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新婚当夜,幽禁正君,册月谈为侍君的事早就不胫而走传遍了王府。
传言这位月谈公子如何花容月貌,迷的王爷神魂颠倒,多日留宿菱洲阁。
有些话不知怎的传进了永宁宫,皇后耳朵里。
永宁宫里的大宫女棠云正在给她梳理发髻,皇后瞧着她一副有心事的样子,问道:“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棠云顿了顿,给皇后请了个安,道:“奴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后漫不经心的说道:“是关于廷儿的事么?”
棠云屏退了身后两个侍候梳洗的小童,上前两步走到皇后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奴听闻前几日景王成婚夜里,并没有与正君圆房,不知为何还将正君禁足了,反倒是正君带去王府的陪嫁侍人,被封了侍君。”
皇后面不改色道:“哀家自小看廷儿长大,自知他不是不懂规矩的人。这个侍人是什么来头?”
棠云道:“奴派人去查了,此人名月谈,他的生母冯氏原是长孙尚书院里一女使,正逢一日长孙尚书吃醉了酒才有了他,可惜冯氏命不好,生下孩子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皇后惊奇道:“哦?那按理应该是尚书府二公子,怎么反倒成了侍人了。”
棠云给皇后倒了盏茶,又道:“奴也觉得是该如此,但长孙尚书却以月谈生母身份低微为由,不得入族谱,将他养在了长孙玉宸身边为侍读。”
皇后道:“原来如此。”
棠云道:“这月谈身份也着实可怜,不过如今得了王爷专宠,也算是苦尽甘来了罢。”
皇后忽然正色道:“廷儿果真那么宠他?”
棠云俯身应道“奴听闻王爷自从册他为侍君以来,便日日歇在他屋内。有时就连公务都搬到菱洲阁去处理。”
听闻此话,皇后沉yin片刻,道:“月谈虽得廷儿欢喜,但也不该失了为人夫的分寸,儿女情长是天家大忌,切不可影响了廷儿。”
棠云躬身道:“皇后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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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府,菱洲阁。
柔嘉侍君着一身波光粼粼的青绿缎衣坐在梳妆台前,问身后的侍人银雪:“我吩咐厨房做的莲子羹可做好了?”
银雪甜甜的笑道:“已经做好了,公子今日这身可真是好看,王爷见了肯定欢喜!”
月谈嘴角微扬,道:“就属你嘴甜,随我送去书房吧。”
“是!”银雪遂扶着月谈起身,两人前往止境轩。
主仆二人刚踏出菱洲阁的大门,只见一队身着宦服的人群向这边走来。
为首的太监康宁海稍稍行礼,笑眯眯道:“柔嘉侍君且慢,杂家是来宣读皇后懿旨的。”
皇后有懿旨给他?王爷的母后?月谈有些诧异,道:“敢问公公……”
没说完的话被康宁海尖锐的声音打断:“柔嘉侍君您还不跪下接旨?”
月谈见状,撩起衣袍堪堪跪下,那身姿端的叫一个弱柳扶风。
“柔嘉侍君,不修自德,妖媚君上,着罚抄男经五十,软尺四十,以敬效尤。”
“柔嘉侍君,请吧。”
听到四十软尺,月谈顿时脸色一白,心中思衬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才遭此一祸。
银雪在旁边求情道:“公公,软尺非常人能受,我们家主子身体娇贵,求公公从轻处置。”
康宁海瞥了一眼银雪,心道: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小东西,谁不知道你家主子是侍人出身,哪里来的娇贵一说?
“此乃皇后的懿旨,杂家不敢疏忽分毫。来人呐,上软尺。”
话音一落,只见两个年纪大的嬷嬷不知从哪里搬来了一个长凳,将月谈按在凳上,拿起那软尺,狠狠的拍在了月谈的腰上。
这软尺刑罚是专门处置犯了错的妇人抑或是内子,由一种特殊木料制成,软尺的“软”就在于它异常薄,抬手间如同薄翼一般颤动,韧性十足。此法专门打在人最脆弱的腰侧,虽然打下去不见伤痕,但犹为疼痛,伤及的却是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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