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上半身,陈柒搂抱着长安,提着侄儿的腰,将他的身子朝前趴去,两条软绵绵的手臂自腋下挂在另一侧的桶壁上,纤细漂亮的指骨在空中晃动了几下,垂向地面。陈柒将侄儿的头摆倒在一侧手臂上,让他枕靠着自己的臂膀,如墨半的黑发一半浸在水里,一半垂在桶外的空中,双膝点在浴桶内壁的突出的环座上,上半身与桶壁形成狭窄的三角。长安的小腿无力地悬空,昏迷中身子重心不稳地朝一侧倾去,陈柒只得一只手扶在侄儿劲瘦的腰侧,不让他溺倒在浴桶里。
陈柒站立在桶中,眼下是侄儿光滑的背脊和翩翩凸起的蝴蝶骨,和撅起的雪弹翘tun。他躬下身揉搓着侄儿细嫩的肌理,自背脊一路滑下。长安的tun自是被柳条伺候过一通,雪tun肌肤尤其细嫩,上面一条条如同被鞭子狠狠抽打过的红痕,看得陈柒蹙起了眉。他将长安身上的红痕处都打理过一边,终究是蹙着眉蹲下身,拿指尖蹭入侄儿的tun缝间,轻轻掰开tun瓣······粉嫩的xue口有被藤条摩擦过的印迹。他轻叹了口气,起身去取收在衣中的,陈槐梦叮嘱的白玉膏。
不知是被热气蒸得还是躬身太久,甫一起身竟是一口气提不上来,眼前发黑,脚下一绊,勾住了长安的小腿,连带侄儿趴在桶壁上的身子一起滑入药香浓郁的池水中。浓郁的药味灌入口鼻,陈柒一时大脑空白,胡乱扑腾几下,却捞到同样浸没在水中的侄儿无力悬浮的手臂,他的双腿和长安的双腿缠在了一起。
好在浴桶窄小,陈柒脚下用力一蹬,脑袋从药浴中探出,又赶忙将水里的侄儿捞出来。
长安本就无知无觉,摔在浴桶里也丝毫未有醒转的痕迹,反倒因为嘴巴闭不紧灌入了许多药,药ye自唇角丝丝缕缕地流下。陈柒揽着侄儿的腰,侄儿脚下却毫无着力点,软烂的身子在空中左右晃晃悠悠地往下滑,朝后仰。
陈柒看着长安唇角流下的药ye,想他无知无觉中定然吞了好几口,于是用力将侄儿的腰一提,将人扛到了肩头。长安的头向前一甩,脖颈如断了线的风筝般从空中落下,连同两只手臂垂晃在陈柒身后。陈柒双臂箍着侄儿tunrou下的大腿,拿肩膀的骨头顶了顶长安的肚子,便听到身后有两声虚弱的呛咳。他连晃了几下,身后长生的黑发随之在空中摆动,原本昏迷中的人发出一声细若蚊蝇的闷哼。
案几上的夜明珠光泽熠熠,将少年被扛在肩头晃来晃去的靡态尽收眼底。透过夜明珠观赏的陈槐梦挑起玩味地笑,原来晕着的人还能这么被晃醒,下次可以试试,想着便望向怀中的白馥。
陈柒将长安重新放在浴桶中,摘取长安面上贴着的草药,发觉侄儿眼帘掀开的那条缝中黑白浮动,嘴唇也紧紧闭合,似是有了意识,在缓缓醒转。心中安定了几分。方觉得自己手软脚软,又是摔倒又是抗抱侄儿,还泡在热水中这么久,手脚有些发虚了。
却还是取了衣袖中的白玉膏回来,重新将侄儿抱进怀里坐入浴桶中。
他的手指捏着白玉膏在长安缝中摸索,玉膏滑腻冰凉,蹭过长安滚热的xue口,激起一丝舒爽,怀中的侄儿意识模糊地嘤咛了一声。
陈柒知晓这药膏放入后xue中的滋味,他的小xue也尝过。有了着凉润软膏的滋补,再受陈槐梦的折腾确实少许多受罪。虽然陈槐梦在房事尚算温和,就喜欢看人萎靡不振的样子。但听说寻常男子初次被开苞也会生疼,他自是不愿长安遭此罪。
他将软膏缓缓推入长安的后xue,冰凉的软膏触到滚烫的内壁,很快便化为黏腻,xue口处也蔓出黏腻水渍来。待推入一半,怀中的长安身子突然扭动了一下腰肢,喉咙也发出咕噜哼声。陈柒知道此刻长安是极舒服的,那白玉膏在暖xue中化为一滩水,却如薄荷般冰凉刺激,会激得内壁收缩,像被艹了一样。长安身下的小嘴吞吃完整块玉膏,长安的眼睛也逐渐眯起,像是在没睡醒般般呢喃闷哼着,迷离得犹如在做梦,定定地望着陈柒,嗓音沙哑地开口:“小叔···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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