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骆辰秋被cao得风雨飘零,好不可怜。褚森本想就此打住,第一次别弄得太过火。
但当他看清楚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后,这个仁慈的想法便被毁尸灭迹。
是罗韵哦。
褚森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一点。这时候打电话来干嘛?和骆辰秋说‘生日快乐’吗?
愉悦餍足的脑神经开始感到烦躁。
他停下来,在骆辰秋发出茫然不解的鼻音时,突然一把抓住对方的后脑上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来。
“呃……”头皮被拉扯,骆辰秋吃痛哀叹,胸膛半挺起来,柔韧的后背弓成一轮弦月,“哥哥?”
他状况外,完全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生气了。
他对褚森的情绪变化很敏感,因为想要惹怒这位老木头块一样的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从小到大,除了小学在厕所里救他那次,骆辰秋从没见过褚森和什么人翻过脸,更别提暴力行为。
而发现‘开关’,让对方打他屁股纯属偶然。
褚森小臂肌rou绷紧,手劲大吓人,扯着骆辰秋发根逼他去看手机。
好半天骆辰秋的瞳孔才聚焦。
啊,糟糕……
“你女朋友找你。”身后人声音冷漠,“接吧,别让人家等。”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骆辰秋讪笑,伸手想给电话掐了。褚森却更快一步,抓住他两只手臂往后一扭——手腕上下交叠,被铁钳似的掌心牢牢压在后腰上。
骆辰秋哎呦哎呦地惨叫,像个被警察叔叔就地正法的小毛贼。
夹都夹不起来了。
“哥……褚森你大爷的!”
褚森笑了笑。没笑开,眼梢还是寒的。
没被接起的电话挂了,但很快又打来第二次。
“别叫了。”褚森说,俯身将指尖点在绿色的小电话上,“别让你女朋友听出来你在干什么。”
骆辰秋瞪圆眼睛,大惊失色。
不是。
他哥疯了吧?
骆辰秋挣扎起来,试图去抢手机,“不要!求你!”
这要让罗韵知道他以后还怎么混?
况且他一直和罗韵吹牛逼,说自己是来着……
结果他大冰哥堂堂狂攻竟为爱做0?还被日得喵喵叫?
传出去学校都得炸。
不过学校炸不炸他暂且无暇顾及,反正他自己的小命快保不住了。
褚森指尖抬起,通话开始。
骆辰秋:“……”
……我Cao你四舅妈啊!他在心里狂吼,以后谁要再说他癫他就跟谁同归于尽,有大病的明明是褚森好不好!
正常人谁能有这种性癖???
“秋秋?”女生清透的声音通过电流传出,因为在深夜所以听起来格外暧昧,“在干嘛呢?”
“……”
攥着他手腕的掌心猛然收紧,铁钳似的。
骆辰秋闭上眼,落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对不起啊罗姐,让你成为我们py的一环了。
十七岁的年纪,再成熟也是个半大的小孩。尤其是吃醋的时候,那股争强好胜劲儿就收不住了。
褚森挺腰,开始在那紧致火热的嫩xue中缓缓抽插起来。像是在催促骆辰秋赶快应答似的,专门对着他的敏感点戳弄。
几下就将紧张的肠道插出yIn水,saorou得了趣,黏黏糊糊地缠裹上来,卖力吮吸里面要命的大rou棒。
骆辰秋面容扭曲失神,嘴唇微启,发出短促的喘息。
“秋秋?”罗韵又唤了一声。
xue眼骤然收紧。骆辰秋被吓到了,腰tun惊颤,艰难地应答:“……在、我在。”
罗韵似乎并没听出他声音的异常,笑道:“生日快乐呀。”
褚森皱眉狠cao了几下,xue道痉挛绞紧,骆辰秋被逼出哭腔。
“呜、谢谢。”
“在干嘛呢?”罗韵问,没等他回答又开始闲聊:“收到了很多今天运动会的照片,还有你姐姐的,很可爱呢。发给你吧。”
“好、呃!好的。”
“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可惜快递不给力,明天才能到。明晚有事吗?来我家吧,上次你把衣服落在这里,我爸还问是谁的呢。”
“……”
骆辰秋后脑勺快被眼刀扎变成筛子了,身后的人越来越暴躁,肩膀被扭得酸疼,手腕也快失去知觉了。
当然最凄惨的还是屁眼。
他冤得要死。
姐,求你别编了……我什么时候去过你家啊……
骆辰秋百分百确定对方已经t到了状况,但因为想看他笑话,所以一直在没话找话。
罗韵放出最后的大招:“不过现在他应该不会再说什么了。17岁,做些有趣的事不是很正常吗?明晚他们都不在家,等你哟,宝贝。”
说完就挂了。
骆辰秋:“…………”
来人啊!救驾!有刺客要害朕!
很遗憾,来的是褚森。
浓密的剑眉下,一双冷眸风雨欲来。
罗韵的话宛如一个响亮的巴掌,带给他巨大的羞辱。她是正牌女友,而他名不正言不顺,是骆辰秋的什么人?
真可笑。
今晚被他cao成这样明晚还要去女孩子家。
“有趣的事?”少年嗤笑一声,“是这种吗?”
他话音落下,骆辰秋随之哭叫起来。
气氛转瞬间风起云涌。
挺翘的tun尖被大力撞扁,荡漾出圈圈rou浪。xue眼被撑得发抖,无力抵抗,羞涩地被巨物全面撑开。褚森实在过于粗长,直肠不够驰骋,棱锥般的gui头野蛮地捅在结肠口上,还想继续前进。
“啊啊啊——”
强烈的刺激直冲天灵盖,骆辰秋眼前发白,Yinjing颤抖跳动,竟直接高chao了。
但酷刑还没结束,没给他喘息缓和的机会,下一波快感紧随而至。
来自身后的撞击越发急切密集,无穷无尽一般持续着。骆辰秋跪趴不住,软成了橡皮泥似的身体被顶得一次次往前耸,要是跑得太远,交叠在一起的手腕就会被攥住往后拉,用可怜的xue将狰狞的rou棒吃到最深处。
然疲惫不堪,尤其是肩膀、腰还有大腿酸得都快僵了,双tun间的雏洞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摩擦,肛口一圈火烧火燎,却又持续带给他欲仙欲死的快感。
好烫,好满,肚子要被插破了。
他变成了一条被串在铁签子上的烤鱼,从屁眼到脊椎再到脑神经,全被无情捅穿。
意识同样沉浮不定,沾着汗水的脸颊在shi透床单上摩擦,发起酥酥的痒痛。他试图求饶,可语句被撞得破碎,不知所云。
恍惚间,他听见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猫叫,在一次格外猛烈的撞击后,他意识到那是他自己的呻yin声。
又惨又媚,是只被cao傻了的猫。
自信满满的性爱初体验被对方实力碾压,骆辰秋输得彻底,崩溃求饶:“哥、嗝,太深了……呃呃、慢点,秋秋不行,秋秋呜……”
他追悔莫及,心里狂骂自己傻逼。
——罗韵这通电话是两人提前说好的,骆辰秋担心giegie今晚兴致不高,使了个心眼,让罗韵在零点后打来语音,刺激一下对方。
可谁知道罗韵是个影后,褚森又过分好骗。
呜……谁来救救他啊。
听到可怜的撒娇,褚森挺胯速度暂缓。额发全部汗shi了,白皙的颧骨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他的目光中仍带着几分未散的怒火,冰冷又灼热。视线缓缓滑动,从少年覆盖着矫健肌rou的后背到遍布指痕的细腰,最后落在狼狈的tun缝上。
缝隙之间的浪xue早已被彻底cao开,红艳的肛口鼓起来,撅起的小嘴似的,娇柔地吸着他的Yinjing。他稍稍向外拔,里面缠得太紧的嫩rou也随之被扯出来一些。
年少的见识无法抵抗这样的视觉冲击,褚森眼眶猩红,身体紧绷,闷哼着泄在了shi热的密洞里。
骆辰秋显然不知道自己被内射了,他意识混沌,正飘在云端。
双手恢复自由,手腕上留下凌虐般的指痕。他脱力歪倒,又被翻过来平瘫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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