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鹤修尔与哥哥一起裸露下身,两根小巧的无包皮rou棒露在外面。火红色的gui头贴在一起,阳光透过白色帐篷漫射着照进营帐内,两根白嫩rou棒都泛着水光。那是拉德普尔的津ye。
“好吃吗?”鹤修尔抓着拉德普尔的微卷黑发,一副要凌辱他的模样。
拉德普尔被抓得流泪,但他的心情是激动的。这种被居高临下命令,还特别粗暴的同龄美男,太对他的性癖了。
但由于拉德普尔生得俊俏,眼泪一出,那张立体又稚嫩的西域脸,就给人一种想要疼爱的感觉。
“别那么用力,你把人家头发扯掉了怎么办?”鹤露尔轻轻打了自己弟弟的手掌一下,让他松手。然后摸了摸拉德普尔的头:
“我家弟弟一直都这样,帕夏你不要太惯他了。如果他再这样,你就只吃我的rou棒,不给他舔。”
“真狡猾啊哥哥,只想让自己的鸡巴爽。装得一副好体贴人的样子。每次给他下春药,让他坐鸡巴坐得后xue红肿的,也不知道是...”
鹤修尔的话没有说完,因为鹤露尔咬住了他的下唇。四瓣软唇就像千层面一样叠在一起。二人香气四溢的金色秀发在他们的激吻中交缠:
“别说哥哥的坏话,乖弟弟要听哥哥的才行。”
“可我不想当乖弟弟,我只想当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把哥哥干哭干射的坏弟弟。因为我一直都是闻到哥哥的体香,就会发情的坏弟弟。”
说罢,鹤修尔低头含住了哥哥的粉ru。那双有劲的手臂抓住鹤露尔的大白tun,像捏nai子一样揉捏把玩亲哥哥的嫩屁股。
鹤露尔头上流着汗滴,很显然,他的敏感地带已经被自家弟弟摸透了。捏屁股的手法好似捏nai子,舔ru头的口技宛若舔gui头。
他好舒服,就好像,自己是弟弟的性奴一样。身为兄弟的禁断感,在鹤露尔心中已经彻底被压制了。这,这只是对弟弟的性教育而已,鹤露尔是这样自我欺骗的。
无论看几次,这种美人兄弟之间的调情都让人心跳加速。拉德普尔更用力地舔舐起兄弟二人的rou棒,他把发硬的兄弟鸡巴同时塞进嘴里,深吸一口气收缩口腔,让兄弟俩感觉像是在caoxue一样。
下身的快感让鹤修尔的嘴也愈发用力,他摸tunrou的手,转移到了鹤露尔的粉xue入口。鹤露尔下身的圆环小嘴将弟弟的手指咬住,但弟弟的手指却不进去,这让鹤露尔的身体饥渴难堪。
终于,兄弟二人再也关不住gui头,Jing子们从父体中流出。极度相似的亲兄弟Jing子,在拉德普尔的口中相遇,它们漫无目的地游动着,混成一团。
鹤修尔搂住哥哥的腰,像是玩娃娃一样,给射完Jing后浑身瘫软的鹤露尔摆了个姿势。鹤露尔的粉嫩雄xue张开小嘴,对着拉德普尔面部。
“用嘴把Jingye灌进哥哥的菊xue里!你这异端贱奴。”
看着近在咫尺的白tun粉xue,鼻腔内充斥草药香,还有耳边的辱骂。拉德普尔的rou棒硬到了极致,性欲打垮了他的理智。
没有任何思索,他立刻用嘴贴上鹤露尔的雄xue,用舌头舔开xue口,将口中的混合Jingye灌入其中。此时的Jingye,已经没有刚射出来时,那么温热了,与热乎乎的直肠相比,有点凉凉的。
鹤露尔被凉Jing灌得有点难受,但鹤修尔已经玩上头了,没有跟哥哥玩温情的打算。
“哥哥的身子里,现在可全是我们的种子呢。虽然哥哥是男孩子,但是被灌了这么多种子的话,会不会怀上我的宝宝啊。如果怀上的话,他该叫哥哥什么呢?爸爸,还是伯伯?”
虽然在神的名义下,与南洋绿教作战多年。但鹤修尔是丝毫不把乱lun和男性交jian当成罪孽。毕竟那些神父,自己还犯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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