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窒息mao血旺 - 彘客 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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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涸变成了隋清欢的玩物,只能整日待在床上,张开腿承受欲望。

    小少爷年轻貌美,正是欲望鼎盛的时候,先前只知道一个劲挺腰猛干,回回都把陈涸折磨得痛不欲生。

    而现在,隋清欢极是钟情于男人残破的身体,甚至还会轻柔地亲吻他的嘴唇和伤口的新rou,连情事都温柔了几分。

    但是陈涸对隋清欢怕得厉害,对他柔和的态度感到发自内心的恐惧。

    “别躲嘛,为什么要躲?”隋清欢看着怀里发抖的男人,眉头微蹙。

    陈涸咬着下唇,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他刚刚被射了一肚子Jing水,而那根鸡巴还塞在屁股里没退出去,稍稍一动,就搅起满腹的浓Jing,被体温捂得温热的ye体从缝隙里涌出一点,几乎被捣烂的xue眼半翻出来。

    隋清欢凑近了亲吻陈涸的颈侧,用愉快的语气说:

    “我今日给你带了件礼物,你应当会喜欢的。”

    一边说着,隋清欢一边退出自己。

    “呃——”五脏六腑像坠出去了一般,陈涸仰起头,面色发白,几乎没有血色的下唇上印着一弧牙印,从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呼喊。

    靡艳烂熟的xue口没了阻塞,从深处淌出大股粘稠的Jing水来,夹也夹不住。颤抖着并拢的残肢之下,缓缓蔓延开一滩浊Jing,ye体在腿根的肌肤蒙上一层yIn猥的水光,衬着密密麻麻的伤痕,看得隋清欢心头直发痒。

    隋清欢取出一副打得极细的铁链,链子两端各结着一只环,可以打开扣紧,他埋进陈涸饱满的nai子里,舔shi了他的ru头,用牙叼着轻轻拉扯,直到高高肿起,连ru晕都鼓了起来。

    小少爷捏着细环刺破ru粒,将其穿在了男人胸口,等两边都做好,陈涸的nai尖已经肿大了一圈,像是被嚼烂了的红果,从伤口处渗着细细的血丝。

    手指在细链上绕了两圈,隋清欢勾勾手指,ru粒立刻被拉扯起来,男人发出吃痛的呻yin。

    陈涸胸口被隋清欢吸得有些敏感,拉扯下,一时间刺激感比疼痛更甚。

    ru尖被扯得太疼了,陈涸忍不住连连抽气,双臂撑住身体,包着纱布的残腿抵在床褥上,狼狈地缓慢挪动着身体,向小少爷靠去。

    隋清欢托起男人的rurou,掐住nai尖,指甲抵在伤口的红rou处刮剔着,问他:“喜欢这个吗?”

    陈涸只是垂着眼睫,没有回话。

    “反正你的枪以后也没有用武之地了,我把枪尖拆下来融掉,叫人给你打了这幅饰品……还挺配你这对saonai子的。”隋清欢自顾自地说道。

    掌下的躯体霎时抽搐起来,男人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眼底无尽的绝望几乎满溢出来,宽厚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

    他发抖的指尖握住链子的根部,向外拉扯,rurou翘得更高了,nai尖被扯得像几欲爆开的浆果,红色的ye体浸透了没入体内的ru环。

    “呃!!你……你这!!”陈涸双目充满血丝,像一头力竭的猛兽那样喘息着,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更多的话。

    连汁ye泛滥的xue眼也因为男人的激动,敞着甬道嫩rou,失禁了似的大股喷着浊Jing。

    纤细的铁链被陈涸用内力震碎了,只剩两只被血shi润的环,缀在ru首上。

    隋清欢的脸色一沉,有些不悦,但又觉得陈涸这样也挺好看,二度舒展了眉头,没有计较。

    小少爷得了个称心如意的玩物,心情舒畅,对陈涸还算有耐心,甚至还会抱着男人亲吻耳尖,压着声音说一些让人听了心惊胆战的悄悄话,可总被陈涸的求饶或者哭泣搞得说不下去。

    晚上,隋清欢抱着他,埋进柔软的胸膛,睡着了。

    几个月毫无尊严的折磨教陈涸根本无法安稳入睡,即便睡着了,也会很快被隋清欢折磨惊醒。

    他脑子空空的,像个玩具似的被隋清欢固定在怀里。盯着小少爷的发顶,男人忽然意识到,武器被融,双腿也被砍了,自己向往的那种恣意生活一去不返,已经成为彻头彻尾的废人,这辈子也无法从隋清欢掌心逃离了。

    浓烈的绝望扎得他心口剧痛,喉咙堵着一团散发着血腥气的东西,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滚烫的ye体从眼眶滑出,陈涸发出一声呜咽,他被自己吓到,下一瞬紧紧地捂住嘴,不让泣音泄出半点。

    “呜……呜呃……”

    可越是这样,大哭的冲动就越发强烈,终于,陈涸支撑不住,健壮的身体发着抖,在隋清欢怀里失声痛哭,被强行分开的双腿搭在隋清欢腰侧哆嗦不止。

    热泪打shi了小少爷的脸,隋清欢被哭声吵醒,一场好梦就这样消散殆尽,心情很差。

    “大半夜的,吵什么?又发sao了?”隋清欢眯起眼睛,看清了陈涸脸上的泪痕。

    他还在气头上,才不会管陈涸怎么了,仅剩的耐心荡然无存,把男人压在床上掐着腰从后面进入,报复性地cao进那只软烂的rou洞里,逼出他的泪水和哭泣,撕咬吮吸残腿半愈合的创口,在陈涸的接连不止的干呕中射进他的肚子里,等到男人力竭昏睡过去,才心满意足抱着人安详入眠。

    之后的日子里,依旧如身处地狱一般。

    某天,陈涸像是忽然开了窍一般,竟知道学乖了,一反常态地讨好起隋清欢来。

    他会咬紧嘴唇,主动用残腿去磨隋清欢的鸡巴,夹着那根东西竭尽所能地抚弄,大腿内侧的皮rou挤压着shi润的gui头和柱身的青筋,几乎搓到皮肤红肿渗血。

    等到小少爷畅快淋漓地射了自己一身白Jing,陈涸才会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央求他cao自己的时候轻一点。

    一般这种时候,隋清欢的心情都很好,再进到陈涸身体里时,也会如男人所愿,动作轻柔一些。隋清欢会啃吻着陈涸后颈的皮肤,扶着男人的小腹缓慢贯穿到底,然后前端抵在敏感处,甚至不需要太多动作,就能逼出男人的喘息。

    果然够sao的。

    隋清欢轻轻舔舐男人的颈侧,牙齿隔着皮肤抵在动脉上,稍稍一使劲,就能将这里咬破似的。

    陈涸浑身透着情欲的淡红,体内的敏感点正被小少爷的鸡巴挑在顶端,陌生而浓烈的快意从下腹涌现。

    隋清欢做爱一直很粗暴,让陈涸鲜少攀上高chao,更多的是痛苦,这回他破天荒地轻柔了许多,gui头抵在腹内的那一团敏感的腺体上,把男人的性器都捣得胀红勃起,翕张的rou眼儿坏了似的噗噗冒水。

    陷入高chao了瞬间,陈涸紧紧抱着隋清欢,双腿夹着他的腰,xuerou绞紧那根鸡巴,喉咙深处泄出的呻yin竟然带着几分宛转和媚意,囊袋抽搐着,射得一塌糊涂。

    隋清欢似乎是有点喜欢这样的陈涸,压着人轻柔地cao弄了好几回,把陈涸逼到一次次陷入高chao,直到他通红的性器再也射不出来东西,即便陈涸求饶示弱,也充耳不闻,非要抠着尿眼再生生将人弄尿出来,才肯罢休。

    小少爷最近喜欢将自己埋进陈涸体内午睡。

    男人的屁股已然变成了泄欲的Jing盆,那只rou洞早就被cao得靡艳烂熟,xue内每一寸褶皱已被yIn汁和Jing水泡得软烂,扒开xue眼都能将里面shi润的红rou瞧个通透,教人看上一眼都会口干舌燥。

    陈涸累到了极致,意识陷入半梦半醒之间。

    没过许久,某种强烈且真实的下坠感惊醒了他,男人猛地睁开眼,又重又急地喘息着。

    他攥起身上的薄被,发觉隋清欢还留在自己体内,鸡巴堵住满腔浓Jing,双臂将自己抱在怀中,睡得正熟。

    “呃……”陈涸想将他推开点,抵在小少爷胸膛的手却蓦地顿住了。

    他呼出一口气,手掌不禁贴着隋清欢的衣襟向上移去,圈住咽喉,甚至试探性地用指腹摩挲了两下,确定人还睡着。

    人睡得很熟,而且全无防备。

    脑中的想法愈发清晰,陈涸内心深处对此感到一种惧意……即便他杀了隋清欢,也不可能凭一己之力爬出隋府。隋腾之爱子如命,自己在隋清欢寝屋中待了那么多时日,也无人过问,他身为一家之主,想必是心知肚明,默许了的。

    但是陈涸觉得,一定把这个祸害掐死,自己就是事后被隋藤之杀了也心甘情愿!

    屁股里还塞着隋清欢的鸡巴,陈涸爬不出对方的怀抱,干脆就这样骑在他身上。

    虎口掐住隋清欢的喉咙,手指渐渐收紧,这几个月陈涸的身体和武功都亏损得厉害,他用尽全身的力量,压在隋清欢身上,双目中凶光毕露,连面容都微微扭曲了。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那张漂亮的脸因为呼吸不畅而泛起红色,隋清欢骤然从睡眠中惊醒,睁着一双桃花眼瞪着陈涸,扼住了男人施力的手腕!

    隋清欢看上去惊愕不已,显然没意料到陈涸还有反抗的心思。他发出含混的声响,似是在试图尽力地呼吸。

    陈涸默默告诉自己不要撒手,杀了他,杀了他!

    忽然,那张陷入濒死却悦目的脸上绽开一抹笑意,嘴角的弧度勾得人心头发痒。这让陈涸如坠冰窟,他连呼吸都暂停了,最后一丝勇气都被那抹笑容骇到消散殆尽,手上的力道骤然消失了大半。

    “哈哈……没吃饭吗?”话刚落,隋清欢直接捏碎了陈涸的腕骨,一把将人掀翻,死死钳着破碎的手腕,压在身下。

    完了。

    陈涸绝望地闭上眼睛。

    这件事后,隋清欢有些不悦,他削去了陈涸的双臂,让男人彻底变成一个可以满满抱在怀里的乖巧玩具。

    陈涸的断臂断腿上套着防止磕碰磨损的皮具,被后入的时候cao得狠了还能像笨拙的小狗似的用残肢撑起身体,摇晃着屁股,踉跄走上两步。

    没有了双腿双臂支撑,陈涸次次只能被隋清欢掐着腰一捅到底,抑或着被小少爷揽在怀里,拢着双腿,接连不断地顶弄会Yin和卵囊,从腿根shi漉漉的rou缝里挤出一只紫红的gui头来,用大腿内侧的rou颤抖着摩挲凸起的柱身,直到射出来。

    陈涸已经陷入绝望了,他整日双眼涣散着,意识混沌,nai子和tunrou又红又肿的,浑身散发着一种被Jingye沃灌出来yIn靡气息,显然连芯子都被隋清欢玩坏了。

    小少爷似乎更喜欢抱着陈涸了。

    他摆出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模样,不再计较陈涸先前想要杀自己的举动,一转头就面容Yin沉地掐住陈涸的喉咙,把男人逼到双眼上翻,生生失禁,才肯放手。

    但更多时候,他还是喜欢将男人当成暖手的搂在怀里,若是来感觉了,直接插进那只紧绷的屁股里,享受xuerou的吮吸服侍。

    时间久了,陈涸尤其害怕被隋清欢抵在墙上,抱在怀里cao。他根本无法支撑自己,而且鸡巴进得太深,甚至捅穿肚子里的一圈肠结,给他一种内脏都要被搅烂了的错觉,常常一边流泪一边干呕,若是被逼起yIn性了,男根还会高翘着,在求饶声中断续喷出浑浊的腺ye。

    真是个可爱的玩具。

    隋清欢舔舐着陈涸断臂处愈合的伤疤,他看着男人这幅乖巧又顺从的模样无比满意,而残损的肢体让他欲望高涨,常常是舔着舔着,身体有了反应,便直接压着人来上一发。

    隋清欢二十一诞辰那日,隋腾之广邀老友亲戚,为自家儿子庆生祝贺。

    那天有不少人来捧场祝贺,隋清欢一身华服锦衣,衬得容貌更是漂亮,被几个人团团围着,半推半就地喝了不少酒,回到卧房时意识已经不甚清醒了。

    陈涸静静地在床上躺着,呼吸很轻。

    隋清欢醉得厉害,他翻身上床,双臂搂过陈涸,嘟哝了一句什么,语气像是撒娇一样。

    没过多久,因为喝了太多酒,尿意浓烈,隋清欢不愿下床,将头埋进男人颈窝,分开他的腿,把自己鸡巴塞进了热乎乎的rouxue里,直插到底,马眼一张,滚烫的尿水倒灌进腹中,把小腹都射得微微鼓起。

    “我以前还是太仁慈。”隋清欢含混着说,“让你当个尿壶就足够了。”

    “……”

    隋清欢仍没觉得不对劲,寻到陈涸的嘴唇吻了吻,舌尖却尝到了一丝血腥。他闭着眼,眉头拧起,似乎不确定似的,又覆上去吮了一番。

    一大团温热的血浆从陈涸口中渡到了隋清欢嘴里,把小少爷呛了一下,霎时让他清醒了。

    隋清欢猛地睁眼,窗外月亮很亮,斜斜投射到陈涸的侧脸上,能让隋清欢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心颤了一下,赫然发现怀中的男人正直勾勾看着自己。

    不知什么时候,陈涸咬断了自己的舌头,ye体呛进肺中,口鼻全是涌出的鲜血。

    他已然没有了生息,双目之中神采尽失,嘴角却噙着一丝解脱时才绽放出来的笑容。

    大概是变成性爱僵尸的断头骑士和他破产的死灵法师老鸨。骑士双性会接客注意。

    亚瑟生前是个骑士,在十八岁那年受封,并向国王宣誓效忠。

    二十六岁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了国王护卫队史上最年轻的队长;三十七岁时因为被贵族之间的权利纷争波及,含冤入狱,七日后被砍头示众。

    死后一年,他复活了,并且腿间多了一个bi。

    亚瑟很确定这玩意之前自己并没有长过。

    因为在行刑的前一日,亚瑟还在被国王护卫队的年轻骑士们轮流享用,插满身上的洞,往肚子射满Jing尿。直到上刑场时,他屁股里的ye体都还没流干净,并且在头颅落地后,众目睽睽中当场失禁,腥臊的ye体喷shi了整条裤子。

    若是他当时长了这幅雌xue,那事情就没有那么单纯了。

    如果真是这样,亚瑟或许能免除一死,但代价是被囚禁着捅烂雌xue,被无数鸡巴一次又一次Cao进子宫,灌到下腹膨胀,直到怀上某位爵士的孩子。

    亚瑟想低头看看自己腿间的器官,刚俯下身,没有脖颈连接的头失去支撑,直直掉在了地上,脸着地。

    他的头翻滚了半圈,正巧往腿心的方向歪了过去。

    亚瑟看见自己性器下的Yin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瓣肥软的rou,中间含着一道shi乎乎的rou沟。

    手指分开那两片rou唇,露出了顶端颜色鲜红的rou蒂和下方细小的尿眼,再往下则是一张收缩不止的roubi,深处还渗着水。

    “别看了。”

    亚瑟的头一个人被拎了起来,重新放回肩膀上。

    面前站着位身着黑袍的卷发青年,二十来岁的年纪,身形消瘦,容貌俊秀,一双眼睛更是如黑曜石一般深邃迷人。

    从衣饰来看,青年应当是一位法师,可他的胸口却没有别学院毕业后授予的银鸮徽章,估计是个中途退学的半吊子。

    他指了指亚瑟身边的牌子,说:

    “从今天开始,给我好好接客挣钱。”

    亚瑟扭头一看,才注意到手旁立着块木牌,上面写着一长串的价目表:

    双性僵尸男ji,强壮的荣誉骑士长,身首分离,浑身可调节敏感度,满足你的多种需求!

    头部10银币/小时无论是嘴巴还是断口的洞,双龙+100%;

    喉咙15银币/小时肩颈断口;

    两处尿道15银币/小时小型客户特供;

    Yin道50银币/小时子宫+100%;

    肛门40银币/小时。

    全身包夜仅需250银币,

    若有内射需求将收取10%的清理费。

    “……”

    亚瑟的声带在砍头时被破坏了,他说不了话,只是直勾勾看着青年,希望他给个解释。

    对方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心给他说明了一通。

    青年叫莫尔斯,法术学院的荣誉退学生。他决定穷极自己一生,探索魔法的真谛,于是触碰了关于黑暗和死亡的禁忌之术,成为了讲述的是,通过与yIn邪的恶魔媾和,而达成愿望的仪式,其中甚至还详细描写了种种姿势和一些具有特定效果的纹身。

    莫尔斯不淡定了。他刚要合上书准备缓一口气,指尖停留的那幅图画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图画的右下角上写的是:于胸口绘此图者,无论男女,皆可泌ru。

    “……”

    莫尔斯忽然想到了一个新的赚钱法子。

    他又仔细查了查这个图案的由来和使用方法,确信没有什么过分的副作用后,最终决定今天就给亚瑟画上。

    不过这一次,莫尔斯决定先替客人们试试nai水的质量。

    到了晚上,莫尔斯揉揉酸痛的眼睛,伸了个懒腰,上楼去看看亚瑟怎么样,如果结束了就去给他做清理。

    楼上很安静,客人已经走了。莫尔斯掀开纱帘就看见毛毯上瘫着一个赤裸的身体,脖子断口处翻涌着Jing水,胸口红痕遍布,腹部微微挺起,腿根几乎都被磨红破皮了,Yin阜肥软,缝隙中夹着两片缩不回去的唇rou,tun部下面是一大滩浓Jing。

    莫尔斯左右看了一圈,没发现亚瑟的脑袋,皱起眉,问:“你的头呢?”

    骑士理所应当的没有反应,因为他听不见。

    青年找了一圈,确定脑袋真不在屋里,估计是缺心眼客人把头带走了。

    莫尔斯有些生气,扶着亚瑟的肩膀,把男人摁在椅子上,冲他肩颈的断口大喊道:

    “坐好,不要乱跑!我去给你找!“

    ……

    偷走亚瑟头颅的是几个路过这里的流浪骑士。

    他们听闻这座镇子里有一个双性僵尸男ji,就凑了点钱一起光顾了一回。

    其中一个栗发骑士看见亚瑟后吃惊地大叫起来。

    那人原本是国王护卫队的成员之一,两年前因为偷窃和滥用职权被亚瑟亲自罢免了爵位,赶出王城。

    后来,栗发骑士知道亚瑟被斩首的事,也知道男人死后含着一屁股Jing尿在众目睽睽之下失禁了,心中大感痛快,已经把他嘲笑讽刺了千遍万遍。

    这件事无数次成为了栗发骑士的谈资,他对着自己现在的同伴,把亚瑟描述成一只整日发情的sao狗,sao到每天都要轮流吸一遍国王护卫队成员的屌才能入睡。

    看到亚瑟的一瞬间,栗发骑士惊喜地叫喊着,一边大笑一边对同伴说:“瞧,我说的没错吧!这个人即使是死了,也不忘吃男人的鸡巴!”说完,第一个脱下裤子,cao穿了亚瑟的bi,囊袋撞得啪啪作响。

    亚瑟还记得这个栗发骑士,不过对他来说,所有踏入这间屋子的人都是顾客,亚瑟需要做的就是提供服务、收钱,然后目送他们离开,无一例外。

    在栗发骑士提起他的脑袋,对着他恶狠狠地说了几句报复性质的污言秽语时,亚瑟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这让栗发骑士恼羞成怒,他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偷走了亚瑟的头颅,用布包好,再拿麻绳捆着挂在腰上,在所有人休息时,自己躲在树后用这颗头自慰。

    他的手指从颈部断口摸索到亚瑟的柔软的食管,毫不犹豫地插进去,一点点把那处拓开,然后扶着自己硬挺的性器,一贯到底!

    亚瑟的喉咙处传来咕啾的声响,他瞪大眼睛,一只饱满的gui头碾过舌根,刮过上颚,把下颌顶开,生生从齿舌之间钻了出来,直接cao开他的喉管,变成了一只紧致又轻便的rou套子。

    栗发骑士这样发泄了两回,很快被起夜的同伴发现了。同伴骂他“怎么好东西不一起分享”,提起刚擦干净的性器,揪住亚瑟的头发就往他嘴里塞。

    亚瑟上下两处都被死死堵住,两只gui头在他嘴里碰撞挤压着彼此,顶端分泌出来的粘ye糊在舌根处,泛起浓浓的腥气。

    Jingye射入内部时,亚瑟的口鼻和食道断口不受控制地齐齐喷涌出大股白Jing,双颊都被浓Jing灌得鼓胀起来。

    “咕……”

    很快,又有几人听见动静,从睡梦中醒来,兴致盎然地加入其中。

    亚瑟的只有一张嘴一处食管,服侍不了太多人。有的人等得不耐烦,便扶着鸡巴在亚瑟脸上蹭来蹭去,触到眼皮时,忽然停住了。

    “嘿嘿,我忽然想试试这里……”那人顶了顶胯。

    “试就试呗,多少给他留一只眼睛,到时候让他看看自己是什么sao样。”栗发骑士用亚瑟的嘴巴射了个爽,正敞亮着软下去的性器,满是趣味地看其他人Cao弄亚瑟的嘴。

    那人应了,yIn笑着用手指扒开亚瑟的眼睑,扶着自己的鸡巴,抽动且shi润的马眼压在男人的瞳仁上,一个挺腰,撞进了眼眶内!

    “噗。”脆弱的眼球应声破裂,碎片和透明的汁水随着性器的挺入从缝隙中涌出。眼眶不深,鸡巴直接一撞到底,却连半根都还没埋进去。

    “还挺暖和,就是太浅了,凑活用吧。”那人抱怨了一句,拔出自己还挂着眼球碎片的鸡巴。

    亚瑟的眼睛被捅成了一只黑漆漆的洞,里面的ye体还没流尽,就又被贯穿到底。

    三根Yinjing同时在亚瑟的头颅中耸动不止,射Jing时,他的口鼻眼眶变成了一只Jingye做成的泉眼,汩汩白浆从所有的洞里涌了出来。

    亚瑟感觉这一股股Jingye几乎灌进他的脑子里,连思维都在Jing浆中凝滞了。

    “……”

    莫尔斯找到亚瑟的头时,亚瑟已经被这些人玩弄了两三轮,不但食道松弛,鼻腔、眼眶内满是浓Jing,连下颌也脱臼了,舌头垂在嘴唇外,裹满了yIn秽的ru白色,模样看着倒像是犯了yIn性,自己吞了满口浊ye犹不满足似的。

    内含产ru、开腹改造、给自己口交

    莫尔斯头一次感到如此愤怒,他冲着这群人大吼道:

    “你们这群盗贼杂碎!敢偷我的东西?!”

    黑色的卷发在夜风中摇摆,莫尔斯手执法杖,身型不矮,却比流浪骑士们瘦弱了一圈,似乎他们的一根手指就能打趴下。

    流浪骑士似乎也是这么想的,他们丝毫不把这个年轻法师放在心上,慢悠悠提起裤子,连剑都不准备拔,决定赤手空拳教训一下不识好歹的莫尔斯。

    若是正统出身的寻常法师,他们可能还有能力教训一番,殊不知面前这个青年可与魔鬼做过交易。

    莫尔斯秀气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他挥起法杖,口中念叨着几句无人能听懂的亡灵之语。

    骑士们脚下传来窸窸窣窣轻响,土壤开始松动,绵软得像是踏入了泥沼。一只只森白的手骨破土而出,擒住这些人的脚腕、腿部,甚至是鸡巴,把他们一个个拽入土中。

    纤长苍白的指骨划破流浪骑士的裤子,刺入腿中,抠挖着温热的血rou,划出长长的血痕。

    “啊啊,这是什么?!”

    “是亡灵!这个人是死灵法师!快跑!”

    他们大叫出声,可手中长剑根本劈不断这些亡灵的肢体,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入地底,血rou内脏顷刻间分食殆尽。

    不过片刻功夫,被血浸透的土地再度翻涌,散发着惊人的腥气,若是俯身摸上去,甚至还能感受到那些曾经残留在内脏里的体温。

    骑士们沾血的护具和私人物品被亡灵抛弃,堆积到莫尔斯面前。

    一双刚刚被啃噬干净的手臂破土而出,关节处甚至还残留的碎rou和筋膜,不知道是来自那位骑士。

    那双手高举着亚瑟被玩坏的头颅,摇摇晃晃献到莫尔斯面前。青年接过后,一脚将沾血的骨头踢到稀碎。

    “哎……眼睛都碎了……”莫尔斯用指腹蹭过亚瑟变成空洞的眼眶,语气心疼。

    当然,他是在心疼维护的费用。

    不过好消息是,这些骑士们的马匹和私人财产虽然不多,加起来还算值钱,抵消修复眼睛的成本后,甚至小赚了一笔。

    回到家不久,莫尔斯就把那只眼球修好了。

    他决定今明两天歇业,结束今天的清理任务后,好好研究研究如何给亚瑟用上那些奇特的纹身。

    莫尔斯睡了一个好觉,醒来后神清气爽,把亚瑟拉过来做实验。

    男人胸膛宽厚,两只手根本包不住那对nai子,软而圆润,难怪那么多客人喜欢玩。

    莫尔斯用针沾着墨,在亚瑟锁骨下方文了副一指长的花型纹身,却没有在尾端将图案闭合。

    他用墨水涂在皮肤上,将最后一点图案连起来,如果图案可以生效,那么未来只要擦掉尾端的墨迹就可以控制nai水的分泌。

    “里面胀吗?”莫尔斯等了片刻,问。

    亚瑟点头。

    青年捻了捻男人深红的ru尖,见这里还没什么反应,吩咐道:“自己托着nai子揉一揉。”

    亚瑟乖巧地托起rurou下缘,手指掐住根部,缓慢按摩挤压起来。

    “……”

    渐渐的,随着胸rou愈发饱满紧绷,亚瑟的动作也缓慢了下来,浆果似的ru头越来越饱满泛红。

    莫尔斯感觉时候差不多了,叫亚瑟停手,自己凑过去含住ru粒,还没开始用力吮吸,一股浓郁香甜的nai水就从nai头顶端的小孔激射而出,nai香在口腔中爆开。

    喉结一滚,莫尔斯吞咽下一口ru汁,看起来十分满意纹身的效果。

    “真不错。”他用指腹擦去纹身尾端的墨痕中断泌ru,心情似乎很不错。

    这是莫尔斯头一次拥抱亚瑟。他将鼻头埋进香气四溢的ru缝中,叼起红通通ru首大口吮吸起里面的汁ye。

    亚瑟看起来有些无措,他只是轻轻抚摸着莫尔斯的后脑,便没有了其他动作。

    ……

    “上来躺好。”莫尔斯拍拍面前的床。

    亚瑟听话地照做了,莫尔斯戴着手套,手中拿着一柄小刀,在男人小腹比划了一下,确定位置后,割开了他的肚皮。

    皮肤、肌rou被莫尔斯一刀刀切开,直到腹腔中shi润的内脏袒露出来。他从创口处伸入一只手,轻易摸到了柔软的膀胱和子宫。

    预见到未来客人的口味会变得越发多样,莫尔斯才做了几次,就已经疲于给男人清理,决定改造一下他的身体,给自己省些事情。

    禁书上详细介绍了几副有意思的yIn纹,甚至有可以把身体改造成以Jing水为食的图案,他看胸口的图案颇为好用,决定也试试这几个。

    莫尔斯鼻梁上架起一副特制的镜片,可以让人透过皮rou看清人的内脏和骨骼。他轻轻托起男人的子宫,将其拉出来些许,用笔尖大小的刻刀在子宫外壁的正中刻下了一副纹路和咒语。

    咒语完成的瞬间,亚瑟颤抖了起来。

    但这还没结束,莫尔斯的手在内脏之间穿梭,发出腻人的咕啾声,他掏翻了一阵,握住直肠将同样的纹路和咒语复制到了肠道外壁。

    “……”亚瑟虽然说不了话,但他的身体rou眼可见地开始泛起情欲的粉色,翘挺饱满的ru尖也因激动蓄起了ru汁,蜿蜒淌下两道nai香四溢的白痕。

    腹内仿佛有什么在灼烧,亚瑟莫名生出到一种巨大的饥饿感,进食的欲望从未如此强烈过。

    男人还不等莫尔斯将伤口复原,就自觉地分开双腿,朝莫尔斯露出自己绽开的雌器,甚至难耐地扭了扭屁股,渴求青年插进来。

    这么快就有效果了。莫尔斯心中惊叹,他却只是用手指挖了挖骑士的腿心,把ye体抹在男人腿根上,在亚瑟茫然的视线中,将对方留在一楼,独自返回了地下室,准备把刚刚的小手术记录下来。

    肚子咕噜直叫,现在,被刻上yIn纹的亚瑟真如栗发骑士所说,变成了时刻发情的狗,每天要吃够鸡巴,吞够Jing水,他体内的瘙痒和饥饿才会缓解。

    可是今天莫尔斯关门歇业,没有客人前来。

    亚瑟颤巍巍下了床,刚站直,就腿软地跪了下去,腿间涌出一滩温热的水,顺着大腿曲线一直落到地毯上。

    他将手指探入抽搐不止的Yin道,几乎没到指根。缝隙之间挤出又一滩粘ye,内腔密密匝匝的皱嬖吮吸着他的手指,一点点往深含,直到指尖勾住尽头的宫颈,把shi淋淋的rou眼稍稍扯开,深处又失禁了似的泄出大股yIn水。

    “咕啾……”

    骑士张开嘴,无声地呼出一口气,刚弯下腰,他的头颅就掉了下来,一骨碌滚到软枕旁。

    “……”

    亚瑟顿了片刻,似乎在思考。

    身体拾起自己的头颅,男人却没有选择安回肩膀,而是斜靠在层叠的软枕上,扶着自己那颗脑袋,摁在不停流水的腿心,难耐地用齿舌吮住厚软的Yin阜,自慰起来。

    xue心痒得令人心惊,亚瑟半张脸几乎都埋进了那幅熟红的器官里,他用舌头刮开shi透的Yin唇,自下而上舔舐,用舌尖褪去唇rou上方的包皮,含住肿胀敏感的Yin蒂,用牙齿极小心地啮咬。

    托着脑袋的手因为尖锐的快感颤抖了一下,亚瑟的牙直接撞上了充血的rou粒,向下狠狠刮过尿道。男人战栗着,喷出更多汁水……

    莫尔斯回到楼上时,看到的就是亚瑟正给自己自慰的情景。

    男人胸口还分泌着残存的ruye,他双目半阖,鼻尖顶进蚌rou似的缝隙中,红色的舌头卷起Yin道口分泌出的黏ye囫囵吞入口中,吞不下的ye体糊在唇边脸颊上,吞下去的则从食道断口处稀稀拉拉淌下来。

    “咕咕……”

    亚瑟忘情地吮吻自己的roubi,被莫尔斯打断时,过量的清ye在Yin唇和口鼻之间拉出yIn猥的黏丝。他像是缺氧了一般,双目迷离,吐着舌头,生生被饥饿和欲望催生出了一种别样的媚态。

    “你在干什么?“莫尔斯从来没见过亚瑟这种样子,他抢过男人的头,举到与自己视线齐平,拧眉质问道。

    亚瑟这才如梦初醒似的掀起眼皮,透明的ye体从下颌一直流到莫尔斯的手上。

    “……”

    见男人没什么反应,莫尔斯又问了一遍。

    哪知道亚瑟赤裸的身体忽然站了起来,直接压倒青年坐到了他的身上。

    “该死!你干什么……Cao!!”

    亚瑟撕开莫尔斯的裤子,扶着他那根软软的鸡巴抚弄起来,技巧很是娴熟,手指摆弄两下就让那里充血勃起了。

    已经被吸肿的雌xue从腿心鼓了出来,亚瑟的大手扶着性器对准自己的xue口,干脆地吞到了底!

    “Cao!Cao!!”莫尔斯连骂了好几声,扔开那颗脑袋,抵在亚瑟的大腿想把人推下去。

    鸡巴被含住的一瞬间,他脑子里嗡一下,变得无比空白,所有的动作都停滞了,推搡的力道当场泄个干净,十指反而深深陷进了亚瑟大腿内侧的皮rou里。

    莫尔斯惊住了。他活了小半辈子,头一次尝到roubi的滋味,一种极度诡异舒爽的感觉从下腹蔓延到全身,愉悦得想呻yin出声。

    “呃!怎么这么紧!你轻一点,轻点!”他越叫,亚瑟吮得反而越紧。

    男人下面的rou嘴儿又热又会吸,汁ye充沛,夹上两下简直要把人的魂都给嘬走了,难怪他有这么多回头客。

    跳动不止的Yinjing还在紧窒的xue道内勃起胀大着,慢慢拓开整副性器,一直顶到子宫口。

    “呃……呃啊!!你,你!”

    莫尔斯双颊通红,好看的脸因为快感稍显扭曲。

    他被夹得连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亚瑟很有技巧,tun部稍稍一抬,xue眼收缩,青年就像上瘾了似的,胯情不自禁地向上顶,刚退出来小半截的鸡巴又捣回绵密shi滑的软rou里,xue口榨出一圈汁ye,饱满的囊袋拍在会Yin上,发出噗呲的闷响。

    亚瑟以强硬的姿态压着莫尔斯半晌,终于,青年颤抖着射了出来。狰狞的gui头钻破宫颈的rou环,硕大的顶端抵在抽搐的内壁,马眼一松,全部射进了子宫里。

    男人扭着腰,将莫尔斯吃到底,承受下这一次畅快的内射,腹部被顶出了一个不明显的形状,tun部低到翕张的后xue几乎都要吮到囊袋上的皱皮。

    本以为射过一次就能结束,莫尔斯抬臂挡住眼睛,大口喘着粗气。感觉到亚瑟起身,一根裹满黏ye的鸡巴从Yin道退了出来,耷拉在莫尔斯小腹。

    哪知道亚瑟只是去捡回了自己的头安回原处。

    他复坐回莫尔斯胯间,扶着那根逐渐软下来的欲望,塞入了后xue。

    前面的雌bi敞着一只合不拢的rou洞,莫尔斯能清楚看见内里蠕动的rou壁,甬道里没泄出一点浑浊。

    原来,满腹Jing水已经牢牢锁在宫腔,成为亚瑟饱腹的饭食。

    而现在,亚瑟正准备填饱另一只贪婪的嘴巴。

    莫尔斯心知肚明,自己这一回,属于是自讨苦吃了。

    第一次就这么激烈,莫尔斯几乎被榨干了,亏虚到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鸡巴疼得要命。

    亚瑟在床边乖乖守了整日,莫尔斯吩咐什么他就做什么。一天后男人又饿了,他钻进被子里想给莫尔斯口交,被后者严厉拒绝。

    下面太疼,莫尔斯命令亚瑟自己去开门揽客,不要觊觎主人的鸡巴。

    等亚瑟离去,莫尔斯攥着被子,脑袋陷进枕头里,才开始仔细咂摸昨晚的第一次。

    爽,真的很爽。

    一想到那只又热又软的rou眼紧紧包裹吮吸着自己,啜着gui头和青筋的纹络,莫尔斯情不自禁的四肢发热。他一边回味,一边洋洋自得,心中感慨自己真是天赋异禀,不是学院里那群老蠢货能欣赏的来的。

    做爱真是舒服,要不是现在某处疼得要死,莫尔斯可能就把亚瑟叫过来再来上一发了。

    卧室在树屋二楼,莫尔斯又躺了片刻,忽然觉得口渴,趿着鞋下了楼去厨房喝水。

    路过前厅亚瑟接客的地方时,他听见了一点不寻常的动静。

    那个流浪骑士团体,莫尔斯没有杀光,当时有个人脱离队伍拉屎去了,提着裤子回来时正好目睹了青年的所作所为和同伴的惨死。

    那人躲在暗处,等莫尔斯走后,悄悄返回镇上,向当地的法师协会说明了一切。

    协会并没有查到莫尔斯的相关信息,他们决定派人去到树屋查探情况,试图搜找出一些黑魔法的证据,有了证据,协会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这个触犯了禁忌的法师逮捕。

    很快,协会派出了经验最丰富的调查员前往莫尔斯的树屋。

    因为亚瑟还没摆出牌子,调查员来时不知道这里其实是男人接客的地方。他见门口有一位骑士装扮的男人,上去很有礼貌地旁敲侧击屋主人的身份。

    亚瑟以为调查员是嫖客,主动把人拉进了屋内。肚子里的Jing水消化差不多,他现在饿得不行,还没趁对方反应过来,将其推倒在软垫上,熟练地脱下裤子,张开shi淋淋的腿心把性器直接含到根部。

    调查员先是吃了一惊,随即意识到亚瑟的身份。那张柔软多汁的rou嘴简直要把脑仁儿都吸走了,他说不出话来,很快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忘情地抱住亚瑟挺腰耸动。

    对男人来说,一旦有个洞可以插,其他事就要通通往后站了。

    莫尔斯在楼梯口听到了开始的问话,得知是法师协会的人来调查自己,这个地方已经不能久留了。若是那五本禁书被发现,鬼知道他要受什么惩罚。

    莫尔斯趁着调查员还在亚瑟身上卖力抽挺,用刀划开了他的脖子,并施了一个简单的法术,让尸体继续射Jing直到填满亚瑟的胃口。

    晚上,青年决定再干一件大事。

    亚瑟被莫尔斯拉着来到小镇金库门口,用沁ru的nai子和身体勾走金库守卫的注意力。

    兢兢业业的守卫第一次遇见送上门来的rou体,他毫不客气地全盘接受,直接将亚瑟压在地上,用欲望贯穿了他的下体,缝隙中挤出大股大股的粘ye来。

    “啊……啊,好爽……”守卫似乎爽到神智不清、口不择言了,抱紧亚瑟的腰,含住男人喷nai的ru头,下身捣得啪啪作响。

    等喝够了ru汁,守卫哼哼着舔干净ru晕附近的nai渍,忘情地将头埋进亚瑟nai子缝里,含混嘟囔了好几声“妈妈”,双臂情不自禁地收紧,语气充满着依赖与深情。

    一旁听着的莫尔斯皱起眉,把这个恋母癖交给亚瑟,从那人身上卸下钥匙,打开最外层的门,又施法让周围的警报术失效,最后割开半米厚的钢门,钻入金库内,偷走了整整一麻袋的金币珠宝。

    提着沉甸甸的麻袋往外走,莫尔斯没有了贷款的压力,顿时一身轻松。

    他反思自己以前还是太保守低调了。

    临走时,莫尔斯打昏守卫,直接让对方敞着下体仰躺在金库旁,腿心一滩shi乎乎的痕迹。

    第二天,金库的失窃引起轩然大波。

    而与此同时,那个在镇上男人之间广受欢迎的双性男ji从此消失无踪了。

    ……

    年轻的旅人在一个偏远小酒馆惨遭讹诈,手臂比旅人大腿还粗的酒馆老板指指自己头顶的天价招牌,蛮横地说:“我们这都是正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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