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考校　　H

    不同于馆中其他地方的轻巧雅致、小桥流水，考较堂的门镶着黄铜门钉，狮头拉环，看去又重又厚。无形的压力逼迫进入的每一个人低头服从。

    这处的门槛颇高。林玉鹤迈步的时候，大腿不小心摩擦到那枚小白玉环，扯到了露在外面的花蒂。刚刚将近高chao过的地方敏感异常，又痛又爽，使得花xue沁出一股花露，顺着腿根往下流。而林玉鹤也差点腿一软扑倒在门槛上。旁边的侍女看到他腿间的薄纱突然被打shi，顿时了然。但似乎对这种事见惯不怪，坦然地上前扶着人站稳。

    考较堂正中及左右各坐了三人。因林玉鹤曾经身份尊贵，三人特意起身向他尊敬地行礼，周全礼数。

    见此，林玉鹤只感到讽刺。这些人的行礼，提醒他自己曾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而如今，他却——想到此，他逃避似地随意挥手，示意起身。

    熟稔的架势，仍像往日高高在上的贵人——如果他不是仅仅穿着一层被花ye打shi了的轻透薄纱，还被人牵着花蒂行走的话。

    门缓缓关上，轴承摩擦的声响就像临刑前刽子手磨刀的声音。门外的光一点又一点地被切断，大堂开始变得Yin暗。

    “哐当——”

    厚门紧闭，仿佛再也不会打开。

    林玉鹤不禁浑身一抖，呼吸紧滞。他似乎自己走进了恐怖压抑的地方。

    三人重新坐回堂中的椅子上，开始考校调教成果。两旁丫鬟上前褪去他的薄纱，拉出花蒂，解去白玉环。

    大堂上，人人正襟危坐，发鬓整齐，衣冠楚楚，连手腕都不多露一寸。而只有林玉鹤一人，赤身裸体趴跪在正中，不着一物，像个被贩卖的畜生一样任人打量查看。

    教引婆婆手执戒尺，勾起他下巴，示意林玉鹤直起上身让人察看。

    戒尺击打在脸颊。戒尺冷硬，疼得林玉鹤睫毛一颤，却不敢躲闪。只听教引婆婆介绍道：“玉颊臻首，上乘——”

    旁边小厮端着yIn物上前，查看了口唇大小后挑出一根稍细的长玉势，捏着林玉鹤双颊，塞进他口中。

    只见林玉鹤往日用来在朝堂上舌辩群雄的檀口，如今正拼命张开、撑圆，嘴角流着涎水，好让人把男根一样的东西塞进去。

    那东西实在是长，长到林玉鹤被顶到喉咙口，才堪堪含住一半。喉根软rou推搡地想挤出玉势，却徒劳无功，不自觉地发出干呕声。

    林玉鹤跪在地上，被顶地简直要撑破喉咙口，头忍不住往后仰。脖颈儿拉长，献出微微的青筋，像引颈就戮的仙鹤。

    教引婆婆仍不满意，示意另一位小厮上前，扯过头发压着他的后脑。

    林玉鹤感到头脑发白，就在他以为自己要窒息昏过去的时候，教引婆婆才拿戒尺，“啪——”，又一拍他的脸颊，在脸上留下两指宽的印子。

    “口侍，长三寸二——”

    林玉鹤被撑地嘴角泛红，止不住地粗喘，艳靡又可怜。他口舌早失了力气。待小厮一松手，他只能敞着嘴，连嘴里的玉势都叼不住了，啪嗒——，混着唾ye掉在他膝盖，又滴溜溜地滑下去，磕在地板上。涎水也顺着撒了林玉鹤一前胸，晶亮yIn靡。

    右边高椅上的考校婆婆皱眉，不满道：“太短。”

    教引婆婆点头称是，不敢反驳。还没等玉一样的人儿从刚刚的口侍中喘匀气，又开始了下一项考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