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王崇并肩端坐着,闲得无聊或是紧张的时候就喜欢到处抠摸,玉环绶上的流苏让她扯了好几根下来,指腹又去蹭大袖左侧花纹。
陆希娘胡乱想着事,忽觉自己头上一重,她惊得抬手去碰触,哪知自己动作太大,原本装在内兜里的册子直接掉了出来,磕在她头上,砸得她头晕眼花。
再看王崇,男人收回手,俯身将落到自己襕衫上的册子捡起来,淡淡说了声:“方才你珠钗歪了。”
她羞得面红耳赤,见王崇准备去翻册子,顾不得多想直接扑身去抢,人倒在他腿心,也不知碰到了什么,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那物什的硬度。
王崇闷哼声身往边上偏了偏,随手翻过几页交还给她,讥讽道:“你陆府的家教可真是好。”
陆希娘瞬时脸色煞白,急忙从他身上离开藏起册子。她也觉得崔氏、罗氏这样做法确实大妥,但她可没教过崇哥儿恶语伤人。这话若让旁人听了去,陆家娘子名声不都叫他给毁掉。
自己养大的孩子在她心中自然是千万般好,陆希娘心中直叹气,哥儿不知怎的,待陆府和陆月香并不如她想的那样。
她本来以为这两个孩子情投意合来着,还有崔氏,今日的事使她不由得多想。
这叁两日,倒把她前头叁十多年的心思都琢磨透了,陆希娘不是痴傻,她觉出蹊跷却无人能说。
崇哥儿不成,而兰平又下落不明。
距国公府还有段路程,王崇白日里在陆府吃了不少酒,刚才胯下让她撞了下,这会儿只觉浑身燥热。
陆府众人待他殷勤备至,要晓得往年陆府送到国公府的节礼,大房那儿总比二房厚重许多。
就那人看不清,还当她家中待她极好。
王崇将身上衣衫略解开些,扭头望着妇人,道:“你凑近些。”
陆希娘抬头睁眼看他,斟酌片刻才往他那儿挪过去几分。
王崇忽掀起襕衫下摆,手拽了拽衣物,硕大紫黑的男根昂首跳出来,他指着这物对陆希娘说:“昨日让你嗦嗦推叁阻四,我看你家中塞给你册子,可比这要荒yIn得多。”
陆希娘看了眼他那地方,慌张别开脸,又想到车夫还在外头,急得去捂他的嘴:“让人听见了。”
王崇扶着她的腰不放,迫使她低头去看,自己在那圆润的阳jing顶端揉了番,上头很快渗出白浊。
瞧得陆希娘呼吸急促,她阖上眼,那话儿已经抵至她颊边,她甚至闻到了轻微的腥膻味,虽然不重,却不那么好闻。
“张嘴。”王崇在她脸上轻戳了几下。
陆希娘刚松口,他就按着她的头,腰间往上一挺,gui头直直塞到她嘴里,戳到舌根。
她哪里见过这阵仗,而且王崇力气大得惊人,她嘴里含着jing身险些岔气。伸手去掐男人,手都碰到他胳膊了,还是没舍得,转而呜咽着轻拍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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