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林自然清楚自己毫无胜算，但他确信能做到一点拖延。至于拖延能等来什么，他不知道。戈尔的身影在荒原之中伫立，静默着等他到来。

    奥林也停下脚步，他望着那身影，不知如何是好。虽然他的脑中没有什么想法，但他确信，如果他会做梦，戈尔会是他最大的梦魇。那些暗藏在潜意识之中的渴望，随着梦境的消弭被一同隐藏。

    奥林不能战胜未知，一如他无法放弃当前的rou体。尽管如此，他还是拔出黄金剑，缓步上前。

    “你想怎么样呢？”

    熟悉的触感从奥林的左手上传来，奥林没停下脚步，他回过头，见卡拉斯对着他微笑。只是此刻的卡拉斯身着魔法学徒的长袍，面容也青涩不少。

    “还能怎么样？”奥林压低声音，“要么解决戈尔，要么死在这里。”

    卡拉斯跟上奥林的脚步：“我会帮你，放轻松。”

    奥林感到不可思议，这话在他听来，好比某人和爱人说要深入对方的梦境之中共同抵御夜晚的不安，浪漫却不切魔法的实际。卡拉斯握住奥林的手，魔法学徒卡拉斯的手本身不温暖、也没有多少力量，在这一握之下却让奥林感到万般安慰。

    奥林回握，不知为何，他在这一握之下失去了意识。奥林的思绪脱离了身体，他看着自己迈着欢快的步伐向戈尔走去，听着自己的嘴唇愉悦地开合，道出卡拉斯的声音：

    “赛特勒姆的魔法学徒卡拉斯·库拉弗洛，以二阶魔法大师奥林·瓦lun廷的名义，迎战前朝篡位的贵人。此战不论魔法的差异和优越，只看胜负。”

    奥林看到戈尔欣喜的表情，那是求道者独有的欣喜，皇位和爱情都无法凌驾其上。奥林看着自己和戈尔在雨幕下交战，仿佛某人和他的影子起舞。影子凶猛无匹，星辰也为之在雨幕中坠落；本人则优雅至极，以Jing确的计算和舞步般的偏移躲开致命的魔法。

    奥林不认为自己可能这样，起码对战戈尔时不可能，但在卡拉斯的Cao作下，他的身体确实呈现出Jing妙的姿态，那曾经在他儿时幻想中存在过的样子，从容、优雅，就算使用劣质的魔法也不输于强者。

    至于是何时放弃了对优雅的追求，奥林自己也忘记了。但是被卡拉斯附身的感觉异常轻松，好像所有的世界和时间都是宽容的，足够包容懒惰、逃避、莽撞和一切错误。

    他似乎还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他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情景，就失去了意识。

    等奥林回过神来，地上升起了青色的魔法封印地牢，地牢顶浮现青色的逆时针火环纹样，牢里不可能有别人。奥林按了按眉心，他明白梦魇暂时停歇了，就在卡拉斯的搀扶下转身离开雨地，向卡尔迪兰的城堡去。

    ＊

    雨还在下，落在房顶，发出细密的声音，无月的夜空星光模糊。浴室蒸汽朦胧，卡拉斯和奥林相对而坐，温暖的水中浮起泡泡，在烛火下闪烁奇妙的光芒。

    奥林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顾不得溺毙的恐惧，摸索着找到卡拉斯胯间沉睡的Yinjing，稳稳含住，舔舐起来。原本安静的Yinjing在刺激之下迅速苏醒，爆炸般地填满奥林的口腔。奥林吸吮起来，卡拉斯拢住他被水浸透的长发，托起下巴缓缓进出，久违的色情感在他们之间弥漫起来。水温刚好，但奥林的口腔温度稍微高，身体和Yinjing上的温差形成奇妙的触感。柔软的舌头在Yinjing上盘旋，舔过每一条蓬勃高昂的血管，再在前端停留，翻卷着探入深处的怠惰Yin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