宕机的大脑逐渐恢复运行,夏谅非拧着眉瞧着此时正缩在床另一侧,背对他睡得正酣的罪魁祸首。
强忍着将他一脚踹下床的念头,进到浴室洗漱。身后的不适不断警告他,昨夜使用过度。镜子里映出他斑斓的身体,肌rou上遍布触目惊心的吻痕,肩头还有一处牙印。
随意冲洗了下,顺手拿过搭在架子上的浴袍披上。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shi鞋。
这句话就是夏谅非如今的真实写照,刑堂的大佬叫人给下了药了。
昨夜的记忆只有一些零星的片段,比如他是怎么哑着嗓子求焦炀放过他的。
性器不由分说挤进他身体里,事前的扩张并不十分有用,他整个人像是被撕裂了一样,低着嗓子嘶吼着。等凶器全部没入,夏谅非已疼得嘴唇发白,身上挂了一层薄汗,发不出声音来。
细密的吻落在他肩头、后背,焦炀拥着他的身子,在耳边低声唤他:“哥哥。”
夏谅非随手抓起玻璃杯扔过去将玻璃砸了个粉碎。
“哗。”
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了焦炀,目光落在浴室的门上。
哥哥脾气还真是大啊,焦炀这么想着。
夏谅非只裹了件浴袍,内里是空的,衣裤早丧生在昨晚那场激烈的性爱中。
夏谅非对炽热的目光视而不见,从地上捞起一块破布,翻了两下将手机拿在手中。
“按定位来接我。”
“带套衣裤,从里到外。”
“房号……”拉长的语调,夏谅非瞧了一眼正盯着他脖子看的焦炀,他知道那里有一处紫红色的吻痕。
焦炀被看到有些心虚,几乎是下意识的答到:“1309。”
俩人一坐一跪。
焦炀赤着身子跪在夏谅非脚边,身上尤其是手臂上的青紫,还是被夏谅非掐出来的。小孩儿垂着眼,从浴袍下摆还能看到夏谅非那处昂着头,他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鬼使神差的伸出左手想将他握在手里。
“唔。”焦炀痛呼一声,夏谅非的手像钳子般几乎将他腕骨捏碎,尝试了两下也没能把手抽回来,眼眶一瞬间就红了。
“哥……疼……”焦炀本就一副可人疼的模样,如今左手腕被抓着,焦炀便用空着的内只手去拉夏谅非浴袍下摆,小声求饶。
夏谅非将他的手一把甩开。
焦炀捂着发青的手腕,小声道:“哥,我错……”
小孩儿乖顺的样子并不能平息他的怒火,一记狠辣的巴掌扇在焦炀脸颊上,顿时红的一片。又热又疼,还没等焦炀消化了这阵疼痛,下颚就被钳住。
“不是看在你姐的份上,我一定杀了你。”
门铃适时地响起,救了他一命。
焦炀不自觉舒了口气,那一瞬间,他毫不怀疑夏谅非会捏碎他的骨头。
夏谅非挡在门口,将焦炀遮的严严实实。那人并没有进到屋里,只是把袋子递进来,又同夏谅非说了几句话。
再没赏他一眼。
屋子里只剩了焦炀一个人,小孩儿敛起那副可怜样,撇了下嘴角,干脆坐在地上,背靠沙发,修长的手指揉了揉酸胀的下颚和发烫的脸颊。
想起昨晚的情景,竟笑出声来。
他还以为怎么着也得褪层皮,结果才一巴掌,划算的很啊。焦炀头往后一仰,举起左手在眼前晃了晃,其实这圈淤青还挺好看的。
“药是哪来的。”
“捡的。”焦炀跪在客厅中央,丝毫没有被告状后的心虚,编起瞎话也是张口就来。
“再打。”
“啪。”盛睿动手干净利落。
从他跪在这,已经挨了七八个耳光了。和早上夏谅非打得比起来,算是小巫见大巫了。一张勾人的小脸已经肿的不成样子,口腔里都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沈挽最讨厌他这副样子,即使这么狼狈,嘴角依然带着笑。
她一起床便接到夏谅非的电话,平时他们少有联络,想来是什么大事。接过电话一听,竟和焦炀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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