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窒息mao血旺 - 败寇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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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博私信里的点梗,拖得久了。

    黑皮异族首领因战败被迫退位,然后押去和亲,主要是想看黑金配,内容不怎么变态

    荦o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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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荦厄是卫拿人的大首领,带领骑兵与雁国边关驻将周旋了八年之久,一朝吃了败仗,将部落彻底拉入水深火热之中。

    按照卫拿人的习俗,战败的荦厄失去了所有的声望和地位,再无颜面存活于世,应当卸去大首领一职,然后以死谢罪。

    只是在雁国使臣的条件中,不但要年年进贡,还要向王家送去一位和亲质子,以表诚意。

    新首领是荦厄的表亲,他心生一计,保下荦厄,决计将这个一无所有的男人送去雁国当质子,反正那使臣也没说要男的还是要女的……

    二皇子焦白玉本来就不满皇上老爹安排自己迎娶一位蛮夷质子——那种荒凉寒冷的地方,能出什么美女?掀开帘子看到对方竟然是个男人以后,更是勃然大怒,双目瞪圆了,毫无风度地逮住一个送人的下属,狞着脸大吼:“你们让我娶个男人?成何体统?!”

    那下属就是个雁国边关派去卫拿押人的护卫,一路上质子吃饭睡觉都在马车上,由卫拿的仆女伺候着,半点声音都不出,他怎么知道里面坐着的其实是个男的?

    下属苦不堪言,想发作又不敢,低着头“哎哎”叹着。

    无论焦白玉如何愤怒,荦厄还是被送去了他的住处。

    焦白玉Yin沉着脸,俊秀的面容浮出几分邪气。他内心挣扎了几番,还是不敢违抗父皇的旨意,踏入寝宫。

    殿内燃着安神的香,层层帷帐放了下来,模糊了床上人的轮廓,隐约能看出来是个健壮的男人。

    骨节分明的手指撩开帷幔,焦白玉掀起眼皮,面无表情地向里看去,随后竟吃了一惊。

    卫拿人大多身型高大,皮肤黝黑,床上的男人因为常年骑马征战,风吹日晒,皮肤上伤痕密布,比同族更深更粗糙,结实有力的肌rou鼓胀紧绷着,蕴含力量。

    明明是这样黑的皮肤,焦白玉竟然有一瞬被晃花了眼。

    卫拿人婚嫁时的首饰点缀很特别,是一副金色的辔头,缀以繁复的皮质流苏和坠饰。

    荦厄跪在床上,几乎是赤裸的,只有胯下搭了一块遮羞的小布。他口中含着一只嚼子,系在两侧马镳直直垂下的皮缰绳正被他握在手里,固定在鼻梁的金质当卢上雕有流云纹,左右穿出的缚带绕过下颌,再牢牢扣在线条刚毅的面上。

    他额头上横过一条革带,每隔一寸便垂下一片金花。革带没入鬓发,连耳垂和发丝之间都坠着金色饰品,脖子上也束着攀胸,下缘悬着一连串两指宽的金珂和铃铛做装饰,于火光下熠熠生辉。

    焦白玉无声吞咽了一口唾沫,发现男人发肿的深色ru尖上也穿着金环,繁琐而无用的细链从环上垂下,另一端没入胯间的遮羞布中。

    卫拿新的大首领为了表示诚意,将部落中所有黄金融化重塑,打造成荦厄的“嫁衣”。

    黢黑的皮肤衬着张扬繁复的金饰,眼前静坐着的哪里是人,更像是一匹盛装打扮的墨色骊驹。

    荦厄看见焦白玉,神情中没有激动,也没有惊恐,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缓慢地将手中连接自己头颅的缰绳递到焦白玉面前。他歪头的动作,带得额前坠下的金花一阵微颤。

    焦白玉向来是喜欢清秀佳人的,可此情此景竟让他无端的口干咽燥起来。

    他没说话,只是接过缰绳,稍稍一扯,荦厄立刻被络头的力道牵得向前歪去,差点倒在床上,颈上铃铛“叮铃铃”响着。

    “这套‘嫁妆’倒是稀奇。”焦白玉捏着荦厄的下巴,左右打量,视线从脸向下描摹,略过锁骨、nai子,忽然被ru尖上的金环吸引了视线,又顺着细链一路向下。

    心里好奇下面是一副什么光景,焦白玉没有直接掀,而是两指绕起金链向上轻轻一拉,面前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发出轻哼。

    滚烫的呼吸扑在手上,焦白玉张开五指抵在荦厄胸膛,将人向后推去,身躯深深陷进被褥和软枕之中。他自己则轻巧跃上床,挤入荦厄两腿间,手指捻着蜿蜒向下的金链直至男人腿心,屈起手指一弹,掀开了那片遮羞布。

    曾经叱咤一时的大首领,下体的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与肌肤同色的性器尺寸傲人,软软垂在胯间。

    细韧的金链竟然还在往股缝深处蜿蜒,焦白玉好奇不已,压开荦厄的两条腿,将人固定在身下,低下头往那两瓣屁股rou里瞧。

    细链直直没入了紧闭的后门,那圈褶皱还有些肿,不安地收缩着,感受到焦白玉的呼吸,更是受了惊吓般簇缩成一团。

    焦白玉抓住两根金链,缓慢向外拉扯。xue口被肠道内的物什撑开,褶皱舒展,艰难吐出了一根儿臂粗细的玉白器具,通体裹着透明的黏ye,一点点退出荦厄的身体。

    男人发出压抑的喘息,耗费许久,终于将那东西排出了体外。后xue因为被扩张太久,一时半刻合不拢,tunrou之间夹着一只肿胀后xue,能一眼瞧见内里通红而柔软的肠腔。

    物什落在手上,这是一根雕照着马阳具形状雕刻而成的玉势,通体莹润,栩栩如生。

    焦白玉挑眉,心道卫拿的习俗当真有趣,把人当作马儿一般束着辔头不说,屁股里竟也塞着马鸡巴。

    腹内生出一团火,躁动不已,焦白玉察觉自己有了反应,也管不得勃起对象是个男人了,不再犹豫,扔开玉势,掏出自己已经充血的那话,抵在shi润的xue口,一入到底!

    玉势上连着ru尖的金环,抛开时拉扯着胸口发出一阵刺痛,荦厄蹙着眉,低声抽气,他的nai尖因为刚穿了孔,本就敏感,这样一拽更是疼得不行,两颗rou粒上都涌出了血珠。

    荦厄垂着头,静静咬着嚼子,几乎没什么反抗地受下了焦白玉的侵犯。他觉得自己怯懦无能,不但吃了败仗,受族人唾骂白眼,没有死成,还成了敌国皇子的男妃,颜面扫地,连尊严都没有了,活该这样被人折辱后半生。

    大腿被折到胸口,下体高高翘起,焦白玉粗硕的鸡巴在tunrou间进出。荦厄的身体并不柔韧,维持这样的姿势很艰难,时间一久,腰就抖得不行,连带着下面也夹得更紧了。

    肠xue里又热又软,甬道里的褶皱热情地附在柱身上吮吸挤压,焦白云舒爽得头皮发麻,浅退深入,胯骨撞在荦厄的屁股上,Yin囊表面都沾染上了交合处涌出的yIn水。

    “唔啊……”荦厄昂起头,薄汗遍身,浑身的金饰都随着cao弄的幅度摇摆起来,发出叮铃响声。

    焦白玉如觅食的大猫,俯身用鼻尖凑近了荦厄的胸膛,嗅闻对方身上的味道。他循着腥气寻到渗血的ru珠,舔去上面的ye体,牙齿咬住金环撕扯。

    敏感的rou粒扯得拉长,荦厄皱眉轻呼,疼得身躯一弹,折起的大腿搭在焦白玉臂弯,肌rou绷起,不住地颤抖。

    焦白玉狠狠cao进这一腔yIn肠里,榨出的汁水糊在两人连接的下体,顺着荦厄高翘的腰tun,往脊线流淌,沾shi大片床褥。

    荦厄不敢反抗,胀痛的下体吞下玉势已是勉强,现在被强行塞入了一根更热更大的物什,腰部以下几乎麻痹了。

    他被焦白玉抵开大腿,健硕黝黑的身躯贯在鸡巴上,屁股中夹着一只微翻的艳xue,xue口又红又肿,妆点的金饰在cao弄间脱落,撒了一床。

    焦白玉头一次cao男人屁股,没想到滋味竟然意外的不错,一时没把持住,往荦厄腹中灌了好几泡浓Jing,把xue眼都磨开了,满腔Jing水搅成细腻的泡沫,下面一片狼藉。

    第二日,焦白玉醒来时,身侧已经没人了。

    他唤来宫女,洗漱更衣,问荦厄去哪里了。

    宫女说他正在偏殿沐浴,和贴身侍从在一起。焦白玉来到偏殿,看见荦厄已经卸下了大部分的金饰。

    水面正到齐平男人ru尖的位置,焦白玉往他胸口一瞧,发现金环还束在发肿的nai尖,只是去掉了链子,金晃晃的垂在哪里,肿大深红的ru尖勾得人只想再扑上去,把rou粒含在嘴里尝尝滋味。

    荦厄整个人浸在浴桶中,正和身边的一个衣着朴素的小女孩说着什么。

    卫拿人的话焦白玉听不懂,但从荦厄的神情来看,他似乎很放松。

    新首领怕荦厄一个人在雁国寂寞,挑了个奴隶当作他的侍从。巧的是,小女孩既会说卫拿语,也能听懂焦白玉的话,有时焦白玉的话还需要她转述给荦厄听。

    男人浸在热水之中,深色的肌肤涂了蜜一般,看上去手感极佳。他听见门外的动静,抬头见是焦白玉,倏地变了脸色,抿起嘴唇,不再说话。

    焦白玉挥退仆从,捏着荦厄的脸逼迫他看向自己。

    男人水中的身躯一览无余,焦白玉又觉得燥热忽起。

    看荦厄顺眼之后,焦白玉的心态不知不觉也有了一丝变化。他勾唇笑了,掏出自己的鸡巴,用shi润的顶端拍打荦厄的脸侧,说:“夫人帮我含含。”

    荦厄听不懂,但那根硬热的东西反复在嘴边摩挲,意味已经不言而喻了。手攥紧了浴桶边缘,男人咬着下唇,鼻子皱了起来,看上去有些不悦,又像是在犹豫。

    静默半晌,终于,荦厄还是认命地扶住那根东西,张嘴含了进去,一吞到底,鼻尖埋入耻毛之中,收缩喉咙,艰难地为焦白玉口交起来。

    荦厄身为质子,即便他能一拳头打飞这个皇家小白脸,但为了卫拿的长久和安全着想,他不能这样做,也无法拒绝焦白玉的要求。

    焦白玉在荦厄嘴里插得不尽兴,男人的技巧太过生疏,牙总是意外磕碰到命根子。他从荦厄嘴里退出,shi淋淋的性器裹着晶莹的涎水,直挺在胯间。

    他把荦厄拉起,将人摁在浴桶边缘,从后面cao进男人的屁股里。

    内含被夫兄太子ntr和阉割提及

    节奏有点怪。

    ---

    焦白玉尝到了荦厄的滋味,像是头一次开了荤,一连几日都将人压在床榻上反,复占有,撞得那只厚实屁股许久都消不去肿,肌肤上的红痕几日才消退。

    欲望得了疏解,焦白玉看荦厄那张脸都顺眼起来。

    和亲不久后,卫拿新首领在北面一带圈地立国,作为雁国抵御更北面陌生势力的屏藩。

    而荦厄,则被要求不能出宫,只能在二皇子居住的宫邸内活动。因为是男妃,出身又低微,他也不可能被焦白玉带着出席宫廷筵宴。

    宫墙之外,荦厄已成为了民间笑谈,不过他完全不在乎。

    荦厄穿不惯雁国繁冗又束手束脚的衣服,焦白玉不在时他就裸着上身坐在庭院里做木工,削木马,削得木花满地乱飞,还把宫内小宫女各各都臊得面红耳赤,掩面而逃。

    今日焦白玉回来时,竟给荦厄带来礼物,一对耳坠。

    耳饰是金子和象牙做成的,但因为款式过于简单,又没有表达寓意的花鸟装饰,不怎么受宫中嫔妃青睐,焦白玉就从皇上那讨了过来,送给荦厄。

    焦白玉亲手给荦厄戴在耳朵上,盯了一会,捏捏他深色的耳垂,说道:“金色着实配你。”

    荦厄没做反应。

    自新婚那日后,荦厄便摘了浑身的金嫁妆,再也没戴过,可焦白玉却久久无法忘记那日的情景。

    他最近时常梦到一匹头戴金饰的墨色骏马,鬃毛蓬松卷曲,四蹄修长健硕,从头到尾被装点得华贵非常,从容地走着。每当焦白玉想快步追上,好好摸一摸马屁股,这马儿又灵活地躲开了。

    明明是一匹马,却看得焦白玉口干咽燥,浑身发热。

    半夜梦醒,焦白玉睁开眼,看到身侧熟睡的荦厄,想起梦中的骏马,不禁又起了兴致。

    他翻身压上荦厄,分开男人两条结实的腿,手指探向刚刚才被粗暴对待过的chaoshi后xue,塞入了两根指头进去。

    荦厄一个激灵,不禁夹起腿,被焦白玉掐了大腿根敏感的皮rou,

    焦白玉睡醒之后,心里还憋着那股被梦中马儿耍了的气,死死摁着人,十指压在rurou上,发了狠地揉捏起来,指腹拈着敏感的nai尖,用指甲拉扯掐弄。

    后半夜荦厄才睡下,结果又被焦白玉生生折腾醒,捅开了身体承受下几次内射,xue口肿得不成样子,吐出性器后直化成了一张软绵绵的小嘴,小口小口涌着浓Jing。

    荦厄本以为这回配合焦白玉一次就够了,哪知道却只是开端。他本来就累,加上白日不小心拉到了背,动一动就疼,现在被焦白玉好一阵折腾,分着腿折到胸前,连带着大腿内侧也疼了起来,一直抖个不停。

    等焦白玉心满意足,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荦厄陷入了睡眠。

    荦厄下体又胀又疼,满腹Jingye全堵在了肚子里,很不好受。他试着推了推对方,却推不动分毫,反而抱得更紧了。荦厄无法,又不能直接将他踹走,只得就这样被焦白玉抱着的姿势,清醒到了天亮。

    之后的梦境,似乎顺遂了许多。焦白玉没有半途惊醒,反而更是闭着眼亲昵地蹭了蹭荦厄的胸膛,神情中尽是满足。

    焦白玉再次入梦。梦中马儿这才变得乖顺,不但让摸屁股,还给他骑。

    马儿在无垠的草原上驰骋,焦白玉攥着缰绳,适时挥绳教它跑得再快些。他感觉自己在微笑着,狂风扑在脸上,心中的征服欲的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种愉悦一直延伸到了现实,白日醒来,焦白玉眉目舒展,神态放松,难得抱着怀中人继续温存,甚至亲了荦厄鼻尖一口。

    两人这样还算和谐的状态,持续了挺久一阵日子。

    ……

    焦白炎身为太子,一向与同父异母的弟弟焦白玉不合。

    立储之前,朝中暗地支持焦白玉的人不少,势力几乎与焦白炎相当。这些朝臣几番奏折呈上去,还真差点教皇帝动摇了决心。

    种种原因的影响下,年龄相仿的兄弟俩关系愈发疏远淡漠。

    焦白炎早就听说二弟奉父皇旨意迎娶了异族男妃,已经背地里偷笑好几次了。他今日结束射猎,骑着马返回时偶遇焦白玉,终于寻得机会嘲讽一番。

    “二弟真是好福气,娶了位外族男妃。”焦白炎语气里是压抑不住的嘲讽,“不知一刻春宵是何样滋味呢?”

    焦白玉站在一旁,却不生气,只是微微抬头,眼睫仍是垂着的,灿然一笑:

    “托皇兄的福,闺房之乐,称心快意。”

    焦白炎见他神色从容,语气中的欢喜倒也不像是装出来的,满肚子怨气没处发泄,一时憋屈膈应得够呛。他又随口揶揄两句,便一脸怪异地驱马走了。

    回到自己住处,焦白炎心中堵着一口气,无论如何都疏泄不尽。兄弟俩之间本就有龃龉,他本意是想羞辱,却没想到这个弟弟竟然分外的喜欢新纳的男妃,反倒让自己吃了瘪。

    焦白炎越想越气,他原以为那个外族男子容貌姣美,亦或者是手段高明,惯会拿捏人心,才勾走了二弟的心,于是便派人暗中查探,决心要查个彻底。

    贴身侍从办事利落,只花了几个时辰就查得一清二楚。

    焦白炎听到对方竟是个白日裸着上身在宫院中削木头的无趣男人,相貌也是平平,肤色尤其黢黑,非但没有失了兴趣,反而更加好奇。不知这样的人有何种魅力竟叫他二弟说出“称心快意”这种话。

    焦白炎会些武功,他特意挑了个焦白玉不在的时刻,悄悄翻入弟弟的宫邸,准备亲自瞧上一瞧。

    庭院中没有人,只有几株开得正盛的海棠。

    焦白玉被皇帝传唤,刚走不久。焦白炎见宫外无仆候命,悄悄从房檐翻了下来,无声踏入殿中往深处走去。

    殿内的薰香安神定志,焦白炎吸了一口,反倒觉得头脑清醒了许多。

    没走两步,他听见了一串水声,很微弱,其中夹杂着压抑的喘息,声调透露出别样的意味来。

    重重帷帐之下隐约透出一个男人的轮廓。他斜靠在床上,动作看不清楚。

    焦白炎走近,掀开一看,双目忍不住微睁,竟停了一瞬的呼吸。

    焦白玉还是馋荦厄的那副金辔头,叫人给他戴了回去,而两侧马镳垂下的细链连接着两粒ru首,只要动作稍稍大了些,就会把胸口扯得生疼。

    荦厄含着口嚼,唾ye流得到处都是。他才被焦白玉压着狠狠cao弄了一番,瘫在床上腿都合不拢,而手原先一直由皮带束着,刚刚挣脱开,现在正插在下面那张红肿的rou洞里搅出一团水声,抠挖着深处的浓Jing。

    焦白炎被那片金色晃了眼,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双眸直勾勾盯着那大片赤裸的深色肌肤和结实的肌rou,毫不遮掩。

    荦厄的另一只手在试图脱下辔头,但似乎不太顺利,绳子缠在一起,金饰和头发也打了结,垂下的金花在额前摇晃着。他将舌头抵在衔铁上向外推,从嘴里推出一截shi润的红rou,唾ye淌出,滴在那两团指痕密布的饱满nai子上。

    看见焦白炎,荦厄还以为是焦白玉去而复返,稍停了动作。

    不等荦厄仔细辨认,对方便逼上来,将男人再度压在床上,两只手狠狠抓着nai子,把ru尖从指缝里逼出来,连同ru晕和金环一同含住,重重吮咬着。

    焦白炎口干舌燥至极,感到一股邪火直冲脑门,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晓得遵从本性。

    等神志清醒后,焦白炎已经啃肿了荦厄胸脯,有几个牙印太使劲甚至咬出了血,而男人已经被他cao得tunrou通红,整道xue缝都shi透了。

    兄弟俩长得有七分相似,身形也相仿,荦厄一时恍神,没认出他不是焦白玉,加上对方猴急地扑上来以后,就一直把头埋在胸口和颈窝,虽然和平日欢好的感觉不同,但在激烈性事的搅扰下,荦厄几乎没机会仔细观察。

    直到身上的人射在自己肚子里,才粗喘着抬起头,荦厄这才看清对方并非焦白玉,顿时又羞又怒,直接将焦白炎掀到了床下。

    卫拿人对伴侣很忠诚,一方伴侣若意外身故,另一方也很少另寻新欢。即便荦厄是被迫和亲嫁给焦白玉,而且这个小白脸完全不是他心仪的类型,但荦厄通通认了,一旦认定,便轻易不会改变。

    荦厄不知道焦白炎是谁,只晓得这人不是焦白玉。他拧着眉,说了一句谁也听不懂的卫拿语,一同下床,也不管还在淌Jing的屁股和大腿,把焦白炎狠揍一顿。

    焦白玉知道这个消息时,荦厄已经被押进了牢中。了解来龙去脉后,焦白玉脸色铁青,头一回对自己的亲兄弟产生了杀意。

    他去牢中找人,结果从牢里面迎面走来了焦白炎的贴身侍从。

    那人神情鄙夷,腰上别着一个染了血的麻布袋子,正在边走边擦拭一把短匕。

    “焦白炎敢关我的人?!”他怒道。

    侍从仗着太子撑腰,神情微有倨傲:“一介男妃,竟妄图勾引和袭击太子,没死已经算便宜他了。”

    焦白玉完全不信这个,他不敢说对荦厄了解,但他完全清楚焦白炎是个什么货色。

    他抿着唇没心思和侍从废话,越过那人直直前去荦厄所在的牢房。

    只见荦厄躺在稻草之上,衣衫就只是破布而已,血在身下大片蔓延开来,仍有扩散的趋势。

    焦白玉进到牢中扶起荦厄,却发现人虚弱不已。掀开胯间的布一看,焦白玉简直要目眦尽裂。

    荦厄胯下血淋淋的,男根尚且完好,可Yin囊都被割走了,创口糊成一团黑漆漆的东西,但显然没止好血,猩红的ye体淌了一身。

    那侍从腰间的麻袋里,兴许就是割下来的东西。

    焦白玉怒不可遏,不顾狱卒阻拦,将荦厄带了回去,细心照顾。

    得知自己被阉,荦厄意外地没有太多表示,显然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毫无悔意,也很快接受了自己的处境。

    “你把焦白炎的腿打断,够他歇息好一阵子的。”焦白玉把荦厄的仆女叫过来,自己说一句,她说一句,转述给男人听,“但这事连皇上都惊动了,只怕是不好办。”

    荦厄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哪知过了几日,宫内竟传来了天子重病的消息。又没过几天,皇帝驾崩,太子焦白炎即将登机为新帝。

    守灵结束之后,焦白炎择良辰吉日举行登基大典。

    新帝封二皇子为兴王,还特意赏了一大片马场,良驹十余匹。接着,他又命焦白玉为镇北大将军,驻守北关边疆两年。

    纵然焦白玉心里千万不情愿,但他还是接了旨,领命守关。他这一走,除了兵卒将士,亲眷和仆人都跟不得,只好全部留在府上。

    焦白玉领兵而去的当晚,新帝放下手中奏折,揉着眉心叫来太监备辇。

    “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小太监问。

    焦白炎平淡道:“朕去兴王府骑马。”

    ……

    两年后,焦白玉回京述职。

    他先回了王府一趟,正撞上皇帝来府中骑马。

    焦白炎命人用黄金造了一副更璀璨生辉的马具,将荦厄从头装点到脚。

    男人双眼被覆,腕环与脚环相连,几乎是坐在焦白炎怀中,承受着皇帝的欲望,连rurou都在微微晃动。尿道中插着一只亮闪闪的金簪,正随着身后吞吐动作微微摇晃着,腺ye在身前积了一小瘫。

    焦白炎见他出现,表情愉悦:“二弟许久回来一次,朕一直在帮你打理王府上的这些马儿呢。”

    荦厄低喘着,并没听懂,只是忽然感觉前端被一双冰凉的手捏起,金簪从火辣辣的尿道里缓慢拔出,露出一根红通通的rou管,因为时常要用这里领赏,慢慢被敞成了一只变形的眼儿,若不是有东西堵着,早就失禁了。

    “嘶!”指尖碰到荦厄的一刹那,他似乎感觉到了熟悉的人。

    男人呼吸遽然急促起来,tunrou之间的小洞瞬时加紧,前面软绵绵地耷拉在焦白玉手上,流出一股清ye,染透了他的手指。

    血腥

    本人不想过多剧透就不预警内容了。

    ---

    盖尔所居住的轮胎镇闻名于一场偶然的怪物目击。

    几年前,一位名叫迈克尔的小报记者原本是来这里报道当年诡异的庄稼死亡事件。

    据这个中年人回忆说,自己踏进成片枯萎的庄稼地,刚刚架起相机,抬头竟在几里外的森林边缘看到了一个诡异的黑色影子。

    那个黑影像一个驼背的人,但若以背后树木为参照物又庞大得令人咋舌。它只是慢慢走着,步履沉重,胸腔的起伏昭示着它的确是一个活物。

    迈克尔敏锐地察觉到一丝机遇,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容错过!他对准远处悠悠行走的黑影摁下快门。第二日,这张模糊但又莫名清晰的黑白照片就登上了本地最大报纸的头条。

    这个消息很快引起轩然大波,无数好奇的游客、专家、徒步者蜂拥而至,瞬间挤满了这座原本枯燥平静的小镇。

    绿猫头鹰餐厅就坐落在轮胎镇边缘,顺着小土路再向前行驶半里地,就是小报记者拍摄到“轮胎镇怪物”的地点。

    这座装潢温馨,价格又贴心合理的餐厅是盖尔的母亲伊芙一手建立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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