿着他修长的手指往下滴落。

    “我先给您清理伤口。”

    范若若拿起夹子,Jing准夹起瓷片,再迅速拔出,动作干净利落。

    李承泽怕疼,这件事鲜有人知,当着范若若的面,也不好露怯,只能死死咬牙忍下喉间的痛呼。

    “把那碗马钱子给他服下,他怕疼。”

    “啊?”

    范若若拿着夹子,小心翼翼看一眼李承泽的脸色。

    正看见他咬/唇/忍/耐,鬓角汗shi的可怜模样。

    “对不住殿下,我不知道您怕疼。”

    范若若慌忙去寻冷师兄熬的那碗马钱子,一时间殿内只剩下李承泽和范闲。

    “娇娇,过来。”

    “范、闲!”

    李承泽一阵羞赧,踱步到范闲旁边站定。

    “靠近点。”

    “求你~”

    见李承泽不为所动,范闲又使出自己的绝招,眼泪汪汪扯着他衣袖撒娇,央求他弯腰凑近。

    李承泽无法抗拒他撒娇,偷偷看一眼外间,见范若若没有回来的意思,才弯腰靠近范闲。

    范闲抿唇一笑,一口亲在李承泽嘴巴上。

    “殿下不安慰我,只好换我来安慰殿下了。”

    “你妹妹可是还在外面呢,你就不怕被她看了去?”

    “殿下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范闲,你好厚的脸皮!”

    范若若端着马钱子回来,对自己哥哥脸上的巴掌印视若无睹,镇定地路过他,请李承泽喝药。

    马钱子有止痛的作用,药效发作很快,片刻功夫李承泽就感觉手腕上的疼痛减弱了很多。

    范若若见他脸色没那么难看了,才接着动手给他清理伤处。

    有几片碎瓷扎的深,范若若拿小刀划开皮rou,才得以成功取出。

    范若若私心以为,二殿下身娇rou贵,定是不乐意留疤的,便拿给范闲缝合伤口剩下的线把李承泽的伤处给缝合起来。

    “殿下这伤处需得按时换药,不可沾水。”

    “多谢!”

    夜色已深,李承泽和范若若留下来都不合适,只能交代几名内侍,好生照顾范闲。

    “哥,我们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范若若叮嘱完范闲,又看一眼李承泽,背过身去走到帷幕外候着。

    范若若在,李承泽也不好说什么,匆匆抓住范闲伸过来的手用力一握,又匆匆松开,生怕被范若若瞧见。

    庆帝寝殿,陈萍萍正端坐在轮椅上,静静瞧着庆帝磨箭。

    “范闲,是朕的儿子。”

    “知道。”

    “朕是说,他的身世,也该公之于众了。”

    “他不一定愿意做陛下的儿子。”

    “让他当皇子,他还不乐意了?哼!”

    庆帝摔了手中的箭,摆摆手让陈萍萍退下。

    有了陈萍萍的授意,范闲是庆帝和叶轻眉儿子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京都街头巷尾。

    “你说什么?”

    “范闲,也是陛下的儿子。”

    听了谢必安带回来的消息,李承泽于震惊之下居然笑了起来。

    “呵~难怪啊,我当他为什么要设这个局,原来是把我们都算了进去。”

    花园搬花那晚,李承泽就在想,范闲一个臣子,怎么能同时引起自己和太子的忌惮。

    自己这块磨刀石太硬,他不想让太子这把刀有丝毫损伤,就只能设计让自己暂时和太子站在同一阵营。

    可是他和太子争斗多年,怎么可能握手言和?

    如果给他们树立一个强大的敌人,这道难题就迎刃而解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为了除去这个共同的敌人,短暂的握手言和又有何难?

    李承泽唇边笑意渐冷,陛下啊陛下,为了磨练太子,你甚至连自己的私生子都搬了出来。

    我们不似你的儿子,全是你的棋子。

    可你从来不曾想过,没有人愿意任人摆布,没有人甘愿只做棋子。

    当位置调换,棋子也可做棋手之时,就看你,能不能从我的棋盘上活下来。

    信阳,公主府。

    李云睿也听到了京都传来的消息。

    “你说他是谁的儿子?”

    “陛下和叶轻眉的儿子。”

    李云睿一把掀了面前的桌子犹嫌不够,一把扯过燕小乙的衣领,面露狠色:“杀了他,我要他死!”

    “是!”

    “备车,我要回京!”

    李云睿砸完手边所有东西,才勉强找回几分神智。

    李承泽这段时间都没联系她,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她,她得亲自回京看看,京都,现在是什么局势。

    “闲儿啊,我想让承平拜你为师。”

    “三皇子愿意的话,我没意见。”

    三皇子已经磕头磕晕了,范闲也不好再拿乔。

    “他自然愿意。”

    宜贵嫔一杯冷水泼在自己儿子脸上,三皇子被冷水一激,幽幽转醒。

    “快,再给老师磕几个。”

    “哦,好。”

    三皇子迷迷糊糊,听了母妃的话,机械般又开始磕头。

    “大人,该喝药了。”

    一名侍女颤颤巍巍端来一碗药,手抖得就差直接告诉范闲,这药里有毒,你趁热喝了吧。

    “要杀我干嘛非得下毒啊,这一闻就能闻出来的玩意儿。”

    “啊!大人饶命啊!”

    侍女不禁吓,当即跪在地上求饶。

    恰在此时,一名内侍抽出匕首,向着范闲刺来。

    “哎!哎!哎!”

    宜贵嫔张开双手挡在范闲面前,范闲拿过背后的枕头,用力甩在内侍脸上,内侍被这一枕头砸晕在地。

    门外守着的侍卫冲进来,眨眼间就控制住所有刺客。

    “别让人死了,送到大理寺去,好好盘问盘问,务必把幕后主使给我问出来。”

    刺客受不住大理寺的酷刑,仅仅两天就供出了幕后主使。

    “皇后?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范闲百思不得其解,自己虽不是太子阵营,但表面功夫也做到了,不曾和太子结怨,怎么皇后会选在此时对自己下手?

    上一世并没有这么一遭,范闲一时间还真想不通皇后此举的用意。

    “小范大人,陛下有请。”

    候公公推着轮椅来请,尽管心里知道庆帝要做什么,范闲面上还是做出一副不解的模样:“陛下有什么急事,要我现在过去?”

    “陛下的心思,老奴不敢妄自揣测。”

    范闲坐在轮椅上,由候公公推着,缓缓走在宫道上。

    太子行色匆匆,快步往后宫走,竟是连几米外的范闲和候公公都没看见。

    估计是为了皇后刺杀自己一事。

    不知道庆帝会怎么处置她,若是皇后倒了,怕是太子也要受她牵连。

    “小范大人在此稍候,陛下马上就到。”

    范闲颔首,静静坐在轮椅上等候。

    上一世也来过庆帝这座小楼,范闲知道,打开那扇门,里面就是娘亲的画像。

    人都被你杀了,你又藏一副她的画像睹物思人,真是虚伪至极!

    庆帝现身,打开那扇门,示意范闲靠近。

    “这是你母亲生前留下的唯一画像。”

    范闲极其配合,凑近了露出一副孺慕的神情来。

    “想来你也知晓了自己的身世,内库是你母亲一手创办的,我不想让他流落到外人手里,在这个世上,只能是你接手内库,她才能放心。”

    听听,听听,这话虚伪的,怕是李承泽听到都要笑死过去。

    “臣与婉儿已经退婚,如何还能接手内库?”

    “你是叶轻眉……与朕的儿子,拿回内库,理所当然。”

    “臣姓范,是范家的儿子。”

    “不识抬举!”

    庆帝被他拿话噎地心脏一梗,甩袖离开。

    “陛下,臣还不知道自己是哪天生的。”

    庆帝脚步一顿,声音里难得带有一丝柔软歉疚:“正月十八。”

    “感谢陛下,我终于有生日了。”

    庆帝离去的背影有些慌张,范闲心中冷笑,泪眼盈盈地对着母亲画像,深深叩拜。

    庆帝回头看去,只看见蜷缩成一团跪趴在地上颤抖的白色身影。

    “哭了?”

    庆帝自言自语,也不指望一旁的候公公接话。

    候公公根本不敢接话,只是低着头默默跟上他的脚步。

    范闲将脸埋在地上,笑得浑身颤抖。

    装什么父子情深?

    若你真是个好父亲,怎会推承泽出去做磨刀石?

    若你真是个好父亲,怎会逼得太子提心吊胆、夜不能寐?

    若你真是个好父亲,怎会算计我去做那垫脚的石头,替太子扫清障碍?

    你妄想用舐犊情深来感动我,那我自然也能示弱利用你那微不足道的歉疚来达成目的。

    愧疚吧,多一点愧疚,我就多一分胜算,承泽就多一条活路。

    日暮时分,范闲孤身一人出宫回了范府。

    范闲一回家,就将自己关在房里,不许任何人探视。

    李承泽听闻太子从皇后宫里回来了,就带着谢必安拜访东宫。

    “二哥可是好多年都不曾踏足东宫了。”

    “多年不来,倒是不知道太子喜欢画些无脸仕女图。”

    李承泽打量着太子书房里的画像,觉得画中人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二哥倒不如开门见山,今日来此是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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