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好热。
时应昭感觉现在,自己就像是掉进了熔炉里面一样,头昏沉欲裂,煎熬无比。
突然,一只冰凉的凉意传来,如炎热沙漠中,那唯一的清泉,时应昭本能般,向那股清泉靠近。
“阁主,阁主。”
十七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在外面值守,阁主传来异样,等他着急的凑近查看时,已经被阁主一把拉入了怀里。
原本紧扣在脸上的面具,在两人的纠缠中应声脱落,露出了一张清冷疏离、雌雄难辨的脸庞。
月光洒落,那脸庞更显出尘脱俗,令人心醉。
十七的身体瞬间僵硬,因为体质特殊,他平生最厌恶别人的触碰,身体下意识的想挣脱。
然而,下一秒,阁主的薄唇已经覆上了他的脸颊,轻柔而又霸道地辗转流连。
接着,那唇瓣又缓缓滑向他的脖颈,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十七的心跳如擂鼓般狂乱,他感到自己被翻了一个身,随后被阁主重重地压在了身下。
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只能感受到从阁主身上传来的温度和气息,如同一张无形且强大的网,将他禁锢。
阁主的吻越来越深,仿佛要将他吞噬一般。
十七就算再愚钝,也明白了此刻是什么情况。
只是不知道这等厉害的春药,是什么时候下的。他竟一点也没有察觉,作为影卫,实在是失职。
十七认命般,闭上了双眼。
正好,这具不男不女的身体,就当做报答阁主吧。
十七是个双性人。
也因为这个原因,他从小就被抛弃,要不是无影阁收留,他早就死了。
是以,他从小便刻苦修炼,勤习武艺,只为了有一天能报答阁主。
可是无影阁优秀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不管再怎么努力,他仍旧是不起眼的那个。
这次阁主出行,要不是无影阁十大高手都有任务在身,这样的任务,是必不可能轮到他的。
所以他可以拿什么报答阁主呢?他应该庆幸,至少,他这具身体现在能让阁主尽兴。
察觉到身下人的走神,时应昭略带恶意地在十七的锁骨上轻轻噬咬,果不其然,引来十七一阵压抑的低yin。
听到这声音,时应昭得意了轻哼了一声,遂又低下头,轻柔地舔舐那处刚刚留下的印记。
时应昭的理智,已经恢复了一些,可是,身体那炙热的感受,现在却已经是有增无减。
月色下,十七那张隐忍的脸,美的迷离,让时应昭好想占有他,除了占有他,时应昭的脑子里便什么也没有了。
身下人的衣服早已被时应昭剥离,皓如凝脂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月光映照下,淡粉色的ru尖娇嫩可爱,令人怜爱不已。
时应昭的手在十七的肌肤上游走,直至移到了腹下那处,然后,毫无预兆的握住了十七胯间过于秀气的阳物,当然,也觉察到了那异于常人的女xue处。
十七浑身僵硬,身体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过于敏感,而抑制不住的颤抖。
还没来得急多想,下一刻,十七的双腿已经被打开,身上传来一阵凉风,原来是身上那人正要俯下身去查看。
十七的身体如受惊的雏鸟向后缩,双手无力地在两人之间做出虚虚的推开动作,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与哀求:“别……别看,求你了。”
时应昭的身体停滞了一下,下一秒,十七赤裸的身躯带着一种决然,攀了上来,下体敏感部位贴到了时应昭已然勃发坚硬的男性象征,似乎是只要他不去看那丑陋的那处,便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十七的面颊染上浓郁的红霞,略显笨拙而僵硬的身体竭力作出迎合时应昭的动作。
时应昭轻轻吻过十七的眉梢眼角,试图让他放松。其实不只是十七紧张,时应昭也紧张,他是法,只是愣头青一样,不管不顾的往里面顶。
月色皎皎下,十七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顺滑而下,掠过清冷疏离的眉梢,苍白的脸颊上一抹红晕显得格外惹眼,透出一种奇特的病态之美。
因长期匿于暗处而白皙如玉的身子,在时应昭的动作下,起伏波动,宛如暴风骤雨里,浩渺汪洋之上轻轻摇曳的一叶小舟。
破碎的呻yin声,也因为主人的失控,从唇齿间无力地流淌,弥漫在空气中。
在这宛如泣诉的呻yin中,时应昭的理智逐渐消融,吻吮着身下人胸口的红点,身下抽插的速度也随之加快。
静谧的洞xue深处,月光如水,轻洒在交织缠绵的两人身上。
的,开始每夜都主动赖在了月魂的床上。
不过考虑到月魂的名声,每次时应昭都是偷偷潜进去的。
月上柳梢头,树影婆娑摇曳。
沐浴过后,月魂只穿着一件里衣,躺在床上,静静的望着头顶的床帐,发呆。
阁主就在前院的议事厅议事,让他不用站岗了,说着,神色暧昧的望了他一眼,捏了捏他的脸,让他早点沐浴休息。
这几日,月魂愈发觉得,自己像阁主的侍妾,而不是他的影卫。
以色事人,能得几时好。阁主的那些侍妾,他虽然没有全部见过,也见过大半,丰ru肥tun、杨柳细腰、妍姿妖艳、我见犹怜……哪种类型的都有,他并不觉得他比那些人漂亮或者是魅惑的手段好到哪里去。
大概,只是觉得这具怪异畸形的身子,新奇罢了,只是不知道这股新鲜劲儿,能持续多久。
月魂闭上了眼,既来之则安之。
夜色渐浓,为人等候的烛火噼里啪啦爆出一个灯花,烛光渐渐黯淡了下去。
随着一声吱嘎声,木门被打开。时应昭看着床上,披散着墨发的月魂,一阵心猿意马,一边走一边脱衣服,到月魂的床上时,已是只剩下了底裤穿在身上,钻进月魂的被子里。
月魂被惊醒,诧异自己最近反应为何如此迟钝,时应昭的手就已经从他的里衣下摆摸了上来,熟练的抚摸着他小小的ru尖凸起。
“阁,阁主——”月魂自责自己的警惕性变差,时应昭的唇已经覆了上来,伸进月魂的嘴里,和他缠绵。
过了好一会儿,时应昭的舌头才退出来,银思看着满脸红晕,微微低喘的月魂,发出一阵轻笑,“这么久了,还没有学会亲吻的时候,用鼻呼吸?”
月魂想回答自己已经在努力学习了,下一秒,月魂闷哼了一声——时应昭的手摸到月魂小小的性器,开始套弄了起来。
这几日,几乎每到晚上,时应昭就会和月魂颠鸾倒凤一番,那里自然是敏感无比,不一会儿,就射在了时应昭的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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