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日。金门岛在赵葵哲的指令下井井有条地运作着。雷鸣军派出小队,用白银和粮米购置马匹,剩余人员在金门城里Cao练射击。而葵丘林麾下的三千粤军也已经从广州扬帆而来。
进军泉州府只是时间问题了。但赵葵哲还需要更多情报。于是,他领着夜里偷偷点灯练珠算,早上起来一脸疲惫的墨竹,还有几个亲卫来到监牢里。
监牢门前,墨竹昏昏沉沉,小手拉了一下赵葵哲的衣角:
“主公,我想多睡会儿。”
“谁叫你晚上不好好睡觉的?忍着!”赵葵哲昨晚被烛光照得起夜。他当时一看见墨竹上下眼皮打架了都还在算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我是想吃透主公交给我的学识才...”墨竹捏着衣角不放。他上下眼皮不断打架,也不是刻意暗送秋波,而是真的困。
不过这表情,还有这软绵绵的语气,还真让赵葵哲的心跳加速了不少。
“那,你进去睡我腿上吧。”
“多谢主公!”
墨竹打起Jing神来,支撑着疲乏的身体到了拉德普尔的牢房里,刚一坐下便把头倒在赵葵哲的膝盖上,上等的布料一点儿也不比枕头差。
看见熟睡的墨竹,赵葵哲心里也算是安心了一点。审人的手段,还是别让这个小笨蛋看见的好。
拉德普尔被铁链拴住双手,虽然昨晚被洗掉了身上的Jing斑,但头巾上的Jingye残留还展示着那一晚盛宴的疯狂。
他眼神里充满怨恨和不屈,这让拉德普尔本就立体的养眼容颜多了一分令人想要欺辱他的韵味。光溜溜的肌肤上并没有伤痕,小巧的rou棒即便是萎靡状态,gui头也是裸露的。
赵葵哲没有选择废话,第一句话就单刀直入。
“泉州的,用你们的话讲,苏丹,是什么人?还有,泉州城内的民情如何?”赵葵哲其实很明白,佛郎机人的情报上有记载这两项。他这是在探口风。
拉德普尔当然不可能回答,再是遍身Jing斑,全身裸露,也不能向异教徒屈服,他可是泉州王子,真主的虔诚战士。
别看赵葵哲年纪轻轻,他担任市舶提举这些年,没少审讯走私者。手头的花样可多了。
“我喜欢硬气的人,玩起来更有意思。一会儿可别求我停手哦~”赵葵哲唤来两名亲卫总旗的女兵,让她们去跟拉德普尔玩玩。
两个女兵剥掉自己的上衣,用挺拔的ru头轻轻碰触拉德普尔的gui头。受过割礼的拉德普尔,rou棒没有包皮的保护,哪怕不是勃起状态,gui头也能被直接触碰。
两个ru粒一左一右夹着软绵绵的gui头。拉德普尔没几下就硬了起来。又小又软的gui头逐渐变硬,变痒,变大。
很快,拉德普尔的rou棒便勃到了最大,虽然尖端很像大人的样子,但尺寸却很可爱。两位女战士在赵葵哲的失意下,把ru头拿开。
只让拉德普尔勃起,而不让他射。这便是最恐怖的酷刑。rou棒会给拉德普尔插些什么的信号,可被绑住的拉德普尔却什么也做不了,自慰也不行。就这样被放置,任由身体发情。
“泉州苏丹,是什么人。答!”赵葵哲以命令口吻呵斥一声拉德普尔,却只见拉德普尔的rou棒挺立了一下。
看起来,乐在其中呢。赵葵哲挥挥手,示意女兵们上些好玩的东西。
两位女兵心领神会,她们拿出鸡毛来拨弄拉德普尔涨得发紫的小gui头。拉德普尔直接叫唤了起来。那叫声尖细而悠长,忽而高忽而低。
就在拉德普尔准备射Jing的时候,赵葵哲又挥了挥手,这次挥得很重。两位女兵对着已经开始抽搐的gui头弹上了一指,把拉德普尔从极乐巅峰的半山腰一脚踢下。
“啊——”
拉德普尔撕心裂肺地哀嚎着,gui头rou眼可见地萎靡了下去。想射却不让射,最残酷的刑罚莫过于此。
“还想守口如瓶吗?”赵葵哲坐在椅子上,戏谑地问道。他温柔地抚摸着墨竹的发丝,就好像在顺小猫的毛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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