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这样敷衍我了，陛下。”他的语气倦怠而疲惫，凶狠的动作却一刻也没有停。国王被干到喘不过气。他意识到了他的怒火并没有因为他虚假的示弱而熄灭，反而越烧越强烈了。“唔……啊　……好痛啊……将军大人……”不似平常的温柔对待，将军的力度可以称得上粗暴。“呜呜……将军大人……”金发的少年被男人抓住手腕，两人交合处shi嗒嗒地连成一片，黏腻的触感第一次给国王带来了不适。“呃唔……将军大人……求你……”他想要低下头都做不到。

    实在是太痛了。

    国王的泪水不自觉得流下，含着水意的碧色双眼像是将要融化的绿松石，透着几分将要消弭的冷意凄迷。“将军大人……”将军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要怎样……您才能完全属于我呢……”他问，“是我做的不够好吗……陛下……”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耳边，国王颤抖着，恐惧地闭上了眼。“兰……好痛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将军停下了。

    久久没有动作。

    国王呜咽的声音好久才小到再听不到。将军叹了口气。“陛下……我想我的耐心或许没有这么好。”他解开了对国王的桎梏，双手环在他细嫩的腰上。带着与身上寒气丝毫不同的柔和暖意，“我没有办法看到您和别人说笑还能无动于衷……”

    “我曾经以为我只想卑微地留在您身边，只要能为您效忠，被您所需要就够了。”

    “可是我错了。这个愿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呢？是我第一次玷污您时吗？”他笑了笑，没有等到回答。冷漠平淡地继续说着。“狗能对主人产生欲望吗？我现在看到您对别人的一个微笑都要嫉妒得发疯。”国王在他温暖的怀里，平和淡漠的语气下逐渐缓和，不再快要濒死般地喘息，只是沉默下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一向清楚我只是您的狗，一件趁手的兵器。本不该对您的决定产生任何异议。可我再也不能控制住我的欲念了。”将军的语气诡异地温和下来，在他耳边轻声低语，像是恋人间耳鬓厮磨的低声软语，缠绵而亲密。“想把您关在只有我能看到的地方，在您的足腕间套上锁链，再将它们折断。只要我抱着您就够了。”他说，“我每天都会满足您。也只有我可以满足您。只要我努力得够多，您一定会怀孕的。”国王的眼睛闭上了。

    直到现在他才清楚地认识到他随意招惹的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也许他在他对他第一个情人下手的时候就早该认清这个现实，慢慢疏远他了。

    可是他没有。他被幼时不完整的碎片鬼迷心窍。他是安全的。就算他对身边的人下手他也不会对自己怎样的，毕竟兰会一直保护他的，这是他承诺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