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差不多的祁淮穿上衣服从休息室走出来,脚步缓慢一步一步挪着出来,桌上已经放好了烬渊定的餐点,烬渊挑眉看着他艰难走路的样子开口:“既然走的那么难,那脚似乎没什么用了吧?”
祁淮身体一僵,大概明白烬渊的意思,看了他一眼缓缓跪在地上慢慢爬过去。
烬渊拿个碗夹了些饭菜进去,将碗放在地上,祁淮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反正都那么下贱了不差这一点,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碗里的食物。
敲门声响起,祁淮立刻抬头想要端着碗坐到沙发上却被烬渊轻轻瞥了一眼,身子发寒,他知道如果自己敢站起来,烬渊就不会要他了。
整个人僵在那里像是等待行刑的囚徒,不敢哀求,只有绝望。
“等会儿再过来。”这句话是绝望中的曙光祁淮抬头眼巴巴的看着烬渊,眼里满是欢喜。
“怎么哭了?”烬渊伸手勾住祁淮的下巴手指捻着他的眼泪,明知道自己有多恶劣却还要开口问一问。
祁淮也是才知道自己哭了,仰着头任烬渊戏谑,“我害怕。”
“怕什么?不是你自己要当狗的吗?说不定他们看见了也想上来Cao一Cao你。”刻薄的话语一句一句从那张好看的嘴中吐露。
他对情人其实并没有多刻薄,虽然在床上总是粗暴,有时候那些情绪上头了他也会不知轻重也玩死过人,曾经他也养过几条人形犬养过性奴来满足自己的施虐欲,也曾经为了消磨自己无趣的时光花几年时间布局,虽不至于毁灭世界,却也弄得几个种族的灭亡,那不过是个消遣。
从某种意义上说烬渊一般非常有耐心毕竟活的太久那些急躁早就没了,就像他现在可以为了易秦川的心愿漫不经心策划许久玩弄秋泠。
但祁淮不同,他在今天之前还是高高在上的小少爷,现在却趴在男人脚边像狗一样舔舐狗碗里的食物,这些对他这个刚刚开苞的人来说可能刺激太大了。
可烬渊就想看看这人的底线在哪里,他可以因为所谓的爱情为易秦川做到什么地步。
祁淮很上道很知趣他俯下身抱着烬渊的腿,“小狗只是主人的狗,只能被主人Cao。”
“可我不止你一条狗。”烬渊戏谑的看着他伸脚去顶弄他胯间的性器,那根东西因为刚刚射过太多次已经硬不太起来了,此时被烬渊撩拨却也半硬的挺立着。
“祁淮,我有很多狗。”他似乎担心祁淮没有听清很是恶劣的重复了一遍。
“我不介意的。”祁淮弓着身子让自己的Yinjing磨在烬渊的鞋上,他哪里是不在意而是不敢介意,不敢对他的左拥右抱发表意见,更不敢生起独占的心思。
这两个念头一起,他一定会被烬渊抛弃掉。
“易哥哥,不要丢掉我好不好?”
似乎是有点诧异祁淮的上道,毕竟刚刚他还扭扭捏捏,如今就可以如此下贱,真的是令人……愉悦。
他压抑良久的暴虐因子突然被引了出来,他从一开始就对祁淮有欲念,从见过他在医院中换衣服开始,那时他还未深究,现在只觉得祁淮身上多出现些印记才是好的,特别是由他给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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