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n嫂多zhi - 第3章 被小叔子摸tuiYnong半边shen子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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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丘藏来了八卦的劲头,笑道:“是哪家的姑娘,把你的魂都勾走了?”

    “你来京都不久,也没见过几个世家小姐,难道是城东卖豆腐的李三娘?她生得确实好看,但人太泼辣了点。”

    “还是周太傅家的四小姐?你上门拜访时见过她了吗?”

    贺逾明摇头,“都不是。”

    丘藏:“那是谁?”

    贺逾明:“不能说。”

    丘藏“哼”了一声,“不说就不说,反正我早晚有一天会知道。”

    贺逾明笑了笑,不置可否。

    城门在日落时分就关了,城里的人没法在此时出城。

    贺逾明回不去城郊,出门的时候也没打算回去,直接在花楼睡下了。

    房间里的香气很浓郁,多种鲜花的味道混在一起,刺激得贺逾明鼻子有些不适。

    烛火亮堂堂的,将小小的房间照得如同白昼,贺逾明不知道怎么有人能在这种环境下睡着,又想,来这儿的人大概没有像他这样的。

    贺逾明勾起唇角,望着锦被上的合欢花纹,眼前又浮出尤恬姣丽的身形。

    胯下涌起隐蔽的渴望,软绵的rou屌瞬间充血变硬,在胯间顶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山包。

    “嫂嫂。”

    青年把这两个字放在嘴里含了又含,舔了又舔,才咽了下去。

    他以前没觉得这个词如此暧昧,如今唤出来,方觉得这两个字含情脉脉,勾人心魄。

    贺逾明转了个身,眼前还是尤恬雪腻的tunrou,上下摇摇晃晃的,跟nai冻似的,咬一口能挤出汁来。

    心口烧得发烫,rou棒也烧得发烫。

    起身坐在了床沿,思考着如何应对自己的反应。

    他向来知道,一件事长久没有做到,便容易生成执念,继而化为心魔。

    得到尤恬,对他而言不是难事,而且尤恬那软弱的性子,也不敢说出去,难的是没法躲开两个弟弟。转念又想,说不定得到后就不想再继续了,这件事会烂在他和尤恬的肚子里。

    贺逾明下定了决心,没有理会耸起的rou屌,安安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天边泛起鱼肚白,京都的早点铺子吵嚷了起来。

    贺逾明神清气爽地拜别了丘藏,离开了花楼,在经过一个药铺的时候,挪步进了铺子。

    伙计迎了上来,“客官,要点什么?”

    贺逾明回忆着尤恬腿上的淤青,平静道:“有没有活血化淤的膏药?”

    伙计:“有的,有的。”

    “客官是撞着了,还是扭着了?”

    贺逾明:“被掐出的淤青。”

    伙计暧昧地笑了笑,拿出一瓶神花露,“这个用着最好,气味芬芳,药效温和,送姑娘最合适了。”

    贺逾明:“很香吗?”

    他可受不了太重的香味。

    伙计打开瓷瓶给他闻了闻,“不是特别香,很淡雅。”

    贺逾明点头,确实不是很香,还有种回味的甘甜。

    问过价,付了钱,走出铺子,骑着毛驴回了家。

    贺逾明在距离小院五十步的时候,把毛驴拴在了柳树边,踱步往小院走去。

    这个时辰,贺乐山应该出去打猎了,贺乐山也应该进京都赚钱去了,只有尤恬和小荷在家。

    贺逾明在小院门口停下,然后推开了院门。

    院子里,小荷惊得从躺椅上跳了起来,尤恬挺着肚子往木桶里舀着水,见他进来,呆得把水瓢落进了水缸里。

    贺逾明往小荷身上一瞥,没有吭声。

    小荷抖得跟糠筛似的,青年的眼神太可怕了,她在张屠夫身上都没见过这种眼神,如同大冬天的冰刃,要把她钉个对穿。

    回过神后,赶紧扯过尤恬,让他解释解释。

    尤恬结结巴巴道:“小荷,小荷……今天有点不舒服。”

    小荷跟着点头,“我今天肚子疼,肚子疼,碰不了凉水。”

    贺逾明扫了眼尤恬隆起的孕肚,四个月大的孕肚,说大也不算大,说小也不算小了,沉沉地贴在肚皮上,瞧着就笨重得很。

    “嫂嫂先回屋歇息,”说着接过舀水的瓢,“这些事我来做吧。”

    小荷扯着尤恬的衣摆,不让他走。

    贺逾明明显是要找她算账,尤恬这个蠢蛋在这里,贺逾明对她不会太过分,等尤恬进屋,指不定怎么对她。

    自从他丈夫贺怀信去边关后,家里的事都是贺逾明说了算,尤恬哪里敢不听贺逾明的话,低着头进了屋子。

    小荷暗骂了一句尤恬没用,他那个方向,肯定早看到贺逾明过来了,就是不和她说,等着贺逾明来寻她麻烦,好报了昨日捏他腿的仇。

    贺逾明看着尤恬走进卧房,把门关上,才悠悠开口道:“你在骂什么?”

    小荷下意识捂上自己的嘴巴,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说话。

    贺逾明:“出来。”

    说着便抬步出了院子。

    小荷紧张地跟了上去。

    贺逾明走了二十来步,到了河边,转身对小荷说道:“你以后都不用来了。”

    小荷连忙给贺逾明跪下,“贺先生,我下次不敢了。”

    “我家还有弟弟,母亲又熬坏了眼睛,父亲又受了伤,很需要这份工。”

    贺逾明把手背在身后,凉凉地开口,“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荷知道跟贺逾明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站在原地没有出声。

    贺逾明:“尤恬身上的淤青,是你弄的吧?”

    “我不与你追究,这一个月的银钱也照常给你,以后你不要再往这儿来了,不然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说罢拿出一串钱,扔给了小荷。

    小荷气闷地接过,她就知道是那个尤恬在背后使坏,人看着老老实实的,居然在背后告她的黑状。

    贺逾明:“记住我的警告。”

    说着便回到了小院。

    贺逾明站在卧房的门口,停顿了几息,敲响了房门。

    “嫂嫂。”

    尤恬没想到贺逾明会这么快回来,还敲了他的房门,身体迟钝地停了下,起身去给贺逾明开门。

    一般来说,贺逾明是不会同他多说话的。贺逾明是读书人,他讲的那些东西,他听不懂,加上自己是他大嫂,得避嫌,就更不会与他多说几句话了。

    现在来敲他的门,是要和他说小荷的事吗?

    尤恬呵了一口气,手按在门扇上,打开了房门。

    刚一开门,贺逾明便挤进了房间,书墨香翻涌着扑了过来,浸了尤恬一身。

    贺逾明:“有些事想与嫂嫂说。”

    尤恬:“嗯。”

    贺逾明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了床榻边。

    “嫂嫂坐。”

    递了手,示意尤恬坐床上。

    尤恬:“我站着就行。”

    贺逾明:“嫂嫂是嫌逾明,不愿意坐下来和逾明说说话吗?”

    尤恬:“不是的。”

    说着便忸怩地坐在了床边。

    贺逾明:“嫂嫂把裤腿撩起来。”

    尤恬尴尬地看了贺逾明一眼,“啊?”

    为什么突然要看他的裤腿?

    贺逾明:“大哥托我照顾嫂嫂,我却没有履行好自己的承诺,让嫂嫂受了伤。”

    “今早经过药铺时,看到有活血化淤的药膏,特意买了一瓶,嫂嫂看看好不好用。”

    说着从怀里掏出了瓷瓶。

    贺逾明怎么知道他受伤了?难道是小荷告诉他的?

    尤恬听着贺逾明的话,道:“没多大的事,过两天就消了,药膏留着以后用吧。”

    贺逾明:“嫂嫂,逾明心下愧疚,看不到嫂嫂的伤势,心下难安。”

    尤恬纠结半晌,撩开了裤腿给贺逾明看。

    “真没多大的事。”

    青年的声音轻而软,似是真信了他的话,在安慰他。

    贺逾明的心像是被羽毛挠了一记,痒痒的,酥酥的,面上却一点也不露,抹了一点药膏,涂在了尤恬的小腿肚上。

    “唔。”

    尤恬一时没反应过来,被贺逾明涂了个正着。

    青年修长的指节抚在了他的小腿上,指腹上的薄茧沾了冰凉的药膏,轻轻擦探着他的肌肤。

    卧房的窗户开着,大片大片的阳光裹着绿荫照了进来,明丽的光斑越过贺逾明的肩头,落在了尤恬青紫的淤痕上。

    尤恬看着贺逾明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跟贺怀信那双粗糙的大手全然不同,好似Jing美的玉雕。

    被这双手抚摸着,感觉自己的腿也变得珍贵起来。

    “不,不用了……”

    尤恬结结巴巴,腿却不敢动分毫,怕踢到贺逾明。

    贺逾明知道尤恬性子软和,握着他的腿,脱掉他的鞋袜,把受伤的那条腿架在自己怀里。

    “嫂嫂是我手脚粗笨吗?这点事我还是可以为嫂嫂做的。”

    尤恬的肌肤温软暖滑,摸比上等的绸缎还要舒服,沾着香气的药膏在肌肤表面化开,粘着他的掌心。

    贺逾明看着尤恬的裤腿,薄薄的亵裤遮住了青年的膝盖和腿窝,又在肌肤上画下暗影,让人想探寻里面是什么触感。

    心跳得极快,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似有意似无意地碰着尤恬的脚踝。

    尤恬紧张地屏住了呼吸,这样被贺逾明握着小腿实在太奇怪了,他又说不上是哪奇怪。

    如果贺逾明只是个普通人,他都要怀疑他的动机,可贺逾明是这样爽朗清举的姿容,又有那等才华,怎么可能对他这个怀孕的男妻有意呢?

    待青年的手指再次抚上小腿肚时,过电的感觉让他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呜……我,我自己,自己弄就好……”

    贺逾明无辜地望了尤恬一眼,“好吧。”

    “我已经把小荷辞了,嫂嫂放心,以后没人欺负你。”

    尤恬:“嗯。”

    贺逾明给尤恬擦完药膏后离开了卧房,房间变得安静下来,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尤恬坐在床边,低头看着抹了一层药膏的腿,白皙的肌肤上涂了一层的油光,在阳光下亮亮shishi的。看起来很奇怪,不像是自己的腿了。

    “逾明?”

    尤恬喃喃了两声,被青年手指抚过的地方发起了热,烫意如同秋日的山火,瞬间从小腿烧到了大腿,直烧到了他的脸上。

    捂住了自己的脸颊,那股滚烫又蔓延到了掌心。

    半柱香后,尤恬才冷静下来,脸颊边的热意也褪了下去,放下手,撑着床沿。

    他是怀信的妻子,还怀了怀信的孩子,不应该因为贺逾明给他擦了个药就心神不宁,躁动不安。

    尤恬放下裤腿,直到晚膳时才出了房门。

    农家小院没有多余的房间,晚膳一般在摆在院子里吃,一张桌子,三张椅子。尤恬、贺逾明和贺乐水坐着吃饭,贺乐山站着吃饭。

    桌上摆着南瓜粥,野菜炒猪rou,还有一盘苦瓜。贺逾明和贺乐水都没动桌上的rou,贺乐山也只吃了两片rou就不吃了,留给尤恬吃。

    贺逾明:“嫂嫂怎么不吃rou?”

    尤恬夹了一筷子rou到自己碗里,细嚼慢咽地吃了。

    贺逾明又夹了几片rou放进了尤恬的碗里,“嫂嫂怀着身孕,要多吃些rou,身体才好。”

    青年的筷子放得又快又稳,rou放进了白瓷碗里,筷子尖蹭过碗里的米饭,迅速收了回去。

    尤恬觉得贺逾明的举动暧昧极了,但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不就是给他夹个菜,自己也能想东想西。

    尤恬:“你们吃吧,我吃不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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