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自命清高的女人来说,没有什么能比被迫爬上一个男人的床更能让她绝望的了,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她所祈求的,曾经不屑的。
她本来就是涉世未深的娇娇女,进入娱乐圈后被打压被针对,见惯那些没有背景的女明星表面上光鲜亮丽背后却爬上一个个投资人的床,她无法想象她没有秋家庇护后会不会也变成那样。
她曾经觉得金钱不过是外物,可看见那些没有钱吃饭的乞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所拥有的有多珍贵,就是住在城堡里涉世未深的公主畅想窗外的天空,想要像鸟一样自由,却不知外面的鸟儿食不果腹雨打风吹。
她没有选择,变成落魄的平民和爬上易秦川的床她只能选择后者。
烬渊没有打算送秋泠回去,他直接回了公司比起那些情情爱爱他更在乎的是扩张自己的版图,他只是觉得自己和她的谈话不适合被易哲和林茵听见所以才带秋泠出来,至于她怎么回去,这并不在烬渊的考虑范围内。
这次烬渊回到办公室里却看见了离开许久的祁淮。
烬渊解开领口的扣子脱掉外套,“怎么有时间过来?”
祁淮起身极其自然的接过外套放好,“我听说易哥哥打算联姻?”
“嗯,怎么?你想让祁家和我联姻?”烬渊拿起桌上的文件翻看。
祁淮手指有些泛白,他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最重要,“没有,我只是好奇易哥哥怎么会突然想联姻。”
“我只是需要一个继承人。”虽然这样说起来很渣,但是这是事实,他本来就冷心冷血,薄情寡义何必装的深情?毕竟他同样也是来自那个地方的怪物。
祁淮似乎情绪有些不对,可烬渊此时突然想到那个地方没注意到祁淮的样子。
“那易哥哥心里有人选了吗?”他很嫉妒,即使那个女人不过是烬渊用来生育继承人的工具但他依旧如此,若是以前他不会这样,顶多是心里复杂一些,自己喜欢的人要结婚了,而现在他和烬渊接触那么多天,被他教导,他的温柔,他的一切让祁淮饮鸩止渴越陷越深。
感受过他那般温柔后还怎么变回以前那样各不相干的样子?祁淮只会想要更多,不会想要舍弃。
“嗯。”烬渊似乎对这个话题特别冷淡,确实,他本来就对秋泠那个女人没有好感,不过是报复的一环罢了,他压根没有兴致和别人聊秋泠。
看见烬渊冷淡的模样祁淮刚要说出口的喜欢强制闭在口中,不能说出去,说出去就再也没有机会接近了。
祁淮是个聪明人,他立刻转移了话题不想让烬渊不耐烦也不想他看出什么。
“祁铭最近有点不安分,他挑拨那些股东给我使绊子,老爷子还没有放弃他,所以他在祁家还有些实权。”
烬渊听着祁淮说着,“尽快解决吧,不听话的直接打发出去,换上听话的人。”
他压根就没把祁铭放在眼里。
烬渊最想看见的就是祁铭满怀希望的往上爬,结果发现自己依旧在原地踏步,而烬渊则在旁边看着他以此取乐,他如同一个在马戏团里表演的小丑,无论是站起来还是掉下去都是观众的笑料。
况且由于想到那个地方烬渊现在的心情十分不美丽,祁淮在和烬渊聊完祁家后就离开了,如今烬渊一个人在办公室里一只手扶着额头,额角有些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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