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夜间去了闻名遐迩的凌河夜市,一路买了不少小串吃,最后随意选了一家挺热闹的烧烤店,徐琛要了不少海鲜,其他rou类点了少许,本地老板强烈安利他俩试试油边和烤鹌鹑,于是听从老板的推荐,各要了一些。
吃到中途,可能是大白梨太凉肚儿了,徐琛起身要去卫生间,手机搁在桌子上没有带走,不断震动像是有电话进来,徐粼拿过来一看,号码没有备注,但是这个声音之前在家里的时候听见过。
徐粼没有接电话,但对方接二连三打来,而哥哥一直没有回来,徐粼接起之后直接按了静音,想听听到底是谁总是给哥哥打电话。
“为什么不接电话?”
对方是个年纪略大的女人,说话腔调是南方的,这是哥哥的母亲?
“上次你答应我的事,希望尽快兑现。”
“以及我要求你明天就来开门,我和你父亲要住进去。”
对方完全不理睬电话这头的人是否有回应,说完这三句话,就主动挂断了电话。
徐粼感觉自己像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五六年不来往的长辈,突然要来家里住?
事出反常必有妖,要等哥哥回来问问。
吃完饭,徐琛还是不太舒服,二人今夜就没有在外头溜达消食,徐琛干脆去本地药房配了一些肠胃药。
洗了个热水澡,徐琛躺在徐粼怀里,摸着他的胳膊说:“是我冒进了,不应该尝试海兔子。”
“确实有点腥。”徐粼不时啄吻一下哥哥手指,突然想到那通电话,就直接说了出来。
徐琛沉默良久,缓缓开口:“我不会让他们住进我们家的。”
“嗯。”徐粼像哥哥往常给自己揉肚子那样,给他揉着肚子,“那你答应了她什么事?”
徐琛三言两语就把父母亲要求他还十六年两税的事说完了,突然一把抓住徐粼的手:“我想过一个办法,但是可行性有点低,让我在想想吧。”
徐粼把人往上托了托,让自己的脸贴上哥哥的侧脸:“你有我,我们是家人。”
徐琛侧了个身亲上徐粼的脸颊,呢喃着说:“我知道,宝宝。”
翌日清晨做了场云雨乐事,徐琛伏在弟弟胸膛上喘息不止,小声儿问他:“在福利院的时候,你生过病吗?”
徐粼抱紧怀里的人,想了想:“有两次,都是发烧,后来就没有了。”
“院长带你去挂瓶?”徐琛还记得那个院长非常不舍得花钱,整个福利院也是哪儿哪儿都很破。
“没有,小诊所的退烧药。”
“这能管用?”徐琛气笑了,那院长果然很抠搜,小孩子发烧只给吃退烧药,那得多久才能好。
“院里的都这么治。”徐粼又亲了上来,用大拇指摩挲着哥哥的唇瓣,“曾经有个先心的孩子,生了几次病就没了。”
先心确实很棘手,平时就得小心呵护,福利院哪儿管得了那么细,徐琛记得刚见到徐粼的时候,和同龄人相比,不仅个子矮,还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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