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在床上,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兄长。
俊脸酡红,眼眸shi润的兄长咬着薄唇,将布满咬痕和吻痕的雪白nai子慢慢藏进层层迭迭松松垮垮的衣襟之中。
你下嘴没轻重,咬得那ru尖都破了皮,肿得老高,沉甸甸地悬挂在红艳艳的ru晕尖尖,即使隔着几层衣物仍高高顶起yIn靡的弧度。
祝旬皱起眉头,下意识弓了弓背,没忍住倒抽一口凉气。
你舔了舔唇,扯着兄长的手指握在手心里,“哥哥,是不是很疼?”
祝旬那妖艳陶醉的情态似乎也随着伤痕累累的胸ru一同藏了起来,他的神色已然恢复长兄应有的温情平静,只垂下来的睫毛shi润着,彰显着方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他摇头,“不疼的。”
“骗人。”
你垂下眼眸,你知道自己怎样看起来最脆弱无害。
“哥哥是为了我才……”
以男子之身孕育ru汁,听起来多么惊世骇俗、违背人lun,他还算得上是男人吗?产ru之后,他还会有什么变化?
但是你并不在意。
你依偎在男人怀里,耳边是他温言软语的宽慰,你心不在焉地听着,内心远比外表平静。
久病成疴的身体禁不住折腾,你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温暖的温度从额上拂过,你迷迷糊糊地蹭了蹭,模糊不清的呢喃满是眷恋:“哥哥……”
额前抚过温热的手掌,默不作声地传递着来自兄长的沉默而深重的溺爱与疼惜。
祝旬陪伴你至深眠,才从床上起身,忍着胸口摩挲刺痛,前去处理积压下来的事务。
父母仙去已有一段时日,留下的后事尚在把握之内。唯独你的事他不敢怠慢一丝一毫,一点细枝末节都不肯放过,必要亲力亲为才放得下心来。
忙到深夜才将将喘息片刻,祝旬头晕脑胀,不知不觉便在小榻上睡了过去,直到半夜被胸口沉闷痛意憋醒,疼得睡意全无。
白日里被狠狠吸吮过的ru头高高肿起,被衣料磨得红肿滴血,最痛的却是整个胸口,如同千斤泥石积压在胸口,堵得他呼吸都困难极了。
痛、胸口痛得要炸了。
祝旬满头冷汗,不管不顾地扯开衣领,两团白花花的酥rou猛地甩出,两手用力掐上来,深深陷进rurou里,试图挤出里头堵塞的东西。
痛、痛啊,痛得他恨不得将胸ru切下。
“出来、快出来……啊呜……”
祝旬咬着唇,疼得眼角含泪,喉咙里发出嘶嘶吸气声。胸口被自己掐得通红,肿成石子的ru头却什么也没挤出来。
不行,他自己不行,他得去找妹妹。
于是美美洗漱完正欲歇下的你被衣衫不整的哥哥扑了个满怀,衣领里鼓鼓囊囊的rurouru波荡漾,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兄长抓着你的手一个劲往ru沟里塞。
“颜颜、救救我,胸口要坏掉了。”
你以为是自己白日里过于粗暴弄坏了他的ru儿,闻言连忙扯开他的衣襟,趴在他胸口捧着两只仔仔细细地瞧,生怕哪里被你咬坏了。
“哥哥别急,我看看……好像变大了些?嗯,等等,哥哥别动。”
你伸出指尖,点了点高高翘起的ru头,一丝丝ru白ye体拉出银线,有淡淡nai香飘散开来。
你展颜,轻轻揉搓一点点渗出nai汁的ru头,“哥哥,你出na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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