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主看出来了这些节目不合这位爷口味,在旁边讪讪地点烟赔笑,“先生要是觉得前面节目不满意,我这就让后面人再准备点更Jing彩的。”
归根结底,他把人当商品,商品上不了台面,得不到客人青睐,他这个售卖人自然要调整策略,一怕跑了生意,二怕得罪人,撤了他这摊事务,今年的晋升就要完菜。
想着,紧催慢赶地吆喝手底下人赶紧找更好的。
小雾便是这个时候被拎上来的。
紧急化妆,插队,自舞台下方缓慢升起。
她的节目名为《挣扎》。
效仿经典电影知名桥段,人如野雀,在金边囚笼中疯狂挣扎,有人从上方降下来一根金属杆,她攀附而上。
“滑落”“磕碰”“蜿蜒”“流血”。
在希望中徘徊,在绝望中挣扎。
就是这样一支钢管舞。
她自己编的,排练过无数遍的。
随时随地能够站在众目睽睽下表演。
她从容、投入,柔软却有力的肢体充满爆发力,笔直的腿型贴在冰凉金属杆上,像一只真正有求生欲的野雀不顾一切,奋力一冲。
最终定势时,小雾微垂视线,汗珠黏附在流线型裸色rou体上,自白花花的胸ru往下滚,滴滴答答,濡shi金色钢管,她全然不理,在长达一分钟的震撼喧哗中瞥向主位那位先生。
巧的是。
对方也在注视她。
眸光邃沉、漆黑,似有深意一闪而过,却又很快归于无波,熟稔地捻熄烟头,轻启薄唇,漫不经心开口。
“下一位。”
没有点评,不置可否,也不喜形于色。
可小雾却悄然松了一口气,从钢管上滑下来,缓慢谢幕。
她知道那人看到她了。
因为这是他按住她大腿,碰触到软嫩的小豆芽,漫不经心地揉捏。
看进她的眼睛里,“没有兴致了。”
小雾张唇,本想再说些什么,却又抑制不住的哼咛一声。
裴译忱好像知道她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两根手指撑开Yin唇,一根手指压住小豆芽儿,边缘枪茧准确揉顶粉嫩的头,让原本蜷缩的Yin蒂在粗粝指腹的顶弄下充血,一颤一颤溢出清ye。
小雾感觉下体shi的更厉害了。
被直接刺激的快感与疼痛后的慰藉互相作用,顺着背脊层层翻涌,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唇瓣,从喉咙中挤出些似是欢愉又是痛苦的低yin,身体左右扭动,即是躲避,又是迎合,无力地环上男人的肩头。
手指在颤,胡乱地抓扣他朗硬的肩胛骨,杏仁形状的眼眸中蒙上一层雾色,泫然欲坠中哀哀地求饶,“主人……主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裴译忱没打算放过她。
长指轻而易举地挑开她的Yin缝,噗嗤一声,将整根手指没入其内,指节微蜷,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弄。
入体的感觉前所未有,隐秘地席卷她的理智,两瓣Yin唇在手指的抠顶下逐渐肿胀发硬,上方的Yin蒂头高高耸起,却又很快被男人的手指按下揉弄。
过电般的感觉在四肢百骸中游离,小雾脸颊胀的通红,每片肌肤都在充血,迅速从瓷白转成粉嫩,她终于忍不住,小声呜咽起来,下意识靠向男人的胸膛,在快感即将袭来之前柔软地弓起背脊,模糊而黏腻地凑到男人唇边,迫切想要他一个安慰性亲吻。
只是快要碰触到男人的唇瓣时,裴译忱垂眸,骤然别开脸,闪开了她的索吻,让她抬着头,悬在略显薄凉的空气中,想要的亲吻随之落空。
小雾骤然怔楞。
涩意卷入胸腔,酸胀充斥其中。
下一刻,绵绵汹涌的快感浪chao般覆打她的身体,冲散她所有想法,将她整个人抛到了身体之外,仿若过山车攀到了高峰,透明ye体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涌,整个Yin部黏腻腻的,晶莹的水珠挂在绒毛尾端。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就这样高chao了。
小雾很难形容这是一种怎样的高chao。
仿佛全身上下所有细胞都浸入沉暗ye体,能深入感受chao水浮动。
灯光褪去色泽,憧憧暗影黏附在上,清凉的雪松味道钻入鼻尖,成为她的快感放大剂,也是昏沉缓释品。
恍恍惚惚间,她听见自己糯软无力的呻yin和绵长不绝的呜咽,青筋绷紧在腕骨边缘,想要让男人的大手从她最敏感的地带离开,又渴望他进一步深层次捣弄。
想要却得不到,不想要又渴望,她的理智在这两种情绪中间反复沉浮,几次觑着眼睛小心翼翼碰触他的唇瓣,都被他闪开,隔着手心触及到他浓沉的注视。
里面充斥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不再挣扎,乖巧地伸出舌尖,在他的手心上沾而即走,睁着水蒙蒙的眼睛轻轻喘息,看着高大身影从她身上起身,又急急去拉他的手。
“您是不是要走了。”
裴译忱衬衫混乱。
第二颗扣子敞着,肌理线条背光而立,若隐若现,往上是一张刀刻斧凿的脸,每寸线条都清晰分明。
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居高临下,反问:“不想让我走,为什么?”
睥她,不紧不慢。
“两次见面不足以让你产生依赖性。”
眼睛深邃,映出她略显狼狈的模样。
半身赤裸,本身没有几片的衣物遮不住多少风光,ru白的胸部线条饱满圆润,隔着层薄布,小小的ru头依旧挺立,在空气中打着颤。
被他漫不经心地攥紧,抚弄,重弹慢捻。
又疼又痒。
酥麻麻的感觉顺着他的手指蔓延到全身各处。
她ru头微颤,轻咬唇瓣,抑制住即将从口中溢出的轻yin。
下意识闪避他的问题,断断续续地说:“您带我下岛,已经是……我的主人了。”
鼻腔中溢出些轻重交错的喘息,温温热热。
shi润唇瓣留下浅淡牙印,粉嫩青白,一层薄皮。
裴译忱抚蹭她ru头的手指一顿,眯着眼睛,眸光深浓,“只是这样?”
小雾低头,“嗯。”
他不再多问,语气寡淡。
“跪到床边去。”
神情隐没进昏亮光线中,令人看不分明。
小雾没敢真的流连。
她转过身,膝盖黏在床边,袖口中伸出一截柔细白皙的腕骨,小声说,“我好了。”
裴译忱早已经站在大床边缘。
视线顺着她若隐若现的蝴蝶骨往下扫,划过优美的背脊曲线,到白皙光滑的两个tun瓣。
胯下的东西坚硬硕大,顶在她tun瓣中央。
像是意识到什么,小雾忽而有些紧张。
手指根根蜷起,握成拳,跪趴在床边,感觉到自己的两片tun瓣都被一根粗大的东西分开,烙铁一般坚硬的圆端磨蹭着她早已经濡shi的xue口,进入一点点,却不过分。
“从第一次看到这件衣服的设计图,我就知道它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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