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海棠有些尖利的yIn叫声落下,床上的三人不约而同的瘫软了下来,海棠撅着屁股,靠在青竹的肩膀上,已经射完Jing的rou条从xue里滑出,夹着浓白透明混杂的ye体。
春喜在一旁被青竹的手玩得高chao了,整个人躺在床上,还在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哈啊……爷……”春喜虽然被手插弄到了高chao,可那手怎么能和粗硬的rou棒相比?
见着海棠已经做完了,春喜轻轻推了她一把,横插了一条腿插进青竹的腿间,用膝盖轻顶他的子孙袋,媚眼如丝的抬眼:“爷,你都让她舒服过了,奴家也要舒服……”
怡红院都已经有多久没来过客人了,她们这些开了荤玩得多的,身子早就敏感适应了那样的日子,一连素了大半个月,春喜早就馋的不行了。
青竹抬手扣住春喜的纤腰,整个人就准备靠过去,然而动作到一半,他顿住看向了一旁坐着的顾妘。
顾妘起身出去,没一会又回来给他们六个人扔了一本画满了姿势和玩法的春宫图。
“照着这上面的多练练,丁香就在旁看着,一会准备水和帕子给他们擦身子。”
“是,妈妈。”丁香点点头。
顾妘没再说什么,转过身扭着腰离开了。
房间里的六人还有些不知道刚刚顾妘的意思,是让她们五个人来,还是……让青竹海棠春喜三人继续?
兰芝和柳枝没有动,两人都还有些不知所措,然而青竹和春喜早就按耐不住,当着几人的面抱在一起往里面一滚。
rou棒顺着早就喷shi的小xue往里一塞,顺利的顶到了深处。
春喜昂着下巴呜咽一声,爽的指尖蜷起:“唔嗯……好深,好舒服……爷顶到奴家的花心了,哈啊……”
随之而来的,便是青竹肆意大力的Cao弄,rou体的啪啪声不绝于缕,让兰芝已经硬了快半个时辰的rou棒难受得要爆炸。
最后还是控制不住上前碰住柳枝的脸,与她舌尖交缠起来。
海棠已经餍足了,不过她也没走,反而还躺在床上,伸手摸着春喜的nai子,一边抬头和青竹亲吻。
丁香站在刚刚顾妘坐着的椅子后面,脸一片通红。
……
顾妘从房间出去,忍不住抬手在鼻子边扇了扇味道,虽然做爱是很舒服,看别人做也挺爽,但是别人的味道她总是会有些嫌弃。
来到房间门口,玲玲早就在等着了,怀里抱着三捆大大的布料,显得整个人十分瘦小。
顾妘捏着布料摸了摸,又挨个看了花色,见确实不错才点了点头,打开房门:“进去吧,这些花了多少钱?还剩下多少?”
玲玲抱着布匹进去,边回答顾妘问题:“妈妈,这些布一匹是三百五十文,三匹共花了一两,老板给便宜了些。镯子当了八十两银子,还剩下七十九两银子,都在这了。”
接过钱袋,顾妘打开看了眼,她这刚穿来虽然对银钱有记忆,却也没法一下知道这些到底有没有七十九两。
不过她掂了一下,确实重得很玲玲肯定也不敢骗她,也就没在意了。
七十九两,加上账面上还剩下的十几两银子,差不多够把所有人改造一番到时候重新开业了。
顾妘想着,走到一边,拿毛笔在宣纸上画了些大概的服装,然后让玲玲找之前做衣服的人过来定做。
等玲玲走了,她又画了一些怡红院的改装,但是考虑到经济,最后只选择了一间房进行整体的改造。
角色扮演,情景剧的模式,她不信那些男人不会喜欢!
加上目前院里只有四个女ji,顾妘想着四人的性格特点,最后决定让海棠来扮演温柔贤惠的年轻ru母这一角色。
想法定好后,顾妘又列了个单子准备好需要的道具,就叫来了狗三让他去准备。
同时,一些首饰妆品也需要进行更换,还有ji子们为了染病必须要配备的药和消毒用品。
有些倒是拿钱能弄到,有些顾妘准备自己搞点现代的法子给她们用用,免得出事。
最后这么一番折腾下来,手上本来还有接近一百两的银子,此时又只剩下二十多两了。
顾妘把钱收好,看着镜子里肤白貌美,美若天仙的脸,忍不住起了去给人当外室的心思,这么说不定来钱会快些呢?
只是,这心思刚起就给她一巴掌拍掉了,凭什么去给人伏低做小委曲求全,自己做点生意赚赚钱不好吗?
等她怡红院开起来了,到时候钱还不是自己滚进来?!
都是伺候人,ji还是比外室要快乐点……
接下来的几天,怡红院在顾妘的示意下彻底关上了大门。
大晚上逍遥街一片灯红酒绿的时候,只有怡红院的门口歇着门,安安静静的。
旁边的ji院有以为怡红院开不下去要关门了,还有的看到了白日里总是进出的干工的人,说着或许是卖给别人重新装修了。
总之,怡红院关门的这几天是拉足了神秘感,让同行的人以及男客们都好奇的不行,互相都猜测着什么时候才会新开门。
……
顾妘定做的衣服已经做好给几人换上,海棠的是一件绣着海棠花的玫红衣裙,她年纪大,性子温和,加上顾妘给她化的妆,整个人又媚又柔,穿着玫红色并不老土,反而十分好看。
而春喜顾妘则给她选的嫩黄的衣裙,看着乖巧可爱。
柳枝则是一席浅绿色的裙子,娇羞怜人,丁香的衣服顾妘做的就是普通小女童的衣服,她年纪太小,还是先别被人碰了好。
至于两个男ji,短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练出肌rou,只几天时间,他们才不过刚学会顾妘教他们的健身动作,顾妘就先没管他们,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三个女ji身上。
海棠的角色扮演已经很熟练了,而两个女ji也照着顾妘的吩咐把人设性格记住了。
到了这时,其实她们也没什么事了,每天不是被顾妘叫着做运动说可以增加Yin道的吸力,就是嘴里含着一块饴糖练舌头。
第一间角色扮演的房间已经装修好,顾妘没等时间,立马就找了块没用的木板在上面写写画画了一阵然后挂了出去。
狗三看着顾妘这一系列奇奇怪怪的举动,心下忐忑的很,生怕一不小心他们就得彻底关门了。
“玲玲,咱们园里到底还剩多少钱?顾妈妈这要是没用,我们不会真的没饭吃了吧?”
玲玲只知道那七十九两银子,可最近这一些装修还有吃食妆品等等,到底还剩多少玲玲也不清楚,只叹着气摇了摇头。
看到她这副样子,狗三心下越发惊慌了。
顾妘还躺在房间里,准备等着开业时间到了就开门迎客,狗三琢磨了一下,还是偷摸着出了门想要探探外面人的口风。
然而他刚出门,就看到怡红院的大门口围着一群人,对着顾妘挂出来的那块木板指指点点。
“今晚戌时开业,我们将会给你带来不一样的火热夜晚,名额有限,尽请期待。”
“这怡红院不是要关了吗?这又是要搞什么?新来的东家?”
“还名额有限……我听说怡红院里的女人好多都被别的园子给挖走了,估计这是想靠着剩下的几个人拉点生意吧?”
“那个顾妈妈跟个木头一样,能想出什么新玩意?估计就是弄的个噱头,还不如关了换别人来经营算了……女人一个个裹得跟小脚一样严实,玩着没劲。”
“说不定是真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呢?”
这些男客们众说纷纭,但不难看出他们对今晚的怡红院十分感兴趣,狗三刚冒出个头看了几眼,就瞪大了眼睛缩回了后院。
前院叽叽喳喳,后院倒是安安静静的,狗三连忙跑到顾妘那边跟她说了外面的事情。
听着狗三复述了一些客人们的话,顾妘晃着的摇椅停了下来:“也确实,咱们人太少了点……但现在没多少钱,买不了几个人啊。”
顾妘想了想,要不看看有没有什么卖身葬父或者乞丐孤儿的,给搞几个漂亮的姑娘男孩回来?
狗三还在继续说着外面的情况,但顾妘的心思早就飞远了。
……
晚上戌时还未到,怡红院的门口就已经等着了一群的人。
顾妘带着面罩,穿着清凉的衣裙,胸口的深沟露出,一打开门,男客们都还以为怡红院的妈妈换人了。
“各位爷,晚上好啊~”顾妘笑眯眯开口,手上的小扇子轻轻拍在了最前面的一位模样端正的酒色子弟身上。
顾妘声音没变,大家听了一会也就回过了神来,忍不住惊讶:“你是顾妈妈?身材竟会如此之好?”
“本公子还以为换了个东家呢?没想到真的是顾妈妈……看样子今晚挺值得期待了嘿嘿嘿……”男人摸了摸脑袋上的几根碎毛,嘿嘿yIn笑出声。
“顾妈妈好像年纪也不大吧?怡红院就这么点人,该不会她也要挂牌子了……我倒挺想试试看顾妈妈的小saoxue。”
男人们叽叽喳喳说着想要往里看,顾妘整个人站在大门口,挡住这些人。
“各位爷先别急~奴家早上就说了,咱们今晚名额有限……”
话音未落,下面的人就吵起来了。
“我先来的,让我进!”“我可是怡红院的老熟客了,让我进!顾妈妈,你肯定记得我吧!”
顾妘面不改色,继续说道:“奴家知道各位爷来得早,都想进咱怡红院看看有了什么新变化,但是很可惜大家是知道的……”
她愁着叹了口气:“咱们园里只剩下三个女ji了,这些天我教了她们许多用来伺候爷舒服的法子,希望能够给每个爷都舒服着的……可这只有三个人……”
听着顾妘未说完的话,围着的人群中立马就有人抬起手,喊了出来:“十两银子,让我进。”
顾妘抬眼朝喊话的那人看去,清媚的桃花眼一瞬间亮了起来,哪怕只有一双眼,也美的人心醉。
只不过大部分的人都开始了喊价格战,少有人注意到顾妘的美,但街道上刚刚路过的一名紫衣男子除外。
最后,叫价最高的三个人脱颖而出,分别是一百两银子的刘大富,一百一十两银子官员之子薛宇,以及一位身着紫衣不知底细的俊秀男子。
这名紫衣男子实在是好看,就连顾妘都忍不住盯着瞟了好几眼,衣着华贵,拿着白玉扇子的手指修长,剑眉星目,高鼻薄唇,简直比顾妘前世看过的许多明星都要好看许多。
她花痴了一会便收回视线,侧过身引了三位进去,至于其他人,只能由狗三出面道歉无法继续接客了。
按照规则,出银子最多的可以率先享受怡红院推出的角色扮演。
不过紫衣男子在听到这话后,并没有立马激动的随海棠前往房间,而是看向顾妘,温和的问道:“我作为出钱最多的客人,难道不可以自己选择要不要吗?”
顾妘被这话问的愣了一下,随即她笑开,给钱的是大爷,大爷想干什么只要不过分都是可以满足的。
“当然可以。”顾妘嗓音软媚:“不知爷您准备选谁呢?还是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海棠三人站在一边,看着紫衣男子的模样,都忍不住有些意动想要上前拉扯人到自己这边,但顾妘站在一旁,碍着之前的规矩她们抑制住了冲动,只敢停留在原地用眼神勾引着他。
但春喜三人的眼神紫衣男子是一点也没有接收到,他的视线黏在顾妘的身上,未曾移开。
“如果我想要选顾妈妈你陪我,也可以吗?”
选谁?选顾妈妈?
旁边站的人都呆住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花钱让老鸨作陪的。
紫衣男子对那些惊讶的目光毫不在意,只盯着顾妘等她反应。
顾妘上下打量了一下紫衣男子,又在他双腿间停留了几秒,最后弯着眼点了下头:“如果爷想的话,奴家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顾妘上前几步,挽住紫衣男子的胳膊,未被面罩遮挡的美目轻飘飘的与他交汇,而后两人并肩往楼上的房间走去。
顾妘带路的房间自然不会是她自己的闺房。
率先一步推开门,顾妘回过身领着紫衣男子坐到桌子边,给他倒了一杯酒递过去。
“爷怎么称呼?”
他接过酒杯没有喝,而是放在鼻子边嗅闻了一下握在掌中,开口回答道:“慕容复。”
“慕容复……”顾妘压低嗓音重复了一遍,夸赞道:“爷的名字可真好听。”
“是吗?”慕容复挑眉,他放下酒杯,脑袋凑近顾妘与她面对面:“那不知顾妈妈的闺名可否告知在下?”
顾妘笑了一声,移开视线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的倒了杯酒撩开面罩喝下。
一饮而尽后,她又倒了杯酒递给慕容复,媚声道:“爷想知道奴家的闺名,那怎么连奴家倒的酒都不愿意喝啊……”
慕容复眼里满是趣味和侵略,定定的看了顾妘几秒,张嘴就着顾妘的手饮尽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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