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就在咱们楼下,阁主,现在就给您送过来?”
“嗯。”
“是。”
很快,合上的门被重新推开,年轻的男人瑟缩地爬进房间,不敢直起腰,眼前只有浅灰色的地砖。
“过来。”,男人的声音温润,可在年轻男人的耳朵里不啻于恶魔的低语。年轻男人安静优雅地爬到男人身边,更低地俯下身子。男人轻笑,“抬起头,看着我。”,男人满意地看着年轻男人瞪圆的眼睛,“宛筝,我们又见面了。”
宛筝的嘴张了张,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摇了摇头,讨好地冲着男人笑。
男人托住宛筝的下巴,命令:“张嘴。”,宛筝顺从地打开,双手已经紧张地在身后捏成了拳,男人有些费力地取出一根连接着支撑架的软管,“知道我的名字吗?”
宛筝开口,声音嘶哑、不复从前悦耳,“傅涵,傅先生。”
傅涵随手把软管扔进垃圾桶,用丝绸软帕擦干净手指,又把帕子丢进垃圾桶,“后悔么?”
宛筝知道傅涵问的是半个月前的事。
宛筝是唱跳俱佳、戏感顶尖的多栖艺人,他和傅涵是在一次宴会上偶遇的。彼时宛筝被众星拱月地围着,忙着说话,一不小心将酒杯里的酒洒到了傅涵的身上,他敷衍地道歉后,盛气凌人地指责傅涵该主动让路,不然也不会弄脏衣服。傅涵当时只是温和地笑了笑,宛筝却没想到那么不起眼的一个人竟然让他生不如死地过了半个月——毕竟真正的老板知道宛筝得罪了谁,而他不想被迁怒。
宛筝趴下,低垂双眼,“求您原谅。”
“规矩学得不错。”,傅涵一贯奖惩分明,“可这叫人的规矩该重新学学。”
“主人饶命,贱狗给主人赔罪。”,宛筝亲吻傅涵的脚背,短短半个月,宛筝知道了什么叫下贱。
傅涵用手叩了一下扶手,宛筝直起身爬进傅涵的腿间。傅涵向来对漂亮的东西格外喜欢,眼前这一个肤白细腻、眉清目秀,比女明星的容貌也能赢上几分,“那些人没教你怎么伺候?”
“教习们教过,贱奴伺…啪!”,宛筝的脸被打向一侧,红色的手印在脸上格外显眼,宛筝不敢舔嘴角的血,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贱奴求主人息怒,求主人惩罚贱奴。”
傅涵用脚跟踩住宛筝摊平在地面的手,“听说大部分乐器你都会?”
“是的,主人。”
傅涵一边笑着一边用脚跟碾压宛筝修长纤细的手指,宛筝连发出痛哼都不敢,那些教习可是第一堂课就轻松地让宛筝知道了什么叫不许出声,“你做得很好。”,傅涵松开宛筝,“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贱奴求主人明示。”
傅涵掐住宛筝的脸拉近自己,“当一条狗,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听话?”
“不对。”
“...是讨好主人。”
傅涵赞赏地笑起来,松开宛筝的脸,“笑都不会笑的狗,留着没用。”
“不要!”,宛筝想起来之前教习们的警告,害怕地攥住傅涵的裤脚,眼泪已经先一步落下来,楚楚可怜,“求主人饶了贱奴,求您给贱奴一个机会,贱奴知道错了求求您。”
傅涵合拢双指探进宛筝的口中,宛筝立马配合地舔起来,傅涵的手指划过宛筝的两颗小虎牙,“怕我?”,宛筝一怔,弥补地继续舔,傅涵不甚在意,“你的模样很好看,这是你的优势,但你也该知道,在这里,失去了我的庇佑,你的模样只会变成你的催命符。”
傅涵抽出手,捏住宛筝胸前的银链狠狠一拽,两个ru夹应声摘下,宛筝顾不上疼,更高地挺起了胸口,“贱、贱奴谢谢主人。”
“你看见过自己这副样子吗?”,傅涵笑,“刚好,你的同事来了,一起见见吧。噢,忘记告诉你,他已经坐了你原来的位置,他也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出了这一档事,他就算再熬十年也熬不出头。”
宛筝把牙齿咬得快要碎开,笑得灿烂,“是,贱奴听主人吩咐。”,傅涵叫了人来,宛筝求死的心都有,可他不敢,这段时间的炼狱他已经过够了。
“笃笃”
“进。”
“傅先生,感谢您的帮助,因为您的一句话才有我现在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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