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只锋利尖锐的蜘蛛爪深深插进戈壁中,坚硬有棱的黑色外甲覆盖着缪尔莫的上半身,下半身是一条粗长灵活的深墨蛇尾。
脊柱伸出的触手尖芒正对着颜桥宴的脑袋,随时戳碎人体最坚硬的地方。
庞大的身影笼罩着小小一只的颜桥宴,颜桥宴吞咽口水“咕噔”声在风沙声中格外明显。
“系统,你、确定这是濒危?”
系统十分确定道:【这个世界的alpha不定时会有易感期,也许三年也许五年爆发一次。一直以来注射抑制药剂的缪尔莫的易感期来势汹汹,持续的高烧高热会让缪尔莫血ye沸腾最后暴毙。】
随后又担心道:【现在的缪尔莫已经陷入躁狂,现下并不是一个救助的好时机。】
“别慌。”
脑海里对话的时间可以忽略不计,颜桥宴在迟缓谨慎放下自己手的一刹那,左手小拇指与中指轻轻一夹无名指上的戒指,格洛塞尔倏得将颜桥宴包裹进顶级材质装配机甲内,颜桥宴毫不犹豫一脚踹上缪尔莫胸膛,后空翻拉开安全距离。
那张漂亮脸蛋上惊诧又戏谑的笑容让从来只见过恐惧、眼泪的缪尔莫恍惚,然而只是这一瞬间的失神便错失了将来到这里的人类杀死的最佳机会,已经很久没有品尝过失败滋味的缪尔莫发出一道意味不明的呵笑。
他被惹恼了。
后果很严重。
严重到一向在战斗中所向披靡的颜桥宴狼狈闪避对抗。
妈的只知道被做成最满意的实验品很厉害,没想到这么厉害,速度力量远远超越人类极限水平,稍不谨慎就会被他灵巧锋利的触手戳上一个洞。就算是堪称完美的格洛塞尔在缪尔莫疯狂的攻势下,也发出机毁警告。
真是糟糕透了。
颜桥宴穿越世界前获得了两份新手大礼包,一份是体香,这个世界化成了他的oga信息素,另一份便是抽卡,这个世界抽到的【奇幻魔术师】确实很装逼,但有一个限定条件,使用过一次后三天内无法再重复使用,所以就算颜桥宴想原地消失也要等三天后。
而且别说三天了,缪尔莫穷追不舍的致命出招又怎么会给他三天机会,怕是缪尔莫还没爆体而亡,颜桥宴就得先交代这里。
颜桥宴四周搜寻可以藏身的地方,然而这里只有黄土戈壁与沙漠,根本撑不住缪尔莫一击之力。
体力与Jing力在高耗能中逐渐下降,格洛塞尔提示身后有危险时,颜桥宴下意识闪身躲避,避开了夺命一击,但依旧在沙漠中翻了几个滚,受重创的机甲再无能力保护主人,渐渐消失,退回戒指内。
颜桥宴右肩背后一道血淋淋的伤口从颈肩拉到左蝴蝶骨,颈后特制密封性极佳的隔离贴被割裂,腺体因受到保护没有直接划破,但也破了道口子。
腺ye丝丝沿着缝隙流出,月色春风顶级oga的信息素再无禁锢,肆意飘散于空中,等待诸君任意采撷。
而扑上来准备将猎物撕咬吞吃的异形戛然而止即将贯穿颜桥宴后脑勺的触手,那信息素淡淡诱人香气飘进缪尔莫敏锐的嗅觉,从地下实验室逃出来后胀痛紧跳的神经被轻柔抚摸。
久违的舒适让沙漠中的旅人不舍放手,只有疯狂掠夺,茹毛饮血,拆吃入肚才好。
不谙世事的的信息素像看不见的锦缎束缚住缪尔莫行动,他上身的黑甲竟从腰腹慢慢退化,露出苍劲有力的腰腹,青筋攀延,太阳神阿波罗般得完美身材,脸上黑甲褪去露出Yin郁深邃的幽蓝深海的双眸,如同坠落于无边无际的宇宙,神秘而危险。
颜桥宴闭眼等待死亡的降临迟迟未到,睁眼一看眼前的缪尔莫大变模样,错愕之后那双猫眼里满是警惕,手环过胸膛虚掩住背上的伤口,即便露出柔软的内里,也绝不会妥协求饶半分,只待稍有事机,便会如方才直踢一脚脱身。
从进入这个世界熟悉这具身体时,颜桥宴就让他老爹研发出来一个超级隔离贴,贴上谁也闻不到颜桥宴信息素,就像个bate一般。系统以为颜桥宴没有不适应oga的身体,未察觉出自己的信息素泄露,便好心出来提示宿主:【宿主你的腺体现在破损,信息素已泄露——】
颜桥宴打断系统,“我知道,乖,别耽误我睡男人。”
【好的,您发挥。】
缪尔莫找回一点理智,找回一点属于alpha本能的理智,他倾身想要一口咬上美味的来源细细品味,颜桥宴却以为缪尔莫要取他性命,拼死手刀就要往缪尔莫脖颈上砍。
殊不知这快准狠的动作在缪尔莫眼中极其慢,大手轻而易举抓住颜桥宴挥来的皓腕,反剪于颜桥宴背后,缪尔莫就势附身压住颜桥宴一层薄薄肌rou的脊背,一口咬上垂涎欲滴的腺体,尖牙强势霸道释放alpha暴虐的黑色烈阳信息素。
“啊——!”
从来都没人到访的oga脆弱腺体被粗暴对待,腺体主人天鹅颈高高扬起,眼框瞬间漫上晶莹眼泪,脸上空白一片,随后生理本能的chao红一片,“不要、不要咬不要这样对我啊”
刻进生命基因对alpha臣服的程序让一直以来要强的oga失态流下眼泪,方才拼死反抗的气力一扫而光,颜桥宴哀哀乞求,细长双腿瘫软无力,身体深处的生殖腔已经迫不及待吐出yIn水滋润rouxue,为alpha的进入谄媚准备。
好、好刺激啊啊啊!颜桥宴面上拒绝,心里快乐的不要不要的。
空气中月色春风与黑色烈阳两种信息素交织在一起,缠绵悱恻,若不是实景信息素的主人压制与被压制着,一定是高匹配度模范家庭。
饫甘餍肥的alpha收起犬牙退出腺体,一下一下颇为恋恋不舍的吸吮舌下散发令人心神荡漾诱人香气的腺体,一并将身下oga肩后的伤舔舐,神奇的是缪尔莫舌尖所过之处的伤皆消失不见,肌肤恢复如初,白皙光润。
“滚啊滚开王八蛋!王八蛋,草你妈d——唔!”
oga外强内干的凶叫此刻在缪尔莫耳中像是遥远记忆里的nai猫,虎视眈眈实际上没有丝毫作用的nai凶nai凶的喵喵叫。
缪尔莫骨感尖甲的手指掐住颜桥宴有点rou的腮朝后撇,在颜桥宴喋喋不休的脏话中顶进颜桥宴柔软shi热的嘴巴,肆虐搜刮每一寸角落,品尝久违的甜品味道。
“嗯嗯哈不、不要”颜桥宴被压在缪尔莫宽厚结实的身下,像需要依附的菟丝花,张嘴堪堪承受着缪尔莫的热情,嘴角溢出来不及吞咽的津ye,耳朵绯红,眼睛泛出泪花。
“唔!!”
缪尔莫连将颜桥宴抱起也不愿放开,触手将颜桥宴稳稳固定在怀里,颜桥宴在缪尔莫怀里听见风在呼啸而过,最后进入了一个山洞,所有的风沙被隔绝在外面的世界。
缪尔莫恋恋不舍离开颜桥宴,一下一下舔舐颜桥宴嘴角甘甜津ye的痕迹。
颜桥宴睁开shi漉漉的眼睛,眼角划落一滴泪,仅仅是一个强烈的深吻便逼得他眼眶泛红。
不动声色打量着四面图壁的山洞,这里应该是缪尔莫的住所。
下一秒颜桥宴就没心思想别的事情了,缪尔莫直接将他身上的衣服撕烂,扔在山洞里的沙堆上,光溜溜的颜桥宴被扔在衣服上面。
沙子很柔软,颜桥宴跟着衣服稳不住往下滑,缪尔莫大掌钳住细腻的肩头,将颜桥宴直接定在缪尔莫的身下。
颜桥宴被炙热的手掌死死摁趴在衣服上,凉飕飕的背让颜桥宴有种不安感,他转头间,缪尔莫再次覆上来咬住他颈后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腺体,尖利的犬牙蛮横朝颜桥宴腺体里灌溉属于自己黑色烈阳的信息素,仿佛只有这种办法才能在内心确定自己在占有这个调皮的猫儿似的人。
“啊救、救命啊啊救啊唔、唔唔!”
缪尔莫伸手捂住了身下oga软糯哀求的呼救,大掌直接盖住了颜桥宴的半张脸,只留下碎发底下水光粼粼的琥珀眼睛。
然而即使颜桥宴有一百万个不愿意,真实却是他胯下白净的鸡吧被注射信息素就爽的直接射出一股浓郁Jingye,嘴中的呻yin变得瘫软无骨,魅惑至极,眼中一片涟漪水光。
后xue分泌的yInye已经浸shi股缝,顺着会Yin流到鸡吧上,最后蹭到那些破烂不堪的衣服上,留下一片深色洇渍。
从蛇身鳞片中伸出的两根青筋缠绕,粗长紫黑带着倒刺的坚硬不甘于仅仅只是敲打颜桥宴浑圆的rou屁股,缪尔莫吸吮着颜桥宴后颈上的皮rou,方才瞬息捕杀猎物的触手此刻分工明确,抬起颜桥宴紧实的小腹,缠上他细嫩的大腿,朝两边拉开,灵巧的拔开颜桥宴的tun瓣,露出不断流出yInye方便alpha进入的粉嫩白净的xue口。
“嗯哈顶、唔顶住了。”
硕大的gui头一顶上窄小的xue口,便受到热烈欢迎,自动嘬起淌水的冠头。
“啊哈啊啊,进来了啊啊啊——”
大几把没有丝毫犹豫,一鼓作气顶开sao动的xue口,冲开重重阻力抵到深处更为狭小的口道,可即便如此也还是有一节露在外面没有完全埋进去。重重叠叠的腔rou不知羞挤压按摩长着倒刺的大家伙,汁水裹囊,抽插间带出的yInye飞溅沾shi黑漆漆的鳞片,水光亮滑的,甚至还浇shi了另一根同样粗长黑紫,覆盖倒刺的蛇鞭,硬挺随着冲撞啪啪打在颜桥宴的小几把上,原本粉嫩的颜色一片chao红。
迅猛的抽动间,那些倒刺像小刷子一般刺挠着肥嘟嘟的saorou,搔得颜桥宴扭动屁股四处以痒止痒。
颜桥宴脊背肩膀,没有几处可以完好无损,脖颈间的腺体肿胀,里面充满了黑色烈阳的气息。
缪尔莫起身将圈在自己身下的颜桥宴就着插入的姿势翻过来,后xue里的倒刺轮着转了一圈,颜桥宴舒畅魅色的呻yin就没停,后xue里分泌出一汪又一汪的sao水,扑在大gui头上,“哈啊啊你、混蛋啊我不会、不会放过你呃”
颜桥宴难以自抑张着嘴巴发出破碎的呻yin,瘫软的红舌在口腔内随着身体动荡而凌乱摆。
空虚已久的嘴巴需要得到慰藉,缪尔莫显然是只知道埋头苦干不解风情的家伙,身下咕叽咕叽疯狂顶撞迟迟不肯张开的生殖腔,像得到喜爱玩具的疯狗一样舔舐颜桥宴每一寸娇嫩肌肤,樱红的ru首吃得咂咂作响。
颜桥宴口嫌体直,颀长的双腿盘缠上缪尔莫熊劲腰肢,小腹用力rouxue猛的夹紧粗长硬屌,里面寸步难行,也强行耸动,惩罚不听话的saorou。
颜桥宴被撞得唇齿间不断溢出气息混乱的yIn叫:“嗯嗯嗯哈嗯”
tun下的巨棒猛烈进出着紧致的小洞,另一粗硬和挺直的小嫩几把夹在二者之间,上面还有小几把射出的白浊。
缪尔莫啵的一声从颜桥宴身体中退出,被Cao狠了的后xue张着小圆口颤颤收缩,没有大几把堵住的yIn水从洞里涓涓流出,rou壁被长着倒刺的巨物捻摸Cao弄成嫣红,颜桥宴眼中迷茫又无措的看着缪尔莫,下一秒便感觉到几只触手伸进xue口勾住rou壁向四周扯。
失控感从颜桥宴心底油然而生,破口大骂吞进肚子,骄傲的oga开始害怕,双手抓住缪尔莫结实的臂膀,原本失去rou棒空虚的saoxue颤颤蠕动着,眼尾发红哀哀求道:“不、不要”
缪尔莫依旧沉默不语,但他倾身吃上颜桥宴的舌头又带着安抚的意味,忽悠的人一愣一愣的,但胯下两根巨蟒却是一点也不温柔,齐齐对着只能拉开一小点空间的rou洞,噗嗤一声,双管齐下,直直顶上紧闭的生殖腔。
颜桥宴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推开缪尔莫,高亢得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尖叫,顿时脊梁像被拉满的弓,双腿泄力再夹不住缪尔莫熊劲蜂腰,大大敞开,脚足踩在松散的黄沙上,脚背紧绷。
缪尔莫扣住颜桥宴后脑勺,低首再次咬上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腺体,那股丝丝月色春风的冷香像小刷子一样搔的缪尔莫心恨不得将其拆吃入腹,融为一体。
可是又舍不得这样的可人儿,只能将自己所有滔天欲念转化成身下哐哐凿xue的蛮横力气,将汁水肥沃的紧致rouxueCao成符合自己的鸡把套子,挤压飞溅的yIn水顺着蛇身沾染坚硬的鳞片,两颗比鸡蛋还要大的卵蛋啪啪啪的将颜桥宴xue口周围拍红,上面水光润润一看便是被颜桥宴响多的yIn水泡了,那疯狂急速的撞击很难不像是把卵蛋也撞进柔软蠕动的saoxue里,好享受一番里面似有千百张小嘴谄媚嘬吮的伺候。
呃呃啊啊啊好、刺激哈好爽啊啊啊好、爽
颜桥宴爽得都连不成一句连续完整的心里话,他腰肢被触手吊固,双腿门户大开,随缪尔莫撞出残影的力道瘫软无力抖动着腿根,后xue里肿胀酸麻,生殖腔被迅猛顶撞又酸又涩。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啊啊啊
紧闭的城门在撞木凶狠的攻击下,终于打开一道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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